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麵色陰沉,冷笑問道。
“這件事得問族長才知道,老夫隻負責保護道友的安全。”
蘇淳支支吾吾的道。
“那請道友馬上傳訊請貴族族長過來,如今我已將陣盤煉成,還缺十六塊陣符,但若是不見蘇空河道友,恐怕難以靜心煉製陣盤。”
許豐年淡淡說道。
“哈哈哈,道友說笑了,我這便傳訊請族長前來。”
蘇淳尷尬一笑,連忙取出傳訊符。
不過片刻,蘇空河便趕了過來。
他正要開口,許豐年便是直接說道“蘇道友,蘇家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最好立即如實告知,否則的話,若被趙某得知了真相,你應該了解趙某的脾氣……”
“趙道友何必生氣,沒有告知道友,隻是因為並非什麼大事,不想影響道友而已。此事多半就如道友所猜想的一般,楚家發現我族大肆采掘樹木,應該猜出我族準備布置陣法,所以一直對我族外出的修士進行堵截襲擊……”
蘇空河無奈,隻能解釋說道。
“難怪蘇淳道友在樓外為我護法,原來是怕楚家直接對我這位陣法師出手。”
許豐年麵色沉如水,心中對蘇家越發不滿。
蘇家不將此事告知於他,若是楚家這幾日之中,派出幾名築基殺入蘇家,對他進行斬首。
而他卻是毫無防備,在銘刻陣盤的過程中被殺死,那死得何其冤枉?
“道友放心,除了本族長和太上長老之外,即便是我蘇家之中也無第三人知道,你便是要為我族布陣的陣法師。”
蘇空河看到許豐年的臉色,連忙安慰說道。
“現在無人知道,但若是楚家的修士殺入你蘇家內城,見你蘇族的太上長老守在這座院子中,自然就知道了。”
許豐年冷著臉說道“現在還差多少千年以上的樹木?”
“此前挖來的,如今都已經種下了,所差的不過是十幾株而已。蘇某打算明日親自進入曲環山脈一趟,看看楚家誰能阻我!”
蘇空河麵色陰沉的說道。
“萬萬不可,你如此做,豈不是在告知楚家,這陣法已經到了關鍵之處。”
許豐年連忙搖頭,說道“剩下的十幾株,便無需千年以上的靈木了。”
“趙道友,若不用千年以上靈木,陣法威力豈不是要打折扣?”
蘇淳擔憂道。
“不用千年樹木也無妨,用靈藥代替便是?靈藥所蘊含的靈性,比起千年樹木隻高不低,你們蘇家中總有一些三階四階靈藥,用這些靈藥補上就行了。”
許豐年沉聲說道“此外,讓你蘇家修士繼續外出尋找樹木,不要讓楚家發覺異常。”
“道友的意思,是以此迷惑楚家,讓他們以為我蘇家缺乏樹木,便無法布成陣法?”
蘇空河聞言不由,精神一振,“道友真是妙計,此計若成,我蘇家可保無憂!”
“你們還有什麼瞞著我的事情,最好現在說出來,否則我與你們蘇家,便不是結緣,而是結仇!”
許豐年沉聲說道。
按照蘇空河所說,蘇家修士隻要離開蘇家城,就會受到那些蒙麵修士阻截。
而在七天前,蘇空河便已經讓蘇家三名築基初期,進入曲環山脈采收樹木。
而連蘇家三名築基初期,都是被阻,無法采回千年樹木,逼得蘇空河要親自出馬。
現在即便蘇空河和蘇淳同意許豐年離開,他恐怕也難以遠離蘇家城。
一來許豐年難以證明他並非蘇家族人。
二來即便太玄門弟子的身份牌,能夠證明他非蘇家人,也怕楚家修士生出滅口的心思。
因為楚家在期限未至之前,便對蘇家的修士出手,顯然是犯了太玄門的忌諱。
許豐年既是太玄弟子,又從蘇家城而出,在楚家眼中,他和蘇家的關係自然是非同一般,又豈會放過他。
所以,許豐年現在唯一的選擇,便是儘力幫蘇家抵禦楚家,再尋找機會脫身。
“趙道友,確實還有一事……”
蘇空河麵露苦色的說道“現在距離一百五十年期滿,隻有十五天而已。不知道友能否在十五天內將陣法布成?”
“十五天?七天之前你說的是還有一月有餘的時間,現在怎麼算也有二十多天,你跟我說隻有十五天!”
許豐年麵色鐵青,心中無比憤怒。
“趙道友,此事都是蘇空河的錯,等我蘇家渡過此劫之後,蘇空河任由道友處置,絕無怨言。”
蘇空河苦笑道。
許豐年一個字都懶得多說,徑直走入小樓而去。
雖然心中怒火衝天,但一切隻能等過了眼前的難關,再和蘇空河以及蘇家計較。
“十六塊陣符,十五天……”
許豐年在小樓二層盤坐下來,覺得有些頭疼。
雖然上次百木離火迷蹤陣的十二塊陣符,他用了七天便煉成。
但是四象萬木陣的難度要大上許多。
而且十六陣符有四塊主陣符代表四象,十二塊副符。
副陣符容易煉製,主陣符難度是副陣符的數倍。
許豐年第一次布這四象萬木陣,心中實在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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