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個車,回了彆墅,洗漱過後,進了臥室,曲彤睡得深沉,沒有將她吵醒。
次日一早。
慕容極吃飯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掃了一眼,卻是讓慕容極有些意外,王也。
“喂,真稀罕呐,你還能給我打電話?”
“慕容大哥,那個我遇上麻煩了”
聽著王也說著前因後果,以及和陳金魁的三次約定,慕容極撇了撇嘴,“不是,我說過啊,你直接給他不就行了。”
“陳金魁願意瘋,那就讓他去瘋好了。”
王也有些猶豫,沉默許久這才說到:“畢竟是一個大活人,而且,陳金魁除了找人跟蹤我家人,其他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我查過了,他為人正派,雖然不如陸家那麼的呃耿直,他門下弟子都很有分寸”
慕容極算是明白王也的意思了,想了想,隨後說到:“你想要讓我去找他談談?”
“嗯,如果能說通的話,那就皆大歡喜,如果哎,也該他命裡有這一劫。”
慕容極吃完最後一口食物,沉默許久,王也等的都有些不耐煩,催促到:“嘿!成不成啊,您給個話兒啊!”
慕容極看著曲彤陰沉著臉,把薑北北揉搓成條的麵包,一塊兒一塊兒塞進她嘴裡,強迫她吃下去這才作罷。
“成啊,他現在在哪?我去見見他。”
“得嘞,麻煩了!”
掛斷電話,慕容極看著曲彤,“這次我自己去吧,要不了多少時間。”
“早去早回。”
臨近中午,慕容極就坐上了飛機。
晚上,就到了陳金魁家的大門口,被他的兒子迎了進去,坐在客廳,看著陳金魁的幾個兒子那如臨大敵的樣子。
慕容極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到:“陳佬呢?我是來找他的。有些術法上的問題,想要請教。”
他們這才鬆下一口氣,不是來找麻煩的就成,畢竟慕容極凶名在外。
“時候不早了,慕容先生旅途勞頓,先休息休息,我父親過幾天就回來。”
慕容極也沒拒絕,直接在陳金魁家裡住了下來。
早上晨練的時候,慕容極看見了那個叫做貝貝的小姑娘,比薑北北還要小上幾歲,修行的姿質是相當不錯的!也怪不得陳金魁那麼喜歡她。
小丫頭現在已經開始打鑄根基了,練得一套不知道是什麼拳法的東西,有模有樣的。
慕容極看了一會兒,等她練完,就被人帶去吃早餐,上學去了。
回過神來,慕容極在陳金魁小兒子的帶領下,逛了逛杭州的風土人情兒,算是玩個痛快。
華東和陸中這兩個地方兒,大派宗門幾乎都是紮堆兒出現的,甚至是一些小門小派,傳承悠久的也有不少。
竇樂和任菲的壓力可想而知。
慕容極也就是想一想,一轉頭,就看見了竇樂和肖自在。
兩人走上前來,倒是也沒多說什麼,竇樂拿出了煊赫門,遞給慕容極一根兒。
慕容極擺了擺手,他不好這一口兒。
竇樂自顧自的點上,剛吸了一口,忽然就有服務人員走了上來,“這位先生,這裡請勿吸煙,想要吸煙的話,還請去吸煙室。”
竇樂:“”
掐滅了煙,三個大老爺們走出門口,跟街溜子一樣,蹲在了旁邊兒的台階上。
“我說慕容老弟啊,你可不能給我惹事兒啊!我可是”
“知道了,我就是來找陳金魁的,跟他說說王也的事兒。”
竇樂瞬間嚴肅起來,沉聲問到:“王也他風後奇門?!”
慕容極點了點頭,並未多言。
竇樂臉色越發的凝重,最後忍不住,還是把煙點了起來,“你有多大把握勸服陳金魁?”
“沒把握,隻能將影響降到最小了。”
竇樂吐出一口煙圈兒,“如果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兒,打個電話。”
慕容極點了點頭,隨後看著竇樂和肖自在離去。坐了一會兒,便跟著陳金魁的小兒子繼續逛了
兩天下來,陳家的不少人他都見過了,甚至是陳金魁的幾個弟子,品性卻是不錯。
陳金魁治家的手段,確實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