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確實是趙某失信了,不過當時趙某遇到了一些事情,無法及時趕往浮南堂總堂,後來又突然爆發了獸潮,趙某也是被困了許久,還望杜掌堂見諒。”
許豐年聞言,連忙解釋說道。
當日在易寶小會上麵,他是答應三月之後前往浮南總堂,用部分黃龍丹,換取一塊靈玉的。
但許豐年當時的目的,乃是為了得到黃龍丹,自然是不可能去換靈玉。
何況,杜明萱這個女人,手段陰毒。
若是去了浮南總堂,誰知道會遭到什麼算計,到時能不能全身而退都不好說了。
“哼,道友沒有守信隻是其一,那青葉芝蘭,難道道友不打算給妾身一個交代嗎?”
杜明萱憤憤看著許豐年說道。
“青葉芝蘭?青葉芝蘭有何問題?”
聽到對方提起青葉芝蘭,許豐年心中暗道不好。
萬一杜明萱猜出他便是顧寒,那就麻煩了,他今天恐怕很難離開此地。
“那青葉芝蘭,應該是趙道友有意出售給我們浮南堂的吧?”
杜明萱看著許豐年說道“而且,趙道友與乘風閣的煉丹師顧寒,想必也是關係匪淺。”
“什麼煉丹師顧寒,趙某從未認識過什麼煉丹師。而且上一次在易寶小會上麵,趙某本還想和其它道友進行交易,是杜道友非要換取所有青葉芝蘭才對。”
許豐年皺眉說道。
“哼哼,趙道友還想狡辯?你說你從未認識過煉丹師,那為何在易寶小會上麵,和其它道友交易了一張丹方?”
杜明萱說道。
“趙某隻是覺得那丹方頗為不錯,若是轉手再進行出售,說不定能夠賺上一筆而已。”
許豐年麵色微沉的說道“如果杜掌堂想要追究趙某失信之事,趙某可以向杜掌堂說一聲抱歉,甚至可以進行一些賠償,但莫須有的罪名,就不要扣在趙某的頭上了。”
“哼,趙道友想輕易擺脫罪名,隻怕沒有這麼簡單。”
杜明萱冷然說道“妾身雖然是婦道人家,但也不是好欺負的。”
“杜掌堂想要如何?”
許豐年皺眉問道。
他心中清楚,看來今天沒有那麼容易脫身了。
而且,這是石樓是杜家的,且不說杜明萱,這其中還不知道有多少杜家的強者。
“很簡單,道友隻要幫我浮南堂做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杜明萱微笑說道“道友可以儘管放心,隻要做成此事,妾身絕對不會虧待你。”
“若是我不願意呢?”
許豐年麵色冰冷的問道。
“這件事恐怕由不得道友。”
杜明萱淡淡說道。
許豐年麵色鐵青,今天若是不答應杜明萱,恐怕是彆想離開石樓了。
“杜掌堂需要我為你們浮南堂做什麼事情?”
許豐年思索一下,沉聲問道。
“這件事說來也不難,我們浮南堂需要幾位陣法師,去破一座陣法,正好缺少一個人,我觀道友在陣道上的造詣也是不低,所以想請道友出手相助。辦成此事之後,易寶小會上麵發生的事情,杜某便不與道友計較了。”
杜明萱說道。
“什麼陣法,竟然需要數位陣法師一起去破?”
許豐年皺起眉頭,杜明萱沒有說清楚,他肯定不會輕易答應。
這個女人心狠手辣,絕不能輕信於她,否則被她賣了都不知道。
而且,也不要想什麼先答應杜明萱,然後再反悔。
杜明萱既然提了出來,自然有辦法約束許豐年,不會給他出爾反爾的機會。
“這個乃是秘密,等道友到時候去了就知道了。而且,這件事情我們杜家的陣法師也會參與,所以道友不必擔心危險的事情。”
杜明萱說道“這件事唯一麻煩的,就是如何破陣而已。而且,破陣乃是三年以後的事情,並非現在。”
“三年以後?”
許豐年思索著,從杜明萱的態度來看,今天如若不答應,是休想離開此地了。
答應的話,三年時間誰知道會有什麼樣的變化。
而且,即便有危險,這三年時間之內,他也可以提升修為實力,到時候未必不能應付。
“可以,我答應了。”
思索片刻,許豐年便是對杜明萱說道。
雖然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杜明萱定然有什麼算計,但許豐年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道友既然答應,那就最好不過了。妾身這裡有一張血誓符,請道友滴血為誓,三年後趕到浮南堂,並全力助我浮南堂破陣,否則便血枯而亡。”
杜明萱麵露喜色,拿出一張獸皮所製的符籙來。
“血誓符!五階符籙!”
許豐年吃了一驚,沒想到杜明萱竟然拿出如此珍貴的符籙。
要知道,五階符籙無比珍貴,南晉之中,四階符籙都是難以購買到,更不要說五階符籙了。
而且,這血誓符他以前便聽說過,據說這種符籙一旦見效,即便是元嬰修士也無法化解。
杜明萱為了破這個陣法,竟然拿出如此符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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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破陣之後所能獲得的好處,一定十分驚人。
“看來道友對於符籙一道,也頗為精通,知道血誓符的修士並不多見。”
杜明萱說道。
“隻是恰好聽說過而已。”
許豐年淡淡說道。
接下來,他便是擠了一滴鮮血,滴在了獸皮符籙上麵,然後按照杜明萱所言,發出了誓言。
他心中也明白,杜明萱既然準備得如此周全,想要不滴血發誓便脫身,肯定是不可能,所以也就不做掙紮了。
“好,如此三年之後,妾身就在總堂恭候道友了。”
許豐年發完誓言,杜明萱便是恢複了一副滿臉笑意的模樣,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冷傲果決,變得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好說。那趙某就先告辭了。”
許豐年點點頭,便是轉身離開而去。
“明萱族姐,為何不將此人留下就是了,何必浪費一張珍貴的血誓符。而且,此人若與那乘風閣的煉丹師顧寒有關,更是不能輕易放過。”
許豐年離開之後,之前為他帶路的女修,便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