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喜歡這個嗎?崽崽摸摸。”
沈玉樓抓著崽崽的手手往屏風上摸,軟軟的又帶著些凸起的感覺讓崽崽覺得很新奇。
崽崽抬頭看看屏風頂端,又低頭看看屏風底部,然後摟著沈爸爸的脖子親親。
“噠噠啊……”
沒黑黑啊,沒黑黑啊。
“什麼黑黑?哪裡有黑黑呀?寶寶是說天黑黑嗎?”
聽到崽崽的話,沈玉樓也把視線投到了屏風上。
看著看著似乎也被屏風上的繡花吸引了,他伸出手摸了摸上麵的布料,又把指尖收了回來輕輕撚著。
也沒什麼特彆的,就是普通的屏風。
“寶寶餓了沒有,爸爸給寶寶喂東西吃好不好?”
他轉身準備把崽崽抱回被窩裡,屋內的燭火劇烈晃動,隨後全部熄滅。
“咕布沽布?”
光光不見了?光光在哪裡!
崽崽的小手抓著沈玉樓的頭發到處張望,縮縮腳腳窩在爸爸懷裡。
“噠噠!”
黑黑的,腳腳怕怕的,爸爸抱腳腳。
“好,抱住崽崽的腳腳。”
沈玉樓伸出手把崽崽的兩隻腳握在手心盤了盤,準備把崽崽放回床上。
“我們躺床床,用被子蓋住寶寶的腳腳就不會怕怕啦。”
沒想到這麼小的寶寶也有怕黑要裹腳腳的想法。
他笑著屈膝爬上床,剛彎腰給崽崽蓋好被子,身後就覆蓋上一具冰冷的軀體。
“池…池淵?”
沈玉樓僵了僵,還沒有回頭耳朵就被咬住了,自己壓在被麵的手指也被身後的人伸手扣住。
好吧,確定了,就是池淵。
除了池淵誰還會一上來就啃他的耳朵?兩隻手還不安分的摸來摸去的。
“你從哪裡冒出來的?”
他扭頭唇上立馬印上抹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