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又帶著獨特香味的花汁從上顎灌入鼻腔,沈玉樓皺著眉隻覺得艱澀難咽。
他努力忽視著嘴巴裡越來越濃鬱的汁水以及不斷刺激味蕾與大腦的澀苦。
多餘的花汁從他嘴角滑落,順著脖子下滑,最終隱沒在兩人的肌膚間。
他拳頭瘋狂砸在池淵的肩膀上想要把人給推開。
“噗……”
親了好久池淵才終於肯順著沈玉樓的力道往後走,沈玉樓頓時彎腰張著嘴巴乾嘔著,想要把嘴裡苦澀的花汁吐出來。
吐了許久才吐出來些許花瓣的殘枝碎末,呼吸間滿是厚重的花香,沈玉樓感覺自己都要被香吐了。
“好吃嗎?”
池淵站在旁邊笑著,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邊緣的花瓣殘骸,將嘴裡剩餘的花瓣全部咽下。
看著沈玉樓扶著自己的膝蓋用氣憤的目光看著他的樣子……
看起來想要往他身上吐口水?
“不……”
“不好吃的話那就吃到你覺得好吃為止。”
剛剛輪轉到嘴邊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又被沈玉樓折了回來。
“好吃。”
他死死磨著後槽牙哄著自己要隱忍負重。
“好吃的話那就更要多吃點了。”
池淵笑得肆意,從身後隨手又折了幾朵鮮花走到沈玉樓麵前。
“池淵你夠了!我要出去了!”
沈玉樓看著快要氣瘋了,張牙舞爪就對著池淵拳打腳踢。
“還有力氣反抗我?”
他怒極反笑,掐著沈玉樓的脖子就把他的兩隻手困在身後。
“時間還是太短了是不是?”
“沒關係,我們慢慢來,我有很多很多的時間。”
“你會心甘情願變成我喜歡的樣子的。”
池淵的笑容格外瘮人,沈玉樓還沒喘兩口氣呢就又悲催了。
銀籠的地麵磨得他後背生疼,本來地麵是很光滑的銀塊,崽崽在這裡都很難爬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