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心知師尊與池雨之間的恩怨,想要化解幾乎是不可能的。
若是讓她知道自己與她的仇人聯手乾掉了敖家二公子,不敢想後果會是怎樣。
所以,她乾脆選擇了隱瞞。
“月兒,相信自己的選擇。”老嫗柔聲安慰她說,“其實我並不覺得那個池雨有多可恨,你這師尊,多少有點……”
有些話,她沒有說出口。
“老師,我明白的。”
一開始,璃月也曾認為師尊是對的。
但後來,她漸漸發現並不是這麼回事……
次日。
大比繼續。
第二場還剩下煉器與禦獸,這兩項專業技能比拚。
雲溪宗連拿三個第一,此次大比寶座基本可以說是十拿九穩,但觀眾們呼聲依舊。
不為彆的,就想看看那個叫池雨的奇葩,接下來又有什麼騷操作。
然而,這次池雨卻讓他們失望了。
直到快要結束,她都一直坐在冷板凳上嗑瓜子。
而池雨在替補席上的出現,卻讓在場上煉器的魏升金心神大亂。
什麼鬼?
影子那貨不是拍著胸脯保證,人已經噶了嗎?
為何現在跟個菩薩似的坐在那裡?
“轟隆~”一個不留神,魏升金麵前那即將成型的法器壯烈犧牲。
這已經是他第二波炸了,上一波由於操之過急,還未成型便淬火鑄魂,導致法器炸裂,這一波剛開始就已經結束。
“太清宗魏升金,兩連炸,成績為零。”
聽著裁判老頭那冰冷的話語,暴躁的魏升金氣得一把掀翻了麵前的石台——當場賠了兩萬靈石。
朝著池雨方向暗罵一聲賤婢後,便氣呼呼地離場。
第一時間找到躲在暗處的影子,劈頭蓋臉便問“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那個女人已經噶了嗎?那又是什麼?”
“不應該啊!”
狗叫符效果已過,已經能勉強走路的影子,心中同樣很是不解。
他摸著下巴沉思許久之後,猛地將大腿一拍(魏升金的),“我知道了!”
魏升金被他拍得齜牙咧嘴,強忍著打人的衝動,問道“怎麼個事?”
“有些人看似還活著,其實她已經死了!”
影子兩手抱胸,酷酷地說出一句,自以為很有哲理的話來。
你都已經不狗叫了,怎麼還是不說人話?
魏升金心中暗自吐槽,壓下懟他的衝動,搖頭“詳細說說。”
“簡單。”影子兩手一攤,“你所看到的她,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
你信不信,最多中午,雲溪宗那邊就得原地開席。”
我踏馬還真不信!魏升金皺了皺眉,手指向池雨“可是你看她那樣,紅光滿麵,哪裡有半點要噶的苗頭?”
“不信我是吧?行,看好了!”
影子也懶得和他廢話,直接用實力,來證明自己的牛逼。
“咻~”一根吹箭,毫無征兆地射中了觀眾席上,那叫嚷得最凶的一名小胖墩。
胖墩當場倒地,掙紮兩下便沒了動靜。
“不是,你草菅人命是幾個意思?人家招你還是惹你了?”魏升金被他這蛇皮操作給整不會了。
“哼!我殺人,不需要理由!”影子傲然揚起下巴,“我就是要讓你知道!透骨針下,絕無生機!
我,就是這麼牛逼!”
牛不牛老子沒看出來,但你多少是有點大病!
魏升金沒在這個話題上與他扯下去,想起今天一整天都沒見著敖天,於是便問“為何不見二少?”
“二少在哪,還輪不到你來過問!請記住你的身份!”
影子冷冷地回道,“他自然是在安全的地方。”
嗯,老子就多餘和你倆嘮嗑。
魏升金翻了個白眼,沒再開腔。
很快,煉器技能的比拚落下帷幕。
這次的第一終於不再屬於雲溪宗,被幻劍宗給拿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