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讓一號來負責回答,剛才她就發現了,隻有一號是靠譜的,二號說話有點不著調。
如果讓二號回答的話,她怕對方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還是會說太多廢話。
一號毫無感情的回答,就像一個機械人似的,一點都感覺不到人類的情感。
“教授幫我們植入一種很小的礦石,說是能激發異能,從而成為異能者。
最初的時候,沒人願意嘗試。
後來有一天,突然有個實驗室的同事消失了,過了幾天後再次回來,他就成為了異能者。
在大家的詢問下,他才說出他參與了教授的實驗,從而得到了異能。
實驗室的所有研究員看到他展示自己的異能,都露出向往的眼神,漸漸地大家都願意參與這個實驗。
有一個這麼成功的實驗體站在麵前,大家的意願空前熱烈。”
多多繼續問:“你知道那顆礦石是從哪裡來的?還有是如何植入你們腦內?”
“教授沒有告訴大家,不過聽那些與教授一起開發研究人員說,這個礦石是通過特殊的渠道取得。
教授手裡量也不多,隻有幾顆。
不過把這些礦石敲碎打散,也能植入到很多人體內。
至於植入的事,因為我們是麻醉過後,昏迷著做的手術,所以不清楚是如何植入。
但當我們醒過來的時候,腦部就已經完好無缺,任何傷痕都沒留下。”
“做手術前要剃頭嗎?還有手術的時候,身旁是否有治愈係的異能者?”
“不需要剃頭,也不清楚有沒有治愈係的異能者。”
多多轉頭問向二號:“那麼你呢?你知道嗎?”
本來多多也沒抱多大的希望問的,誰想到這個不靠譜的人,這次靠譜了。
“知道,我認識教授身邊其中的幾個研究員,他們告訴我,教授都不用開刀。
隻要用異能,把礦石隔空植入腦內,然後等人醒了就可以。”
“這個能夠植入物品的異能者是誰,你知道嗎?既然不需要開刀,乾嘛要麻醉呢?
還有那些研究員,為何會把如此機密的事告訴你?”
“聽說好像就是教授本人,他有隔空取物的異能。
麻醉的事,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需要麻醉。
那幾個研究員有次被我灌醉後,自己酒後吐真言,我可沒有逼他們說的。
可見他們平時是有多大的壓力,才會酒後放縱自己。
還有說是我灌醉,其實還不是他們貪小便宜,猛喝我請客的酒,才會自己說出不該說的話。
我好心疼我的錢包,一個月都白乾了。”
前麵回答得還似模似樣,但後麵就正如多多最初所想那樣,話癆屬性自動打開,沒完沒了的吐槽。
他還想繼續說下去,被多多打斷了。
甚至再次指定一號來作答,再讓他說下去,感覺會沒完沒了。
“你們實驗室全部人都做了這個手術?還有其他什麼人做了?這次你倆的任務是什麼?”
“實驗室有些已經有異能的人,就沒有參與進去,剩下的人都參與了。
聽說基地裡很多高層,甚至是高層的家屬,也來做了這個手術,連白家的對家也來做了。
所以後來白家的對家,全部都支持白家上位,白虎基地才落入白家手裡。
我倆的任務是取得朱雀基地的信任,收集沿海各種未知的活體實驗體,再運送回白虎基地。”
“你們要這些實驗體乾嘛?要做什麼實驗嗎?還有你的空間有多大?為何能裝載這麼多的實驗體?”
多多聽龍鱗說過,他們捉了至少上百種的實驗體回來,活體就占有二十多隻。
可是現在倉庫裡,隻剩無生命體征的實驗體。
據說其它活的實驗體,都被他倆弄死或弄沒了,這是他們自己向基地上報報銷申明。
不過看了剛才的錄像,他們哪裡是弄死了,他們那是收進空間裡。
“我的空間四麵間距大概在三十多平方米內,我的空間容納不了那麼多實驗體,實驗體是我想辦法轉移出去。
聽教授說實驗體要用來做異能測試,詳情我也不知道。”
“你是如何躲過守衛運出去的?運給了誰?又是通過什麼方法運離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