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最大的敵人後,沈玉樓又請了位合眾黨的記者提問。
等他問完後就到革新黨記者的主場了。
手指擰開水瓶喝了口,潤潤乾澀的嗓子。
麵對自家黨派內的記者,沈玉樓的話簡直多到說不完,跟開屏的孔雀似的喋喋不休,一口氣講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底下的記者拿著電腦手指敲得飛快。
最後還是工作人員上來提醒沈玉樓才發現自己講超時了。
拖著將自己黨派內問的最後一個問題問完,沈玉樓才停下發酸的嘴巴,抿抿乾澀起皮的嘴。
“那今天的發布會就到這裡了。”
他微微欠身,向台下的記者們點頭示意,臉上掛著一絲意猶未儘的神情。
抱著資料跟助理回到辦公室大樓,沈玉樓又馬不停蹄跑去開了兩個會才抱著西裝外套下班。
“太累了,我滴天,太累了。”
靠在駕駛位上無力地看車頂,把崽兒抱出來親親恢複血條。
“叭叭!”
又看到爸爸啦!
親親親親。
軟糯糯的麵團子剛出來就對著爸爸笑嗬嗬的討親親,被爸爸托著屁屁,胖腳腳踩著爸爸的大腿就這麼黏進爸爸懷裡。
溫馨的父子生活就這麼被突如其來的電話給打斷了。
“說好的下班時間不工作呢?”
看著屏幕上顯示的總統·謝爾蓋的備注,沈玉樓用力按下了接聽鍵。
“玉,冬休節記得來度假村。”
“我在這裡存了不少酒,你應該會喜歡喝的。”
四十五歲的謝爾蓋已經不再年輕了。
議員時期意氣風發仿若大提琴般的聲音此刻也帶著淺淺的嘶啞,絲絲縷縷地透過聽筒纏繞而來。
“嗯,好,我會按時去的。”
“希望我們能有一個快樂的節日假期。”
沈玉樓輕笑,將身上的羽絨服脫了下來丟到車後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