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些修士也是認出了杜明萱,說破了她的身份。
而一些本就被杜明萱的容貌和身姿所吸引的男修,在知道她便是浮南堂的掌堂之後,目光也變得更加炙熱起來。
此女可是南晉之中最有名的寡婦!
當然,沒有人敢在杜明萱的麵前叫她寡婦,因為她可不隻是浮南堂的掌櫃,也是杜家的長老。
羞辱她便等於羞辱杜家!
麵對這樣的目光,杜明萱顯然經驗十足,神態落落大方,蓮步輕移,被裙子包裹得極為緊實的臀兒微微顫動,便是登上了展示台。
“這是四階丹藥,還請洛帆道友查看。”
杜明萱拿出一瓶丹藥,麵微帶微笑的送到主持修士麵前。
“明萱道友的就不必查驗了,在場的修士,恐怕還沒有幾個敢說自己的財力超過杜掌堂。”
這洛帆,正是負責主持的修士,他不舍的將目光從杜明萱那雪白溝壑處收回,風度翩翩的說道。
“多謝洛帆道友。”
杜明萱微微一福,說道。
洛道友見杜明萱對他如此禮敬,臉上不由的露出激動之色。
這可是杜家長老,浮南堂的掌堂,南晉所有男修夢寐以求的道侶。
“杜道友請查看丹方吧。”
洛帆把記錄了部分丹方的玉簡,交給杜明萱。
杜明萱伸手接過查看起來,隻是看了一息時間,便是笑吟吟的把玉簡交了回去。
而看完之後,杜明萱也沒有走下台的意思,顯然是準備要爭奪這淬靈丹的丹方了。
見到如此,也是有意淬靈丹的修士,都是皺起了眉頭。
特彆是一些了解杜明萱作風的,更是麵色不好。
“這淬靈丹對我很是重要,不論如何都得爭一爭。”
台下的許豐年咬了咬牙,也是登上展示台。
“道友請查驗。”
許豐年走到洛帆麵前,拿出一枚火味子。
“火味子…這是極為難得的四品的火屬性丹藥,這是淬靈丹的丹方,還請道友過目。”
洛帆看了一眼,麵色一變,打量了許豐年一眼之後,便是連忙將玉簡遞了過去。
而不少修士聽到火味子三字,也紛紛扭頭看向了許豐年。
火味子這種靈藥,雖然藥力並非如何驚人,但由於生長之地極為特殊,又有四階的妖獸守護。
所以火味子的珍貴程度,甚至可以比五品靈藥還要難得。
想要取得火味子,甚至需要元嬰期的修士出手,才有可能得到。
所以,許多修士看向許豐年的目光,都是有些驚疑之色,心道此人莫非是元嬰老祖級的強者不成?
而即便在看了幾眼之後,發現許豐年不過是散發著築基中期的修為氣息,眾人也不輕視。
畢竟,萬一是元嬰老祖扮豬吃老虎呢?
雖然元嬰級的修士,似乎不可能參加這種級彆的寶物交換會,但誰又敢說一定呢?
許豐年發現周圍眾人的神色變化,也是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在發現許多人的目光都是盯著那枚火味子打量之後,他便是想到了眾人色變的原因,心中暗暗苦笑。
他偽裝成築基期修士,隻是想減少一些麻煩,可不是為了引人注目的。
如果眾人懷疑他是元嬰修士,而引來真正的元嬰修士對他進行試探,那可就麻煩了。
“諸位,這火味子乃是我為一位前輩辦事,那位前輩見我辦事得力賞賜之物,可不是我自己采集過來的,莫要誤會了。”
許豐年乾笑一聲,連忙向眾人解釋起來,有些話還是講清楚的好,千萬不要記這些自己去猜測。
誰知道這些人最後會臆想出什麼東西來。
築基期許豐年還能免強偽裝一下,但若被人誤以為他是故意裝成元嬰修士,後果不堪設想。
“原來如此。”
“道友能得到元嬰老祖的賞賜,倒是好機緣。”
眾人恍然大悟,臉上疑色儘去,看向許豐年的目光,都是多了幾分親近。
畢竟是能和元嬰老祖扯上關係的人,那出身來曆,肯定是不簡單的。
南晉的元嬰,除了五宗三族兩教之外,最多不超過十指之數。
哪一位都跺一跺腳,便可以震動一方的人物。
此時,會場中的修士,自然也都是能聽見展示台上的對話,一時間眾人神色各異,有的不以為然,有的麵露羨慕,甚至有一些人目光中透出了嫉妒之色。
畢竟許豐年所說的話,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到了,算得上大出風頭,日後許多人都會記得他,乃是與元嬰老祖有所聯係的人物。
“這名陣法師竟然和元嬰修士有關?而且,他說為元嬰辦事,所說的不會就是布陣吧?此人乃是陣法師,而元嬰能夠用得著他的地方,多半也就是布陣了!”
蘇空河此時,更是瞪大了眼睛,心中後悔無比,“遭了,此前以為他隻是一名自以為是的無名小卒,恐怕已經把他得罪了。”
“必須要想辦法補救才行。而且此人所布陣的陣法,既然能為元嬰修士所用,那威力自然是不必多說了。”
蘇空河立即盤算起來,即便許豐年無法為他們蘇家布下陣法,也要設法拉近關係。
若是許豐年能幫他們蘇家,與那元嬰修士牽一牽線,讓他們搭上元嬰修士的大船。
那蘇家以後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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