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看不看,我在外邊等你,好吧,我的乖女兒。”
“玄武君!你再說!我真生氣了!”
剛才綱手登頂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喊了一聲爸爸,那時候沒啥,可恢複常態後,差點兒沒把她羞死。
玄武舉手投降,“好好好,不說不說,哈哈。”
洗手間中綱手的臉色一開始是微紅,然後是深紅,現在已經是紅的發紫,都冒煙兒了,她銀牙緊咬,恨不得衝出去用手中的小褲褲堵住玄武那張嘴巴,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能怎麼辦呢,隻要鬨起來,最後吃虧的指定是她。
“你,哼,你個大色狼,不要跟你說話。”
公主殿下悶悶不樂又有些小確幸地清理身體去了。
玄武也沒再逗她,長長吐了一口氣,獨自出了房間,他怕再呆在這裡,會真的忍不住的,綱手她,太誘人了。
其實綱手不知道的是,玄武差一點兒就忍不住將她就地正法了,要不是她最後叫的那一聲讓玄武恢複了一絲理智,現在的綱手已經可以跟女孩兒說拜拜了。
......
飯桌上,綱手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脖頸用絲巾纏了一圈又一圈,臉上也戴上了中間可以開合的口罩,一雙大墨鏡遮住了好看的大眼睛,要是再戴個頭套將頭發一遮,嗯,可以搶銀行去了。
玄武則正常許多,雲淡風輕地吃著自家小弟做的飯。
玖辛奈一直在玄武和綱手兩人之間看來看去,經過剛才的事情,她越發堅定了自己的猜想:綱手這個壞女人。
繩樹奇怪道:“老姐,你這是咋了,生病了?”
“沒有。”
“那你咋把自己捂得這麼嚴實?”
綱手直起身子想發作,“我!”
可是她卻發現連個正當理由都找不到,隻得重新坐好死命戳著自己碗裡的飯泄憤,“好吧,我生病了。”
然後她桌下的玉足狠狠踩了一腳坐在旁邊的狗男人。
玄武:哎呦呦,完全不痛不癢。
繩樹理所當然地說道:“這才對嘛,要不然哪個好人像你這樣,在家裡把自己打扮得跟個賊一樣,話說你和玄武前輩在屋裡乾啥了,敲門不開,我想進去看看結果發現你整個房間居然被設下了強力結界,彆說進去了,裡麵的聲音我都聽不到。”
綱手的臉蛋再次一片緋紅,幸虧帶著口罩呢,不然就完犢子了,她故作輕鬆地說道:“沒什麼,我們兩個進“境”空間中整理資料去了。”
“這樣啊,那為什麼...”
繩樹話還沒說完就被綱手打斷,“夠了,你小小年紀怎麼這麼多問題,大人的事少問,有這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修煉霸氣呢,趕緊吃飯,看著你就煩。”
到底是來自姐姐的血脈壓製,繩樹毫無反抗之力,隻得悻悻吃起了飯,心裡暗道:“不說就不說唄,乾嘛那麼神秘,搞得跟你和玄武前輩談戀愛似的,人家要錢有錢,要顏有顏,怎麼可能看得上你這個逢賭必輸的女暴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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