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風這一晚沒有走,就留在沈璧君的房間。
就在他抱著沈璧君大被同眠的時候,朝堂上已經吵的翻天地覆。
皇帝剛一召見拓拔律齊,這家夥就囂張無比的要再次攻占更多的城池,還要迎娶九公主。
這拓跋律齊成功激起眾怒,眾大臣群起而攻對他口吐芬芳,皇帝自然也憤怒,他更不可能同意九公主遠嫁,西斯王朝地處偏僻,靠養馬放羊為生,如果九公主過去了,一定會受到欺負。
此時的拓拔律齊囂張說道:“如果不把九公主嫁給我,那麼我駐紮的三十萬鐵騎將會一鼓作氣拿下西邊的所有城池,然後直搗黃龍。
皇帝一聽,頓時一慌,他還真有點後悔縱容九王爺誣陷沈千山了。
雖然他有一張王牌,但是他不敢用,畢竟神武王在軍隊中的威信已經很高,現在把他放在朝都是最安全的,如果讓他再次掌握軍隊,那後果很難預料,隻怕會龍入大海,到時候隻要他有反心,皇帝毫無辦法。
這時候胡飛大將軍站了出來,現在他們家是將領中實力比較大的一門,主要對抗於北邊原始部落的土著,那裡的土著不僅攻擊強大,手段眾多,還非常凶殘,所以胡家對於維護北方是功不可沒。
“你們這些殘暴的蠻子,還想侵占我們王朝的土地,告訴你,我朝軍隊數千萬,戰將更是數千,要是再敢猖狂,老夫一定親自帶領大軍,一個個擰下你們的腦袋。
這個時候拓跋律齊笑著說道:“你以為就我們西斯王朝對你們動手嗎?現在東邊的水月王朝,南邊的越池王朝,還有北邊矮人部落已經達成共識,一個月後將對你們發起攻擊,到時候你們怎麼應敵?”
這怎麼可能,朝堂上變得嘈雜,許多人已經慌了,就是皇帝的身體都輕微的顫抖,顯然是怕了。
見到這個情形,拓跋律齊很滿意,說道:“現在你們還不知道吧,北邊的矮人一族已經聚集了十八個種族,開始對你們北邊邊境攻擊,現在我們其他三國已經開始聚聚更多的軍隊,怎麼樣,是不是害怕了?”
朝堂上更加騷動,現在皇帝一臉鐵青,甚至有一些蒼白,他深深的知道,如果這四方勢力全部出擊,被滅了那是鐵板釘釘上的事。
這時候,就是剛才振振有詞的胡飛大將軍也麵色陰沉,他也無話可說,確實,如果讓他抵禦這四方任何的一方,他有絕對的把握將他們打退,可是現在四方齊出,勝率幾乎為零。
見朝堂上如此混亂的局麵,皇帝臉色鐵青,猛然拍了下龍椅,說道:“肅靜。”
原本騷亂的人群,立馬安靜,大臣紛紛回到自己的隊伍中,一臉緊張的看著皇帝,他們都等著皇帝拿主意。
這時,皇帝看向站在隊伍最前方一位老者,他閉目假寐,不為所動。
皇帝見他如此神態,心中稍安。
這位是當今皇帝的皇叔,人稱鐵帽子王爺,他是上一輩皇帝爭奪中唯一幸存下來的老王爺。
他能幸存下來,主要是得益於他的性格,從小癡迷於武學,沒有參與皇帝的紛爭,所以不論是上一任的皇帝還是現在的皇帝,都對他極為信任。
這時,皇帝看向這位皇叔,說道:“皇叔覺得該怎麼辦?”
老王微微睜開自己的老眼,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天塌不下來。”說完他又閉目假寐。
聽了這位皇叔的話,皇帝精神一振,心情立馬好了很多,也再次擺起了皇帝的架子,說道:“你們西斯王朝雖然兵強馬壯,但食物匱乏,人口不足,我們王朝人傑地靈,兵精糧足,即使你們四方人馬齊來,想啃掉我們也絕非易事,有本事就放馬過來。”
拓拔律齊看到皇帝突然一瞬間變得如此堅強,他知道都是這位老王爺的功勞,眼神不善的看了一眼,說道:“早聽說你們有一位鐵帽子王,人稱鐵王爺,我們這邊的高手想領教一下,不知老王爺敢不敢。
皇帝麵色有些陰沉,他可是知道老王爺的隱疾,這些年,老王爺身經百戰,大大小小的戰鬥數不勝數,身上的暗傷已經多了許多,西斯王朝有備而來,想來帶來的高手都不是泛泛之輩。
皇帝是真的不想老王爺出戰,這位老王爺可以說是王朝的定海神針,不管遇到什麼事,有多大的困難,隻要有這位老王爺在,皇帝就覺得很安心。
見到皇帝不吱聲,拓拔律齊挑釁道:“怎麼了?怕了?堂堂的鐵王爺,居然不敢應戰了嗎?”
鐵王爺慢悠悠睜開雙眼,說道:“嗬嗬!好多年沒活動了,既然你們想玩玩,那我奉陪便是。”
“哈哈,不愧是鐵王爺,隻是拳腳無眼,若是有所失手還請見諒。”拓拔律齊假惺惺的說道。
“彆裝了,既然想要挑戰,那就請吧?”
拓拔律齊對著身後的老者使了個臉色,那人出來後說道:“在下拓拔洪,請賜教。”
“嘿~呀!他一腳踏出,猛然一跺,地麵直接被踩得粉碎。”
聽到拓拔洪這個名字,朝堂上的人都是一驚,“天啊,這是西斯王朝的成名強者,他的實力非常強大,周邊幾個王朝沒有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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