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三階符籙!”
背劍男子和白裙女子,都是麵色大變,他們一直都是將注意力放在了王雲傑身上。
至於黃掌櫃和許豐年,他們根本未曾放在眼中。
特彆是許豐年,一名練氣十三層的小修士,怎麼可能威脅到他們這樣的大修士。
所以,在許豐年催動冰雨符之時,他們都是沒有太過在意,反而擔心王雲傑利用機會出手。
而看到這恐怖冰錐雨之時,兩人才是意識到不好。
冰錐的威力,雖然隻是相當於築基初期的全力一擊。
這樣的攻擊,對於他們二人來說,抵擋起來輕而易舉。
但是,一道冰錐等於一名築基初期修士。
一百二十八道冰錐,雖然不說與一百多年築基初期修士全力出手那般恐怖,但最少也相當於七八十名築基。
七八十名築基修士一起出手,即便是築基後期的強者,也不能無視!
“劍山盾!”
背劍男子掐了一道法訣,背後的法劍飛出,化成一座數十丈高的劍山,擋在了頭頂之上。
而白裙女子,則是祭起一支青色玉簪,隻見玉簪化成一道青光,向著暴射下來的冰錐擊打過去。
不過,這玉簪所化的青光,威力雖然極大,但也隻能擊碎幾道冰錐而已,剩餘的冰錐就是全部擊打在劍山之上。
一陣密集的巨響。
劍山被打得不斷震蕩,飛速下墜,眼看就要砸在山下的背劍男子和白裙女子身上。
背劍男子隻能拚命的催動法劍,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好在,許豐年同時催動四張冰雨符,將威力在同一瞬間釋放出來,自然也就後續乏力了。
一瞬間冰錐雨過後,背劍男子便是鬆了一口氣。
然而,當他正要收回劍山盾之時。
一道細長的金光便是向著他電射而去!
是王雲傑出手了,他祭出一枚手指長短的金針形狀法器,向著背劍男子的眉心暴射過去。
這根金針,乃是一件金屬性的中品法器,不但以速度見長,而且殺傷性十足,擅長破人護體真氣。
背劍男子見狀,不由大驚失色,他方才抵擋了冰錐的攻擊,耗了大量法力,正是真氣難以維續之時。
“道友幫我,我若死了,你也逃不了!”
背劍男子連忙大喝,向著白裙女子叫道。
他的法器劍山,雖然也是中品法器,但卻過於笨重,肯定抵擋不住精巧的金針。
加上王雲傑的修為,本就比他略強半籌,他若被這根金針射中的話,不死也是重傷。
白裙女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咬牙催動青色玉簪,向著金針射去。
青色玉簪的速度雖然不如金針,但隻是防禦的話,還是足夠。
金針一下被青色玉簪纏住,也就威脅不了背劍男子了。
“原本今天我們隻想把你帶走,既然你不想走,那就死吧!”
背劍男子鬆了一口氣,立即催起那劍山,隻見劍山一下縮小了數十倍,化成一柄巨劍,就是向著許豐年斬了過來。
許豐年一言不發,雙手抹過在儲物袋,手掌上再次出現了四張冰雨符。
毫不猶豫,四張冰雨符再次催動,這一次三成的冰錐砸向白裙女子,七成冰錐則是向著背劍男子砸去。
黃掌櫃也是祭出一柄法劍,向著背劍男子斬殺過去。
“怎麼會有這麼多威力驚人的符籙,此人到底是煉丹師還是符師!”
白裙女子見到冰錐襲來,不由的大驚失色。
她此時也顧不得背劍男子了,立即收回青色玉簪化成一道青芒護住頭頂,同掐了一道法訣,身上真氣湧出,化成一株青柏,巨大的樹冠,將她護在了中間。
而失去了玉簪的抵擋,那金針立成金芒,再次向著背劍男子刺去。
背劍男子大驚失色,此時他收回劍山都是來不及了,直接轉身就逃。
但是,那金針迅如流星,速度實在太快,背劍男子剛一轉身,金針就是從他的後心穿透而過,直接破了他的護體真氣。
“該死!”
背劍男子身形一晃,吐出一口鮮血,便是再次全力催動遁法想要逃走。
但是,此時近百根巨大的冰錐,便是狠狠的砸了下來。
他頃刻間被幾根冰錐砸中,由於護體真氣被金針所破,所以根本無法抵擋,眨眼間被巨大的冰錐穿透了身體,身上被砸出了幾個大大的血窟窿。
一名築基後期的修士,就這麼被許豐年,王雲傑,黃掌櫃擊殺了。
背劍男子雙眼圓瞪,布滿著震驚之色,保證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這樣死去。
而白裙女子見到同伴死去,更是大驚失色,抵擋住冰錐攻擊之後,便是慌不擇路的催動青色玉簪,化成一道青光籠罩在自己的身上,便是直接遁光而去。
“王供奉,此人絕不能留!”
黃掌櫃見狀,立即說道。
既然殺了一個,那肯定就是要斬草除根了,不能留下後患。
“王某儘力而為!”
王雲傑點了點頭,飛快向著白裙女子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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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丹師,你沒事吧?這一次多虧了你,若不是你手中有這麼多厲害的符籙,恐怕凶多吉少。”
黃掌櫃把背劍男子的屍體,以及他的那枚劍收到玉舟上之後,看向許豐年說道。
這一次,許豐年發揮出來的作用,比黃掌櫃這名築基中期還要重要得多。
雖然許豐年依靠的完全是符籙的威能,但每一次出手時機拿捏得都是極準,就好像打蛇的時候,穩穩打在其七尺之上。
“可惜這些符籙太過難得,這一次用了八張,已經是所剩無幾了。”
許豐年說道。
這冰雨符他一共也就煉製了三十八張,這一次用去八張,就隻剩下三十張了。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這一次若是不出手的話,憑王雲傑和黃掌櫃,肯定不是這二人的對手。
黃掌櫃對此倒也不懷疑,如此威力的符籙,確實是十分難得。
就算是乘風閣,也不可能一次拿出太多。
而後,黃掌櫃便是控製著玉舟,向前飛一了段路,降落在一座植被茂密的山穀之中,然後查看起了背劍男子身上的物品。
“原來此人叫郭山芝,號稱山嶽劍客,是浮南堂的供奉!”
雖然背劍男子的儲物袋並沒有損壞,但黃掌櫃從儲物袋裡麵,找到了一塊浮南堂供奉的令牌。
“又是浮南堂!”
許豐年聽到了,麵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不論是他自己,還是顧寒煉丹師這個身份,都和浮南堂以及杜家有不少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