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玄清的師兄高得鼎。
本來這次他打算找機會收拾那雲溪宗柳無極一波,結果得知此次他並未到場。
高得鼎下意識地認為,對方應該是怕了自己,所以這才沒敢來。
準備找個日子親自去雲溪宗,當眾打他的臉。
“唉~”玄清歎了口氣,“我剛才去收拾那個死賤婢了。”
“失敗了吧?”
“嗯~”玄清悶聲點頭。
“糊塗了不是?”
高得鼎搖了搖頭,捋著八字胡分析起來,“那池雨此番表現如此亮眼,月老頭肯定會暗中派人對她進行保護,
你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手,怎麼可能成功?”
“確實是我欠考慮了。”
玄清咬了咬牙,一臉的不甘心,“但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囂張的嘴臉!真的,你不知道有多可恨!”
玄清做夢都想將池雨大卸八塊。
隻要一想到她混得越發風生水起,玄清心裡就跟有一窩老鼠在爬一樣,難受得不行。
“師妹,你若是真想要她死,何不讓那個人出手?”高得鼎麵帶微笑說。
那個人……
玄清皺了皺眉,略微思索片刻後,緩緩點頭。
確實,以他的身手以及在雲溪宗的地位,想要弄死那個賤婢,並不是什麼難事。
隻不過……罷了,隻要能弄死那個賤婢,付出再大的代價都值!
下定決心後,玄清拾起地上那被踩爛的蒙麵巾,抖掉上麵的泥巴,往臉上一蒙,再度消失在黑暗中。
翌日清晨。
池雨是被兩聲豬叫給驚醒的。
看著趴在床邊不停搖尾巴的佩奇,池雨猛地坐起,急忙檢查自己身體狀況。
還好,這次修為沒降。
“你老跟著我做什麼?”池雨對這家夥依舊沒有什麼好感,一把將其扒拉到一邊,穿好衣物下床。
那貨卻如同哈巴狗一般,甩著尾巴,不停在池雨腳邊蹭來蹭去。
池雨低頭看了它一眼“咋啦,你想跟我走?”
“嗷嗷——”
兩聲豬叫,似乎是在表達它的決心。
“那我先說好,如果你再敢吸我修為,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池雨警告對方一番後,徑直出了門。
臨行前,她還有一件大事要做。
此時的宗主老頭,並幾位長老已經在院內等候。
見池雨出現,老頭子一臉慈愛地朝她點了點頭說“若是收拾好了,我們這就啟程返回宗門。”
“不急。”
池雨搖頭,笑嗬嗬地看向對方,“在回宗之前,您先跟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月無痕表示不解。
大比都結束了,她還有什麼事情要處理?而且還要帶自己一起。
“到了你就知道了。”池雨並未跟他解釋,率先走出了小院。
一路打聽,來到了逆神宗宗門大殿外。
“你帶我來這裡乾啥?”月無痕忍不住再度出聲詢問。
池雨摸了摸下巴,一臉深沉地說“收賬。”
這馬上就要走了,葉大天才欠的五百萬巨款,是時候提現了。
倒不是怕他賴賬,主要山高路遠,來一趟不容易,懶得跑。
“收賬?收誰的賬?”老頭子滿腦都是問號,他屬實是想不通,誰會欠她的錢。
現在上了年齡的人,話都這麼多嗎?
池雨心中嘀咕了一句,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