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胡子拉碴,蓬頭垢麵的臟臉,還有他身上熟悉的臟舊衣著打扮,一團深藏在林餘記憶角落處的淺淡記憶突然開始發亮。
不過此時的林餘可沒心思去查看那團終於顯現出來的記憶,他看著騎在夏悅山身上蓬頭垢麵的男人,氣的身子都開始發抖。
真是差一點就讓你這個畜生東西得手了啊。
握著男人手腕的手在暴怒情緒的加持下,力量再度暴增。
模樣臟亂好似乞丐的男人痛苦的哀嚎一聲,被死死掐住手腕的他再也握不住那把鋒利的老舊剃須刀,隻能任由其掉落在瓷磚上發出一聲脆響。
林餘無視男人臉上的痛苦,把男人高舉起來的手臂又往上拽了拽,這次他沒有像往常一般在男人的手臂上施加反勁,而是直接抬腳猛踹夾克男人腋下的肋骨,誓要以最粗暴的手段將他的胳膊打到脫臼。
一腳下去,清脆的手臂脫臼聲沒有響起,反而是夾克男人的胸腔處哢嚓一聲,似是有肋骨被這一腳踹斷。
“嗷!”
夾克男人痛苦的慘叫一聲。
林餘對他的慘叫聲置若罔聞,又抬腳朝著男人的肋骨狠踹幾腳,直到男人肩膀處響起脫臼的哢嚓聲後,他才肯將死狗一樣的男人鬆開。
“小山!”
上身隻穿著一件鵝黃色胸衣的夏穆竹顧不上其他,她哭著的朝趴地上的夏悅山撲去,手忙腳亂的檢查他身上的傷口。
不得不說。
此時的夏悅山模樣極慘,他半張臉都被鼻血糊住,額頭也被撞的血紅,一縷鮮血正從額頭上的皮膚破口緩緩向下流淌。
最要命的是他脖子上的那道正緩緩流血的傷口。
雖然看上去流血量不多。
但在這種傷在要害部位的傷口,再小也不能忽視。
林餘擔憂的看著他,不過很快,他接下來的舉動就打消了林餘的憂慮。
隻見這小子飛快的爬起身,連一個眼神都不給身前淚眼盈盈的夏穆竹,他站起身後眼中略有驚訝的看了林餘一眼,緊接著便連個招呼都不打的飛起一腳,直直朝著男人的腦袋踢去,邊踢邊罵道
“狗東西!”
“讓你欺負我姐!”
“讓你欺負我姐!!!”
“我今天打死你個狗雜碎!!!”
聽著夏悅山中氣十足的罵聲,林餘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也任由他發泄心中的怒火。
在他被夏穆竹強行拉到沙發上處理傷口後,林餘抬腳踩著男人的腦袋,痛快的卸下了他另一條手臂。
確定男人再無任何反抗的能力後,林餘盯著他那張滿是鮮血的熟悉麵孔,開始整理腦海中逐漸明晰起來的黃漫情節。
原劇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