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盛聽到許豐年竟然要前往自家族府,不由的臉色一變,沉聲問道“道友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鐘家主不歡迎嗎?”
許豐年看著鐘盛,麵帶微笑的問道。
鐘盛審視的看著許豐年,片刻之後,才是點了點頭道“許道友肯光臨寒舍,鐘某自然是求之不得。”
……
進入鐘家族府,許豐年就是看到鐘家族人一雙雙仇恨的目光。
這一次死在他手中的鐘家築基,包括鐘廣在內一共有七名。
而這些築基修士,都已經是開枝散葉,兒孫眾多,有的兒孫甚至已經築基成功。
看到殺死自己父親或者爺爺的仇人,大搖大擺的進入鐘家族府,自然是無法忍受。
就算在許豐年來到之前,鐘盛已經傳令警告過,其中一些人也是無法容忍。
“許江,我要殺了你,為爺爺報仇!”
突然間,人群中一名築基女修祭出一柄法劍,向著許豐年斬去。
“許道友小心!”
鐘盛麵色大變,“鐘靈兒,你找死!”
“小事而已。”
許豐年大手一探,直接抓住法劍,擰成個鐵球丟在了地上。
“許道友放心,鐘某會給你一個交代。鐘靈兒,從今日起打入族牢百年!”
鐘盛麵色陰沉的說道。
“哈哈哈,打入族牢百年?那豈不是和閉關修煉一般輕鬆,算不上懲罰,不如廢了丹田?”
許豐年大笑,鐘盛顯然有意回護這名女修,所謂打入族牢,想要什麼時候放出來,還不是鐘盛一句話的事。
鐘盛臉色微變,鐘靈兒是鐘家小輩之中天賦最高的一個,有結丹的資質。
若是鐘靈兒被廢,對鐘家來說,比被許豐年殺死七名築基都要慘重。
“老朽鐘林,請許道友到草廬一敘,過後鐘靈兒任由道友處置如何?”
這時,一道蒼老的聲音,從鐘家族府深處傳了出來。
“也好。”
許豐年饒有興致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緩緩走去。
轉眼之間,許豐年的的身影就是消失不見。
“草廬是老祖閉關之地,布有重重陣法,這賊子怎麼走得進去?”
“進去了又如何,老祖有陣法輔助,必然可以斬殺此人,進去了就彆想出來!”
“此人太過自大了,我們鐘家雖然不是龍潭虎穴,但也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闖入的。”
看到許豐年走入老祖草廬,許多鐘家族人都是露出激動之色。
隻有鐘盛和與他一同返回的幾名築基十分沉默,他們並不認為,老祖鐘林有擊敗許豐年的機會。
親眼見過許豐年出手,才知道他的戰力之恐怖。
更可怕的是,他們有一種感覺,許豐年根本沒有全力出手。
鐘盛自然是早就將他的判斷,告訴了老祖鐘林,但鐘林並不相信他,一意孤行,他也無法阻止。
現在就隻能等待結果了。
所有鐘家族人,都是來到了草廬的入口,神色緊張的等待著結果。
不過,眾人沒有等待太久,隻是過了不到半刻鐘,便是看到許豐年神色自如的走了出來。
見到許豐年如此輕鬆,鐘家的人都是神色大變,紛紛向著草廬深處看去。
“老朽準備閉死關,以後鐘家的事務,一切交由家主處置,非滅族之災,任何人不得進入草廬打擾。”
這時,草廬中再次傳出鐘家老祖的聲音,隻是變得虛弱了許多。
而聽到自家老祖的話,眾人自然便是明白發生了什麼。
老祖鐘林敗了,而且還是在有陣法輔助的情況下,便以極短的時間落敗了。
所有人都看著許豐年,心中充滿著疑問,此人怎麼會如此強大?
“鐘家主,靈藥和靈石準備好了嗎?”
許豐年問道。
“正在籌集,請道友放心,我會儘快奉許承諾的一切。”
鐘盛連忙說道。
“籌集了多少,先送過來給我,再給我安排一間靜室。”
許豐年淡淡說道。
很快,鐘盛便是把許豐年帶到了一間靜室之中,並送上了籌集到的部分丹藥和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