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三隻靈嬰,三番四次被他娘給打掉了,投不了胎,現在變得窮凶極惡!必須要修煉一千天,才能化解他們的戾氣。如果讓他們跑掉了,那死的人就多了。懂了嗎?”九叔道。
“懂了,懂了”秋生和文才趕忙達到。
九叔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算了,明天還是把這些靈嬰送去蔗姑那供奉吧,免得你們兩個衰仔在這給我搗亂!”
秋生和文才對視一眼,低下頭不敢說話。
小僵屍一直跟在九叔後麵,捂著嘴十分人性化地笑了起來,仿佛在嘲笑秋生二人。
秋生和文才對視一眼,轉頭去欺負小僵屍。
蔗姑是九叔的師妹,在隔壁鎮子上開了一間道堂,專門為村民們解決一些靈異事件。
蔗姑喜歡九叔很多年了,而九叔喜歡他學道以前的師妹米其蓮。
秋生和文才把靈嬰送到蔗姑那,蔗姑抱怨九叔自己不來,才派兩個徒弟,秋生給蔗姑出了個騷主意,把九叔騙過去。
秋生一回到義莊庭院裡,就跟九叔說蔗姑病重,快要死了,臨死前想要見師傅最後一麵。
九叔心裡門清,蔗姑又不知道在搞什麼鬼,直接拒絕了。
秋生和文才用起激將法。
秋生“師傅不去,我們去咯,連最後一麵都不見,我是做不出來這種事。”
文才“是咯,我也做不出來,我們走吧。”
兩人說完頭也不回離開了庭院,到一個小角落裡躲起來偷看九叔的反應。
九叔還是決定,不管是真是假,都去看看吧。
王廣也跟著一起,不是為了湊熱鬨,而是有些事情要去阻止。
到了蔗姑的道館,九叔去看望蔗姑,王廣留在道堂大廳裡,一個姑娘在擺放靈嬰的櫃子前駐足。
這姑娘氣質有些陰鬱,看見櫃子中間那隻被擋住眼睛的娃娃,覺得有些好奇,伸手要去摸這隻娃娃,被王廣抓住了。
她的手被王廣抓在手裡,有些嬌羞地低下頭,沒有說話,也沒把手拿出來。
看著姑娘家嬌羞的模樣,王廣覺得十分尷尬,放開女孩子的手,訕訕道“有心收養靈嬰是好事,可以行善積德。但是這三隻很危險,已經入魔了,最好還是不要碰它。”
說完,王廣感覺後腦勺被人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身子一個踉蹌,撞到了年輕女子。
這姑娘的身子骨還算結實,隻是退了兩步便站穩了,扶住王廣說道“公子,你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有隻不開眼的小混賬想找死,”王廣摸著後腦勺,漠視著櫃子上的三隻惡嬰娃娃。
說起來這三隻小東西確實可憐,三番五次投胎被打掉,積怨深重。如果他們機靈點好好修煉化解戾氣那也就算了,如果要出來害人,王廣不介意讓他們以後都投不了胎。
說起來這個姑娘也是可憐,本來隻是想做好事,收養一隻靈嬰,結果卻被惡嬰給控製成了它的仆人,最後連命都丟了。
王廣和她聊了一會,原來這姑娘已經嫁人了,隻是她的丈夫半年前出意外去世了,家中隻剩下她一個人,無親無靠,就想收養一隻靈嬰。
王廣鼓勵這姑娘,讓她早日走出陰鬱,甚至可以考慮再嫁。
現在的女子思想保守,哪接受得了這個概念。聽王廣鼓勵自己再嫁,姑娘還以為王廣對自己有什麼念想,和王廣說自己住在哪條街哪條巷,暗示著家裡隻有自己一個人在,也沒有鄰居,不會被人發現。
說完也不理會王廣什麼反應,給了王廣一個風情萬種的眼神便走了。
王廣有些無奈,這是要約的節奏?那是去好呢,還是不去好呢?
王廣還在糾結著,屋裡裡穿出來蔗姑惡狠狠的聲音“林正英,你好啊!你敢吐!你以後千萬不要有事求到我,不然我就要你付出代價!”
(合並世界之後,九叔的名字也多了幾個,林九,林鳳嬌,林正英)
接著便見九叔一邊嘔吐,一邊從內屋裡走出來,秋生和文才麵麵相覷,跟在身後。
回到義莊的小花園裡,九叔扶著欄杆,一想起剛才那一幕又是忍不住一頓嘔吐。
(世界合並之後義莊規模擴大,多出來一個十分精致的小花園)
九叔吐完,文才拿著茶杯過來,說道“師傅,喝杯茶吧。”
九叔接過茶杯,抿了一口,問“這是什麼茶。”
“菊花茶啊。”文才回答道。
九叔掀開杯蓋,一見水上漂著的菊花,又想起剛才那一幕,繼續扶著欄杆吐了起來。
“新鮮的菊花你也吐!搞什麼啊這”文才摸不著頭腦,歎了口氣,把茶杯拿到一邊。
此時一個穿著紫色連衣裙,帶著一個小帽子,長得很可愛的女生,推著自行車走進花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