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為什麼不能相愛？”
沈玉樓跟池淵異口同聲的說著，兩個貼在一起的腦袋此刻怎麼看怎麼相似。
“不是男孩子就不能相愛，男孩子不能……不是不是。”
數學老師結結巴巴地比劃著，最後還是英語老師把他給擠開，替代了他的位置。
“男孩子也能相愛，但是你們年紀太小了。”
“你們現在不能相愛，你們要是相愛了那就是早戀，而且如果說在你們這個年紀就早戀，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你們都還沒到青春期情竇初開的時候呢。”
“你們的感情最多就是跟親人一樣，不是愛情，不能隨便定義，知道嗎？”
看到兩個小朋友沉默的樣子，語文老師還一問他們聽進去了。
她剛準備繼續繼續全說下去，池淵就張開嘴巴啵了口沈玉樓的臉，給了在場的幾個老師致命一擊。
“玉玉，那我們現在就不相愛了。”
“我們青春期的時候再相愛好不好？玉玉要等我給你當愛人哦。”
“好！”
沈玉樓答應得那叫一個果決，啵了他的嘴巴幾口，最後把腦袋靠在池淵的肩膀上親密無間地蹭著。
老師們集體石化。
平時說話都有些卡殼的池淵這兩句話說得十分順溜，幾乎是脫口而出的。
也不知道在心裡念了幾遍了。
說完池小朋友“惡魔”般的低語重新縈繞在老師們的耳邊。
“老師，青春期是什麼時候呀？”
椰椰老師咽了咽口水，英語老師渾身抖了抖，數學老師扯了扯自己的手。
三人沒有回答池淵的話，而是自動自覺圍成個圈圈悄咪咪地探討著。
“怎麼辦？這兩人油鹽不進。”
英語老師閉著眼睛感覺自己可以升天了。
“我覺得我們得找家長聊聊了。”
數學老師舉手提議。
“那萬一找家長聊了也沒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