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幫助慕容極檢查了一下身體,此時的慕容極,身體虛弱,如同重傷後的情況。
可是全身上下找不到傷口。
這一檢查不要緊,慕容極身上,還有著其他禁製封鎖。這種手段,陸雪琪見所未見,就好像是強行將慕容極的靈魂抽了出來。
然後再困在他身體周邊的一個位置。
“咦?!”
陸雪琪有些驚訝,慕容極此時的狀態也有些不太對,有些像,鎮魔洞前的那尊玲瓏石像。
吸納周圍的一切,化為己用。
“怎麼了?”
田不易心中咯噔一下,問了一句,卻是也沒發現什麼。踉踉蹌蹌的走來,看了一眼慕容極,卻是有些看不懂了。
剛要上手將慕容極拉出來,頭頂便出來了一道聲音:“你們這樣去碰他,怕不是會被他化掉哦。”
田不易猛地抬頭看去,便看見了一隻狐耳娘,以及一雙大白腿。胸口還有一道劍傷,殷紅的血跡在白色衣衫周圍蘊散,卻顯得妖豔無比。
田不易看了一眼陸雪琪,陸雪琪臉上並無意外的神情,怕不是早就發現她的存在了。
“之前多謝道友出手相助了。”
小白笑嗬嗬的看著此時以此術自保,當真是出人意料啊!”
“陸姑娘,我看你還是將棺材一起帶走吧。”
陸雪琪抬頭看了天狐小白一眼,眼睛一沉,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頭。
“咯咯咯,你怎麼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莫不是怕我搶了你男人,哈哈哈。沒想到,你也是如此”
陸雪琪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你的擔心是對的,慕容極陰險狡詐,你和她的氣息相近,莫不是練了合歡功了。”
“他是不是騙你說,練了這種功法,便不能再和其他人歡好。”小白看著陸雪琪變了臉色,瞬間不知道說什麼了,還真的被她猜準了。
“咳咳,估計伱自己也研究過合歡功,心裡也猜到了自己被騙了,咳咳,我先走了。”
小白看了一眼慕容極,見他嘴角抽搐,剛才的話顯然是聽的清楚,微微勾起了嘴角兒,身形一閃,便從屋頂上的破洞竄了出去。
田不易緊蹙著眉,看了看慕容極,又看了看陸雪琪,最後卻是什麼也沒說,這場景,怎麼看都是自家不占理。
“陸師侄,你帶著老七快走吧。”
陸雪琪依舊沒有說話,道玄不除掉,誅仙劍不取回,回去做什麼?
“噗通”一聲,田不易栽倒在地。
陸雪琪心中一驚,看了一眼慕容極,此時他一時還清醒不了呢。轉身快走幾步,將田不易扶了起來,“田師叔,您沒事兒吧?”
入手一摸,田不易身上一片冰涼,陸雪琪臉色煞白,這,不是活人啊!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做成的活屍!
扶著田不易坐下,田不易輕歎一聲。他算是明白了,陸雪琪就沒想走。“你都知道了?水月都跟你說了?”
不知道為什麼,陸雪琪心中忽然不安起來,轉頭看向義莊外麵,卻是什麼都沒見到。
轉過頭來,點了點頭,回應了田不易。
沉默許久,陸雪琪才問道:“田師叔,掌門師伯他”
田不易點了點頭,“他入魔已深,還修煉了鬼道術法,已成大患啊。”
陸雪琪沉默不語,站在田不易身旁,聽著他絮叨。
“那日我去了祖師祠堂,那裡隻剩下老七和道玄爭鬥是的廢墟,我順著他們打鬥的痕跡痕跡一路追來,在相州的義莊中發現了他。”
“誰曾想到,當日老七以誅仙劍陣將其擊殺,他居然以玄陰鬼氣複活,入魔之後不曾有實力倒退的現象,反而實力大漲。”
“老七一時不察,吃了虧啊。我與他爭鬥之時,陰煞之氣還不濃鬱,老七被擒之前,估計是還給他來了一下狠的。”
“我和他爭鬥,到是也旗鼓相當,誰曾想,道玄居然把誅仙劍帶下山來了。”
陸雪琪心中大驚,赫然抬頭看去,一時間之間,臉色煞白。
不等陸雪琪說話,田不易便說道,“你和老七有個定情信物吧?就是他總是帶著的那枚戒指吧?”說著,田不易變落到了陸雪琪手上。
慕容極很多的法寶,不少弟子都看見過陸雪琪用過。
“你找找,那一日在祖師祠堂,老七以獸神的煞氣精粹煉製了七柄短劍,看看其中,會不會有誅仙劍陣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