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也沒問啊!”池雨攤了攤手,一臉無辜。
翟雷“……”怪我?
“我勸你彆多管閒事!方才隻是一個教訓而已!”
玄清淡淡地掃了翟雷一眼,朝著池雨一勾手指“你自己過來,還是我親自動手?”
那能來嗎?
池雨瘋狂搖頭,踢了踢躺在地上裝死的某人,恨鐵不成鋼地說“喂,趕緊給我起來!彆光拿錢不辦事!”
“這不是錢的事!”
翟雷擦了擦嘴角的血沫子,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一臉後怕道,“你讓我一個築基八層,去乾人家元嬰老怪,不覺得有點難為人嗎?”
確實有點難為人,可關池雨什麼事?
她反手將其一推“磨蹭什麼,生死看淡,上去就乾!”
確定不是上去就送?
畢竟拿了對方好處,翟雷猶豫了下,緩步來到雲清麵前,努力擠出一道笑容“給個麵子,我乃是雲溪宗七長老座下親傳弟……”
“滾!”
“好勒!”
玄清的一聲暴喝,嚇得翟雷渾身一顫,趕緊縮著脖子找了個僻靜角落躲了起來,任憑池雨如何呼喊,隻當沒聽見。
眼見老女人逐步朝著自己靠近,池雨麵如死灰。
她一邊往後挪著腳步,一邊色厲內荏道“彆過來啊!我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雲溪宗弟子!你惹不起的!”
彆看她腿軟,但嘴是相當硬。
玄清可不管這些,牛眼一瞪“賤婢,我隻數三個數!馬上給我滾過來!不然……”
“不然怎樣?”一道雄渾的聲音,打斷了玄清的話頭。
池雨順著聲音方向望去,一名身著青衫,麵容俊朗的中年男子,正搖著紙扇緩步而來。
“啊!師尊!”見了對方,翟雷喜出望外,連滾帶爬地撲了過去。
“丟人現眼!”男子一臉嫌棄地將其踹開,倒背著手走到玄清麵前,麵無表情道,“玄宗主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來人竟然是柳無極!
看著麵前之人,玄清的臉色瞬間比吃了s還難看。
在修仙界流傳著這麼一句傳說
同境之內他無敵,境界之上一換一。
而說的那個人,便是麵前這位雲溪宗七長老——柳無極,有著雲溪宗最強戰力之稱的男人。
當然,這說法還是相對保守了一些。
彆看他隻有金丹八層的修為,即便是元嬰老怪,在他麵前都不敢放肆。
傳聞,數十年前那場正魔大戰,柳無極以金丹期的修為,力戰三大元嬰邪修,對方一死一傷一逃,而他隻是略微的輕傷。
“咳~”玄清並不想與其起衝突,乾咳一聲,強笑道,“柳道友不要誤會,我沒有半點針對雲溪宗的意思,隻是想教訓我那逆徒而已……”
“哦?”柳無極目光一斜,看向了池雨。
池雨連忙搖頭“她亂說,我都不認識她來著!這老女人,嫉妒我的美貌,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殺人!簡直喪心病狂!”
說話間,她不停朝翟雷使眼色。
“對!我可以作證!”
收了好處的翟雷當即挺身而出,指著玄清憤憤道,“弟子就是看不慣她以大欺小,才仗義出手!不曾想,這瘋婆子根本不講道理,連我也一起打……”
“甚至還口出狂言,說……”
看著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樣,柳無極麵色一寒“她說什麼了?”
“她說雲溪宗在她眼裡就是一坨勾史,就連師尊您,給她洗夜壺都不夠資格……”
“啊對對對!我可以作證!她真是這麼說的。”池雨連忙站了出來,與其統一戰線,暗暗朝翟雷豎起大拇指。
不得不說,這貨是懂添油加醋的。
翟雷則是微微擺了擺手,表示不過基操而已。
二人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柳無極的眼睛,但他卻視若無睹,臉一拉
“如此說來,玄道友是一點沒把我雲溪宗放在眼裡啊?”
刹那間,一股強大的威壓,迎麵而來。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說出那番話來?他們這是在合起夥來誣陷我!”
玄清那叫一個冤枉,她是又氣又怒,恨不得一口咬死麵前那對狗男女。
但麵對柳無極這個變態,即便自己修為高出他幾階,依然提不起一絲與之一戰的勇氣。
“師尊,弟子的人品您是知道的!怎麼可能說謊?”翟雷委屈巴巴地道。
“對的,師兄打眼一看就是老實人。”池雨言不由心,瘋狂點頭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