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後。】
【布好言被打的隻剩下半條命,被人從照魔關的門口扔了出來。】
【當葉羽見到他之時,眼神很是複雜。】
【原本好好的刀條臉,硬生生的被打成了豬頭,連頭上的魔族之角都被掰斷了半個。】
【至於身上的法袍,更是殘破不全。】
【比乞丐裝都乞丐裝。】
【葉羽緊緊握住布好言的手,認真說道宗主,你受苦了,宗門會記得你所做的貢獻!】
【布好言咧嘴一笑。】
【這次他真的是超常發揮了!】
【講道理,連他都沒有想到,會刷出那麼多仇恨,挨這麼重的打!】
【原本,布好言隻是想在照魔關門口被打而已。】
【於是對著今日護宗長老鄭秋碑語言問候。】
【若隻是一句兩句。】
【或許鄭秋碑也不會行為太過激。】
【畢竟,鄭秋碑在照魔關內是出了名的好脾氣。】
【但偏偏布好言是連環輸出。】
【罵的極臟!】
【用一句話可以完美形容,如果這都能忍,史都能吃啊!】
【鄭秋碑忍無可忍之下,憤然出手!】
【由於動靜太大,吸引了照魔關副宗主的注意。】
【他見此情形,連忙上來拉架!】
【聲稱之前曾跟布好言有過一麵之緣。】
【人家好歹是堂堂的天龍崖宗主,你這樣再打下去,成何體統?】
【難不成是想挑撥兩宗的關係嗎?】
【麵對如此質問,鄭秋碑一臉悲憤道副宗主,他罵我祖宗】
【話說到一半之後,鄭秋碑就開始哽咽起來。】
【沒辦法,罵的太臟,有些話,他真的說不出來。】
【照魔關副宗主於峰裴很是疑惑。】
【甚至覺得鄭秋碑是在說謊。】
【堂堂一宗之主,天魔境大魔王,豈會過來無緣無故的罵你祖宗?】
【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啊!】
【可偏偏鄭秋碑這般委屈的模樣,又不太像是假的。】
【思索再三之後,於峰裴低聲問道布宗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布好言活動了一下身體,覺得挨打的火候不夠。】
【隨即一臉微笑的對著於峰裴心聲傳言。】
【話不多說,直接開噴!】
【嗷!嗷!嗷!】
【那叫一個凶殘啊。】
【於峰裴的定力比鄭秋碑差太多了。】
【沒幾句就受不了了。】
【當即對著布好言憤然出手。】
【隨著宗門口的動靜越來越多。】
【引得越來越多長老前來觀看。】
【到後來,甚至照魔關宗主都來了。】
【布好言也是來者不拒,見一個罵一個,問候家人方式千奇百怪。】
【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激發出對方的全部火氣。】
【在這種情況下。】
【暴打布好言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萬幸的是,他身上還有些許護體魔器。】
【若非如此,即便是天魔修為,也未必能夠護他一命!】
【當葉羽將布好言帶回天龍崖之後。】
【所有人都震驚了。】
【他們幾乎都沒有認出來這個被打成豬頭的到底是誰?】
【後來,通過身上僅剩的幾根布條。】
【才猜測出布好言的身份。】
【長老們頓感無比詫異。】
【緊接著,便是氣憤。】
【他們天龍崖在魔界之中,好歹也算是實力不錯的宗門。】
【堂堂的一宗之主,說打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