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腦袋沒有說話,搖搖頭,瞥了他一眼,心想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自信。
聽到柱子要增加後宮,楊飛花心中自然是十二分的不樂意。現在她是柱子的專寵,如果再來一個競爭對手,她可就要有失寵的危險。但懾於柱子的淫威,她不敢吱聲,隻在心中念叨,但願這個家夥不要成功才好。
柱子完全讀懂了李大腦袋他們的眼神,心中暗想:嗨,不用你們不信,哥我今天就做給你們看看。哼哼,我可聽人說了,那王恩花也不是那不吃腥的貓兒。就憑哥我這貌比潘安的長相,我還就不信拿不下她。嘿嘿,到那時,哥的本事亮出來,你大腦袋保準服氣。
見大家對這件事都不看好,柱子自信地一笑:“你們還甭不信,等著吧,一會兒哥就去一趟俱樂部,一準把她給拉過來!”
看看時間,也已到了單位下午上班的點兒了。柱子誰也不喊,自己一個人,大搖大擺地來到了工人俱樂部。進了辦公樓,他一路問到王恩花的辦公室,恰巧屋子裡麵就王恩花一個人在。
哈哈,真乃天助我也!柱子心中暗自竊喜,上前和她笑著打招呼。謊稱自己來這裡閒逛,到她這裡討口水喝。
王恩花對他還算客氣,為他倒了一杯水,口中喊他“姐夫”,坐下陪他說話。
兩人還沒聊上幾句,聽到他嘴裡說出春華和曹秋實兩人有私情,他曾在文化局當場捉奸等話語的時候,王恩花心中倍感詫異。對春華和曹秋實兩人有瓜葛之事,她也略有耳聞,但卻並不知曉柱子曾在文化局當場撞見。
她不清楚今天他跑到自己麵前,說出這些事情究竟有何目的。
王恩花正在低頭沉思呢,就聽柱子又說道:“弟妹,春華和曹秋實兩個人搞到了一起,證據確鑿。難道你就這麼甘心,任由他們這樣胡搞,就不想著報複他們嗎?”
“怎麼報複?”
她愕然抬頭,卻發現柱子那一雙色眯眯的大眼,正不錯眼珠地盯著自己的胸部。
王恩花的臉色霎時就變了,瞬間好像明白了柱子的來意。
“嘿嘿,至於怎麼報複,要不咱們晚上一塊兒吃頓飯,再詳細商量一下,怎麼樣?”柱子不舍地移開自己的目光,乾笑了兩聲。
柱子是個什麼玩意兒,王恩花早就知道。她人雖然輕浮,可對柱子這樣傻大憨粗吃軟飯的家夥,卻是根本沒啥興趣。於是,她板起麵孔,就欲對他下逐客令。可這時,柱子的話又打消了她這個念頭。
“弟妹,明人不用細講,實話告訴你吧,我今天來就是想邀請你加入俺們的陣營。咱們齊心合力,一起想辦法來報複他們。”
“唔,那你打算怎樣報複他們?”
王恩花可不是三歲小孩兒,自然不會聽他一攛掇就上。她聽後不置可否,反而問起了他打算怎樣對付兩人。
柱子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搖頭晃腦說道:“怎麼報複?你跟著俺們一塊乾唄!告訴你,俺們人可不少,一大幫子人呢。我打算把春華的酒店全都弄到我的名下,到時候大家夥有福同享,一起吃喝玩樂享受。如果你願意加入,咱們就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塊兒耍!”
見她還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柱子一揮手:“弟妹,甭管那麼多了,傷心難過沒用,咱們得有所行動才成!你看姐夫我,瀟灑不?特麼的,他們能做初一,咱們完全可以做十五嘛!這年月,趁著年輕,及時行樂才是第一重要的,這個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
王恩花並沒有接他的話茬,而是問他:“你說你有一大幫人,真的假的?都是些什麼人?”
“當然是真的啊,我騙你乾什麼?我有一幫子好兄弟,不是吹,都是個頂個的能乾。”柱子認真回答。
看她還是不表態,柱子不覺內心焦躁,人坐在那裡也不安分起來。緊盯著王恩花那在自己眼前不斷顫巍巍晃動的豐滿的胸部,他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急切地邀請道:“弟妹,我看不如這樣,要不咱們晚上在一塊兒聚聚,吃頓飯,彼此先熟悉熟悉,然後也好一起商量事情。”
王恩花心思活絡,也想聽聽他們到底有何手段報複春華,能夠將春華的財產全都弄到他們的名下。於是,她對他展顏一笑,爽快答應:“好啊,吃頓飯有什麼不可以的?行,我晚上正好有空。”
她能答應一起吃飯,那事情就已成功一大半了,這使柱子非常興奮。他高高興興跑去就近的南城店,要了二樓最大的包間,酒菜安排得要多豐盛有多豐盛。五虎兄弟和楊飛花到齊,又將包間裡的服務員趕走,以方便他們說話。
王恩花來到,一番寒暄過後,一幫人便是餓死鬼投胎一般毫無吃相的一頓胡吃海喝,一邊吃嘴裡還一邊開著粗俗不堪的玩笑。王恩花看他們一個個歪瓜裂棗的樣子,明顯就是一幫烏合之眾,預感到這些人根本不是乾事的材料,純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些人想謀取和侵吞春華的所有財產,可王恩花並不像他們那樣頭腦簡單。她多少也了解一些這方麵的知識,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幾番言語試探下來,果然正如王恩花預想的那樣,這夥人頭腦簡單,什麼也不懂,想要謀取春華的財產,簡直是癡心妄想,無異於癡人說夢。
這幫人不光成不了事,與他們混在一起,恐怕還會惹禍上身。自己又不缺錢花,跟著他們除了能惹上一身騷之外,還能有什麼好處?
況且那柱子對自己似乎也沒打什麼好主意。自她進來之後,他那一雙色眯眯的大眼睛,幾乎就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胸部。瞧著他一副得隴望蜀,小人得誌的無賴嘴臉,她就有種想吐的衝動。
自己和春華本就沒什麼深仇大恨,她和曹秋實的關係原先就存在,好像也隻不過是曹秋實的單相思而已,自己又何必來蹚這趟渾水?
王恩花心中已斷定,他們根本成不了事,所以便也不想和他們有什麼瓜葛。
心中這般想著,她便不由自主眉頭輕蹙,思索脫身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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