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卿仰望天空,神情悲傷。
“唉,我有一道侶得了重病,我打聽到這十萬群山是為人煙荒蕪之地,靈藥繁多,我所需靈藥就在這裡麵。”
“所以,我才冒死前來尋找,我若是再找不到那靈藥,家妻恐怕性命危矣,所以我當然急了,我在與死亡比速度,我怎能停下。”
帝卿一番形象生動的表演,雖有所打動二位天狗族強者,但他們還存有猜疑。
“果真如此?”
“誰不知十萬群山凶險,憑我微末的實力,進去就是九死一生,可是,那又如何,大丈夫當有所為,家妻病重,我必須要冒這個險……”
帝卿越說越發悲傷甚至要泫然淚下。
“如此,我等也幫不了你,小友自己保重吧。”
二位這才相信了他,放他離去。
“那小子告辭了。”
說罷帝卿緩了緩心情,假意平和情緒後再重新上路。
“喂,還往裡麵進嗎?”
花花在戒指內小聲說道。
“做戲要做全套,肯定要往裡麵去啊。”
“哦好吧。”
就這樣帝卿的身影在二位天狗族強者注視下消失在林中。
“他氣息怪異興許是因藥的原因吧。”
“嗯,他身上的藥味太重了,看來是虛白跑一趟,走了走了。”
二人說著就要離去。
本來一切就這麼蒙混過關了,然而上天似乎對帝卿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雷翼恢複,正要展翼疾馳而去。
突然心臟劇痛,帝卿痛苦倒地,所做的偽裝也散了。
“你怎麼了。”
花花嚇壞了,焦急不安的問道。
帝卿血祭反噬之痛再也無力壓製本身氣息,瞬間便被二位天狗族強者嗅到。
“是人族的氣息。”
“不好,快追,差點被他騙了。”
然而這次血祭反噬似乎就是故意整他的一樣,幾個月了不爆發,偏偏等到這時候,這也罷了,竟然就爆發了五秒鐘就結束了。
就是這樣致命的五秒鐘,帝卿就暴露了,一切偽裝白費了。
疼痛停止,疼痛帶來的各種反應慢慢減弱,帝卿欲要奮力起身卻也無能為力,疼痛到達極限,帝卿也無可奈何,原地跌跌撞撞奮力掙紮無果。
待痛感稍減退不少,帝卿咬牙憑借頑強的毅力支撐著軟弱無力的身軀站起。
哪怕渾身都在顫抖,冒虛汗,帝卿還想的是站起來跑路。
但是這又怎麼可能,帝卿隻是站起來,便渾身發抖,若非扶著樹,他差點倒下。
無力感湧上心頭,帝卿隻得靠樹靜待。
“讓我出來,我帶你離開。”
花花在戒指內焦急呼喚。
帝卿隻是無奈的說道。
“沒用的,已經到了。”
話語落下,那二人已經追來。
看著眼前一臉憔悴,滿頭虛汗,還嘴唇發白的小子,跟剛剛簡直判若兩人。
二人也不想知道他遭遇了什麼,隻是步步緊逼,殺意已起。
“小子,膽敢在我們麵前玩瞞天過海,啊。”
“今日這裡便是你的墳墓了。”
說罷甲強者一掌打來。
“快讓我出去,我可以給你拖延一陣,不然我們就真的沒機會了。”
眼看著攻擊就要來到麵前,花花急的不行,慌忙呐喊。
事到如今,已彆無它路,也隻好如此了。
帝卿放出花花的一瞬間,花花便抓住帝卿往地下一趴躲過這致命一擊。
樹乾應聲崩壞。
甲強者見狀,一腳踹來,花花起身竭力防禦卻也無濟於事。
力道之大,一下給花花踹開百米遠,重重砸在石頭上,石頭爆開,花花口中噴血,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