蘇輕還以為怎麼了,到屋後一看,不由氣笑了。
小黑和小灰這兩個家夥居然在乾架,小黑撲在小灰身上,要去咬小灰的鼻子,被小灰伸出一對爪子死死的扣住脖子,二者扭在一起。
這一狗一狸顯然爭鬥有一會了,身上到處是血跡,尤其讓蘇輕生氣的是,茶園一地的殘枝落葉,顯然是這倆貨打架時誤傷的“傑作”。
蘇輕揮手用控水術把它們分開,先感知了一下它們的身體,確定隻是皮外傷沒有大礙之後,把它們用水網裹住,不讓它們動彈,打算查看完茶園之後,再來處理這倆個小東西。
圍著茶園轉了一圈,蘇輕越發生氣,上次采摘完茶葉,他沒有用靈識催化,所以茶園本來就有點稀疏,如今被這兩貨一摧殘,好多地方直接給擼禿了。
甚至還有些茶株都給折斷了,相當於整株茶樹都給毀了。
這倆家夥,對農場的作物來說殺傷力太大了,它們打架,周圍的作物遭殃,必須得好好教育教育它們,什麼是和諧友愛,什麼是一飯一粥來之不易!
蘇輕狠狠地瞪了小黑小灰一眼,轉過身,靈識催動靈力,不到一分鐘,整個農場恢複到枝繁葉茂,生機勃勃的狀態,甚至連折斷的茶株也重新長出了枝乾。
如果有人旁觀,肯定會驚呼“神跡”!
但周圍隻有兩隻被水網控製著一動不能動,等待“宣判”的戴罪傻寵,而在蘇輕看來,這個程度哪裡算的上什麼“神跡”,不過是一種“催肥”粗糙手段而已,一丁點法則都沒有涉及到。
看著恢複的茶園,蘇輕臉上的神情總算好看了些,用控水術拖著兩隻傻寵回到彆墅,把它們放在客廳的牆角,也不鬆開束縛,就讓它們一動不動地靠著牆邊“罰站”。
“蹲牆邊罰站半個小時,以後再打架就罰一個小時,還打那就隻能餓肚子了。”蘇輕嚴厲地批評道。
其實他也知道,小黑和小會雖然比普通的動物要聰明一點,但還遠沒有聰明到能聽懂自己講話的程度,說再多也是沒有用的,必須要用懲罰的手段來約束它們,才會讓它們長記性。
剛剛恢複茶園的時候,他就在思考要怎麼懲罰,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自己上一世讀書的時候,因為上課偷看黃紙皮盜版,被數學老師發現後到教室後麵靠牆罰站,後來老師還批評教育他,說上課已經不對,看的還是盜版,那就更不對了……
蘇輕就隻批評了一句,用手機設置了半小時的鬨鐘,然後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書。
半個小時後,鬨鐘響起,蘇輕才站起來把束縛它們的水網撤掉。
束縛撤掉之後,兩個小家夥的表現有些不同。
小黑像是受到了驚嚇,對蘇輕表現出了輕微的害怕,看都不敢看他,直接夾著尾巴跑到彆墅外麵去了。
小灰倒是完全相反,直接竄到蘇輕腳邊,像隻小狗一樣低聲嗚咽著,居然還搖著尾巴。
對小黑和小灰罰站後表現的差異,他倒也不是特彆意外。
小黑的反應的是正常的,被水網束縛罰站半個小時,不能動,又叫喊不出聲來,就算是動物,也會恐懼害怕。
相反,小灰立馬對自己表現的親昵才是異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