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醒來後,過來探望的人都沒斷過,可是每一個看到綱手的人都會大叫,搞得其他人還以為醫院裡鬨鬼了呢。
綱手不但不覺得尷尬反而樂在其中,是啊,進來一個她揍一個,能不開心嗎。
結果玄武先受不了了,花了兩個小時適應身體後,他趕緊換上衣服出院了,再待下去他怕被震耳聾。
自家的長桌上,水門大展拳腳為玄武搞了豐盛的接風宴。
什麼豬肘子啊,鍋包肉啊,梅菜扣肉啊,肚包雞啊,土豆牛腩啊,紅燒排骨啊,糖醋魚啊,水煮肉片啊,大龍蝦啊,大螃蟹啊,全都是玄武愛吃的。
考慮到人比較多,還有幾個秋道一族的,所有菜都是用盆裝的,而且還都是雙份。
由於是自己家,玄武還是病人,他難得坐了一次主位,綱手就在她右手邊,然後依次是繩樹,大蛇丸,旗木朔茂,邁特戴,奈良清水,山中雨,水門,玖辛奈。
玄武左手邊是坐的是猿飛新之助,然後依次是秋道早苗,加藤斷,新晉豬鹿蝶三家的家主,額,其實是三個忍者學校還沒畢業的小學生,秋道丁座,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
玄武的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與幾年前相比,少了幾個長輩,也多了幾個小人兒。
此時其餘人正在推杯換盞,吃的那叫一個開心,嘮得那叫一個高興,各種大魚大肉造的飛起,可是,我們的病號,暈了半年之久的秋道玄武麵前卻隻有一碗菜粥。
他姓什麼?秋道啊!
他在哪裡?自己家啊!
結果,一向無肉不歡的他居然隻能看不能吃,一邊流淚一邊喝這個毫無葷腥的粥,而且這粥還是綱手那個烹飪白癡煮的,沒滋沒味兒也就算了,還尼瑪一股糊味兒!!!
玄武卻隻能敢怒不敢言:
“啊,丁座,那是我的豬蹄兒,彆動!”
“邁特戴,放下那根蟹鉗!”
“我的鍋包肉啊,給我留一塊兒啊倒是,嗚嗚嗚。”
看著玄武那比死還難看的樣子,綱手嬌滴滴地說:“玄武君,我做的粥不好吃嗎?”
本來如喪考妣的玄武立馬變臉,“怎麼可能呢,你做的粥最好吃了,我會一滴不剩地吃完的。”
綱手對玄武說的話非常滿意,“玄武君,不是我要虐待你,而是你現在真不能吃大魚大肉,要好好調理一番才行呢。”
“啊呸,我信你個鬼,誰家調理吃糊粥!”
玄武也能在心裡吐槽吐槽,這句話是萬萬不敢說滴,“啊對對對,那我想問一下,需要調理多久呢?”
綱手用一根手指點著自己的嘴唇仰頭看屋頂認真思考起來。
玄武大喜過望,“是一天嗎?”
綱手搖了搖頭。
“難不成是一星期!”
綱手再次搖了搖頭。
“不會是一個月吧!”
綱手柔聲說道:“是一輩子呦,嘿嘿。”
“納尼!!!”
玄武震驚地看著綱手,啥麼情況,咋就變成一輩子要喝糊粥了。
綱手故作委屈,那眼淚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地看著玄武,怕怕地說道:“怎麼了嘛,不可以嗎,人家也是為你好,肉吃太多對身體沒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