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套沒長進。”
身體半蹲,右手伸直橫刀,保持著出刀後的姿勢,低著頭,額前的發絲遮擋住了視線,讓人看不清那被頭發遮擋住的眼神。
而月季身前,一位根部打扮的忍者正在艱難的用有捂著自己的脖子,拚了命的阻擋從脖子噴湧而出的鮮血,可是,這隻是徒勞而已,最終隻能含恨倒下。
不知道掩藏在麵具下的臉龐上是否會感覺到恐懼,或許有吧,但更多的是麵無表情吧,畢竟根部的訓練就是把忍者訓練成殺人的工具,一具沒有感情的工具。
而此時,月季的周圍,橫七豎八的躺著無數根部的忍者,毫無例外,他們都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由於月季的提醒,使得隨行的暗部小隊有了警惕,根部的人明白埋伏沒有任何意義,直接衝了出來選擇強攻。
這一次根部是動了血本了,光是這人數就足以將一個小型忍村攪的天翻地覆,甚至偷襲得手的話,將一個小忍村從忍界抹去也不是不可能。
隻是,他們碰上了月季,一個跟他們打了很長時間交道的忍者,對於他們身上那腥臭的氣息,即使他們再怎麼隱藏,也逃不過月季的鼻子。
或許在當年,這樣的陣容足以將月季給乾掉,但是今非昔比,人都是在不斷成長的,但是根部的忍者換了一茬又一茬,根本就不把他們當人。
占據人數優勢的根部一開始就打算將他們分割開來,優先解決掉其他人,最後在解決三代目火影,甚至為了防止三代目逃跑,還帶了結界班。
隻是結界班還沒來得及展開結界,就已經被月季給盯上了,毫無疑問他們最先被月季解決掉了。
因為,無數的衝突趕去月季,要想不那麼麻煩,必須優先解決掉他們,然後再解決同行的感知型忍者,避免打不過的時候能夠跑路。
月季的行為打亂了根部的部署,於是剩餘的人當機立斷分出一部分人對月季進行圍殺,即使乾不掉,也要進行牽製。
隻是他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月季,即使他們的秘術互相配合,一加一大於二,在月季那閃電般的騰挪下,一個接著一個倒下。
一切的抵抗都顯得有些蒼白無力,近戰擋不了幾下,遠程忍術騷擾,卻被月季一刀的劈開,無論是火遁還是風遁。
得虧根部的紀律性十分嚴苛,要不然他們早就在月季的打擊下失去了戰鬥的**,畢竟在他們看來,這就好比大人打小孩一樣。
最讓他們鬱悶的是,月季每一刀都是奔著要害去的,不是胸膛就是脖子,無論是分身還是實體,都堅持不了幾下。
而他們的反擊在月季的速度下,總是慢半拍,他們一抬手,月季仿佛能預判他們的動作一般,最終隻能不甘的倒下。
月季站起身,右手持刀一甩,將佩刀身上的血跡甩出來,刀身光潔如新,還能倒映著月季的臉龐。
挽了一個劍花,將佩刀收回刀鞘,轉身回頭看向三代目方向,由於月季吸引了絕大部分的根部忍者,暗部小隊所麵臨的壓力並不大。
沒有犧牲,但是有兩人負傷,在三代目的配合下,很快就將根部的忍者解決掉了。
“難怪大名府的武士們如此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