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你害死哥哥姐姐，是你害死自己的侄子，你就是個掃把星，早晚有一天你也不得好死。”
宋原敏像個潑婦一般站在門口怒罵著。
卓青遠又往前走兩步，宋原敏忌憚，不由地往後退著。走到門邊，那群人忌憚他的身手，全都灰溜溜地逃下樓去。
見眾人逃遁，卓青遠重新回到屋裡，將門鎖死。
屋裡一片狼藉，兩人陷入沉默，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卓青遠把彭玉玲從地上扶起來，慢慢地將她送到沙發裡坐著。彭玉玲情緒再也繃不住了，抱著卓青遠的肩膀，嚎啕大哭。
“你嫂子太欺負人了！”
“豈止是她，他們家每個人都視我為異類。”
“她就是個潑婦，不用想那麼多。”
“她能從小三位置擠走原配，肯定有點道行。她就這麼一個孩子，現在兒子沒了，她當然得把所有威脅都鏟除掉。”
“你對她又構不成威脅。”
“你要知道，古文忠還有一個原配和女兒，隻不過她們早就移民出國了。古文忠就一個兒子，現在兒子沒了，將來的一切都有可能是他女兒的。”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看起來無害，她不得不防我會站到侄女那邊，畢竟我跟侄女還有血緣關係。從法律層麵講，我那個素未謀麵的侄女才是合法的繼承人。”
卓青遠這才慌覺，這個宋原敏心眼真夠毒的。
卓青遠從口袋裡摸索著拿出香煙，他伸手遞給彭玉玲，但她沒接。卓青遠遲疑了一下，他自己點上，然後再塞到彭玉玲嘴上。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認識的女人命都不好。秦姨，夏七，你，甚至包括郝書莉，好像都是這樣。”
“秦雪比我要好得多，至少她還有你，有小雨，我才是真正的一無所知。”
“你彆這麼悲觀，你還有我，還有劉銳、郝書莉和羅辰，我們都是你兄弟，哪裡就一無所有了？”
“你們終歸要成家立業的，唯有我，終將孤獨終老。”
“那我給你找個老頭。”
“我要老頭乾什麼？我又不缺錢，找老頭，伺候老頭，圖什麼？”
“那給你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讓他專門伺候你。”
“越說越沒正形，我要那樣的小夥子做什麼？當男寵嗎？”
“也不是不可以，你絕經了沒有？我聽說現在可以做試管嬰兒，隻要你卵子就可以。”
“胡說八道，讓我跟誰生？你跟你生？”
“你可彆打我的主意，我現在已經名花有主了。”
“誰？夏七還是陸曼卿？”
“夏七。”
彭玉玲歎著一口氣，緩緩地說“你終究還是選擇了夏七，為什麼不是陸小姐？她的樣貌，才學，家世，哪一樣輸給夏七？”
“談戀愛又不是比賽，為什麼要講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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