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過來問我酒怎麼樣,我會說酒很好。
但您的這番安排,卻不怎麼樣。”
方想又抿了一口酒,相比與白酒的辣度,威士忌更加溫和一些。
味道也更豐富了一些。
不過總歸還是酒,說不上喜歡。
“看來,您對我意見很大啊?”
中年人端著酒杯,坐在了方想的麵前。
“還沒請教?”
方想看著這名年約五十,身著中山裝的男人。
雖然心中對他今天的安排,厭惡到了極點,但麵子上,還是要過去的。
“鄙姓郭,方工可以叫我郭晨曦。”
郭主任做了自我介紹後,伸出一隻手。
“郭主任,今天這麼大排場,是您刻意安排的?”
方想無視了那伸過來的手,而是又抿了一口酒後,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看來,您對我意見真的很大。
實不相瞞,這排場,不是我的意思。
而是外交部的意思。”
郭主任一臉笑意,似乎並不在意方想的無禮。
也放下了酒杯的同時,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包煙,並示意了一下。
“外交部的意思?怎麼說?”
方想看到了郭主任手裡的煙,三五牌的。
這種海洋性煙草的味道,前世他就抽不慣,現在,他已經打算不抽煙了。
自然也沒有接的意思。
“鬼佬們,一向是眼高於天的。
方工應該聽說過一句魯先生的話吧。
如果你想在牆上,開一扇窗。。。”
郭主任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方想打斷了。
“所以,故意讓我來談一些他們明明不能接受的條件。
然後再表出退讓的意思,給一個原本就計劃好的條件。
這樣他們就能接受了?”
方想自然是知道那句話的,當即就想到了郭主任要說的話。
“不愧是方工,我剛開口,您就猜到了。
就是這個意思。”
郭主任從兜裡又摸出一個zippo,隨著叮的一聲,給自己點上了煙。
“還有什麼交代,一起說吧。”
方想此時,已經不想再看到郭主任了。
又是總統套房,又是威士忌、又是三五和zippo。
這郭主任,怕不是已經被腐蝕了吧?
心裡已經有了回去後,舉報他的想法了。
“大概是這樣的。。。。。。”
隨著郭主任的話講完,方想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我就一個工程師,搞科研的。
你們還真讓我跟他們談港港回家的事情?
開什麼國際玩笑?!”
方想聽完了郭主任的話,對這個計劃的謀劃者,不由的產生了不靠譜的想法。
“就是因為談不下來,所以才轉而談合作啊。”
郭主任吐出一個煙圈,又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抿了一口。
“聽起來就不太行。
你們驗證過這個計劃嗎?可行性有多少?
鬼佬又不是傻子,我是什麼人,他們會打聽不到?”
方想深吸了一口氣,這個計劃說簡單,很簡單。
就是一開始用獅子大開口的方式,借著這個引起全港人矚目的進場方式。
引起高層人員的注意,他們必然會邀請方想參加一些私人聚會什麼的。
然後方想再透露出一些想讓港港回家的想法。
如今還是60年代,英阿的戰爭沒爆發,約翰牛還沉浸在日不落的幻想當中。
沒有認清自己已經墮落到第二梯隊的現實。
而華國,也沒有攜著南揍南南,北踢蘇國的強橫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