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明海帶著從獨眼龍那裡拿到的3000塊錢,沾著唾沫數了數,隨後揣進了口袋,樂不可支地回到了小漁村。
崔震龍派了一個小弟跟著他一起回來接喬娜回來。
喬娜剛剛放鬆不久的神經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就緊繃起來。
鐘明海笑嘻嘻地看著她,“臭娘們,沒想到你還挺有市場,都這樣了還能賣3000塊錢呢,還真不少呢!”
喬娜顫抖著嘴唇,聲音哆嗦著,“你說什麼?”
“你身體癱了耳朵也聾了?我把你賣了,聽懂了不?”
喬娜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憤怒與難以置信,她直勾勾地盯著麵前的鐘明海,似乎想要用眼神將他千刀萬剮。
鐘明海毫不畏懼地迎上她的眼神,笑得合不攏嘴,“我說,你那麼看著我也沒用,怪就怪你女兒非要跟我較勁,現在滿望京的警察都在找我,我把你放回去就相當於自投羅網,是她沒給我退路的,我現在走投無路了隻能想到這個辦法了。”
鐘明海摩拳擦掌地走過來,把喬娜亂糟糟的頭發梳理乾淨,又掏出從小賣店裡剛買回來的毛巾沾了水,準備把她臉上的汙漬也清理乾淨。
畢竟他把人給賣了,考慮到後續的接客次數是和他的分紅有關,他得好好地把喬娜打扮一番。
女人狠厲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意,就在男人毫無防備的時刻,她猛地一口咬向鐘明海的手。
這幾天受到的屈辱在此刻爆發,她的牙齒狠狠地陷入鐘明海的皮肉,差點就咬下一層皮。
鐘明海吃痛,趕緊用力甩開她的嘴,隨即破口大罵:“你這個瘋婆子!”
他揚起手,作勢要打她,憤怒的表情就像是馬上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然而,手舉在半空中,鐘明海突然想到了她這張臉萬一要是破相了就不好賣了,說不好獨眼龍給他的那3000塊錢還有可能會被要回去。
想到這裡,她強忍著怒火,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極不情願地收回了手。
“呸!我好男不跟女鬥!我看你到了人家嫖客的床上還會不會這麼囂張!”
“鐘明海,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鐘明海咬著牙去廚房處理汩汩冒血的傷口。
喬娜試圖抬起手去夠床邊的櫃子,好借用那個支點讓自己能夠爬起來,然而那隻手隻是無力地在空中晃動了幾下,便又重重地落下。
她努力掙紮著起來,卻隻是在床上徒勞地扭動了幾下,根本無法起身。
鐘明海很快再次回到喬娜的身旁,他這次學聰明了,快速地找來一條布條,用力地勒住了喬娜的嘴。
喬娜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神也由剛才的狠厲變成了恐懼。
鐘明海不顧喬娜的掙紮,粗魯地給她整理好了頭發,然後像扛麻袋一樣,一下子把她扛在了肩上。
他大踏步地往外走,腳步急促而沉重。
夜幕的掩飾下,她把喬娜狠狠地扔到了在門口等候多時的那輛麵包車的後座上。
麵包車正是崔震龍的小弟開過來的,專門用來運送這些“貨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