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見傾心絕色戰王妃!
楚傾言道“昨日,我讓貼身婢女琉璃跟大人一起回城,大人應該還記得吧?”
孟大人自然記得。
楚傾言繼續道“我讓琉璃先跟大人一起回城,是因為我要到這崖邊采惠珠草入藥,怕自己爬崖之時留琉璃一人在地麵不安全,畢竟這兒野獸多。”
她說到這,歎了口氣,“可還真就讓我碰到野獸了,不隻是野獸,還是怪獸,我正不知該如何跟蹤這隻怪獸,又可以傳信回去讓五皇子和孟大人你派人來抓捕時,剛好出現十幾名黑衣人要殺我,我隻得先躲起來。可不知是何原由,我四妹妹一直跟蹤我,見我躲起來,竟然告知黑衣人我的藏身之所,讓黑衣人來殺我。我迫於無奈,為了自救,冒死將黑衣人引到怪獸旁邊,讓怪獸對付黑衣人。”
“你胡說八道!你哪有躲起來,我哪有把你的藏身之所告知黑衣人,你根本就沒有躲起來!”見楚傾言如此顛倒黑白誣蔑她,楚樂瑩大聲否認,隻能是她誣蔑彆人,彆人永遠都不能誣蔑她。
“沒有嗎?”楚傾言回頭看她,冷笑,“沒有的話,你怎知殺我的人是黑衣人?怎知他們個個武功高強?怎知我沒有藏起來?又怎知殺我的不是區區幾個,是十幾個?你未曾目睹,卻比我這個親身經曆的,還要清楚啊!”
“我、我……”楚樂瑩一時語塞。
楚傾言繼續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告訴孟大人,我一夜未回,你猜測我在山中遇到不測,還快要哭了地懇求孟大人來找我是吧?”
孟大人點頭,“對,是這樣!”
“沒錯,就是那樣,我就是去求孟大人了,因為我擔心你!你不感激我沒關係,但我絕不能被你冤枉,我知道黑衣人,知道黑衣人的數目,還不是從你上麵所說的話中得出來的,哪個殺手不是穿黑衣,哪個殺手不武功高強,為了確保能殺掉你,自然不是區區幾個,十幾個才能確保萬無一失!”楚樂瑩強辯道。
說完,還轉身問孟大人,“孟大人,你說是吧?”
孟大人沒回應她,這強辯實在說不過去。
楚傾言冷笑,“雁過留痕水過留聲,人過會留步子,既然二妹妹死活不承認,那就請人來查腳步,你我二人昨日都到過崖上,未下雨未起大風,腳步還新鮮著呢,找專業的人來看一看就知道了。”
楚樂瑩眼裡閃過慌亂,她知道衙門裡有專門查案的人,非常厲害,按照腳步大小深淺,就能知道是什麼體重什麼年齡的人作案,再拿腳印對比腳,就能確認是不是此人了。
孟大人轉身吩咐一名捕快,“你回衙門,把季捕頭叫來。”
這個季捕頭就是按照腳印查案的能人,請他來,她來過崖上的事就暴露了,楚樂瑩立即道“不必麻煩了,我隻是來找你,找到你就好,你要冤枉我,就被你冤枉好了,我才不跟你爭辯,免得讓孟大人笑話!”
她看著楚傾言,一副我吃點虧不跟你計較的表情。
“彆,我可不冤枉你,你這般為我好,我怎能冤枉你,還是叫季捕頭過來,查清楚,還你清白為好。”楚傾言道。
孟大人也道“不麻煩,我也不會笑話。”
說完又讓人去請季捕頭。
楚樂瑩這下急了,瞪著孟大人和就要去請季捕頭的人,凶神惡煞命令,“不準去!我命令你們不準去就不準去,給我站住!”
“四小姐,本官隻聽聖上的命令,你的命令還不能讓本官服從。”孟大人生氣了,楚樂瑩這般著急失態,任誰都看得出她說過的話是假話了。
不是真的擔心姐姐,而是故意透露姐姐的藏身之所,過了一夜,才裝好人報官讓他來找人,心思真是歹毒。
說什麼昨日隻是年幼處事不周,看來多半也不是,虧他剛剛還信了她的話。
孟大人對楚樂瑩大大地不滿,對楚傾言拱手道了一句“二小姐無事,本官就放心了,二小姐跟本官一起回城,這崖底不安全”,甩袖就要走。
被這種陰毒之人騙來這裡,實在是讓他生氣。
“不能走!”楚樂瑩卻蠻橫地攔住他們的去路,“楚傾言不是說引怪獸對付黑衣人嗎?那怪獸在哪裡?黑衣人在哪裡?就算怪獸逃了,黑衣人總也不會全死了吧?黑衣人不死,你是怎麼逃過黑衣人毒手?你在這崖底又是怎麼過一夜的?該不會是以身贖命,跟黑衣人做了什麼齷蹉的交易,黑衣人才放過你吧?”
以身贖命?齷蹉交易?
孟大人聽到這些話,真不敢相信是從一個侯府千金的嘴裡說出來的。
可楚傾言卻知道,這才是重點。
她冷笑,“你會報案懇求孟大人帶人來找我,果然是怕我不死。我死了,你就帶回我的屍體,我不死,你就說我跟殺手有染,汙我清白。”
孟大人瞪大了眼睛,這才知道楚樂瑩還打了這樣的心思,簡直是太惡毒了,他想都想不到啊!
“難道你敢說不是嗎?不是的話,你是怎麼活下來的?”楚樂瑩轉身就跑進山洞,一看到裡麵有草床有被褥,逮到楚傾言的把柄般,高興得大叫,“看,這裡麵有乾草鋪的床,還有被褥,這分明就是有人早就準備好的!”
她突然靈光一閃,轉身盯著楚傾言,“看來這兒才是你跟五皇子偷情真正的地方!”
跟孟大人來的捕快,聽裡麵有被褥,都好奇地往裡麵瞧。
孟大人本想喝住他們,但想著楚樂瑩都說出來了,喝住他們也無用,便任由他們瞧去,他也望進去,果真見洞裡麵一角,鋪著乾草,乾草上麵有被褥。
“楚傾言,你還敢說不是嗎?要不這裡為何會有被褥?”楚樂瑩咄咄逼人問。
眾人也都看向了楚傾言,畢竟這事著實奇怪。
“獵人放在這裡的。”楚傾言道。
楚樂瑩冷笑,“獵人有這麼新這麼乾淨的被褥?”
“我希望你看清楚了再說。”楚傾言聲音冰冷。
“我當然會看清楚,我不但會仔仔細細地看清楚,我還會找出你跟男人苟且纏綿的證據!”楚樂瑩抓起被褥用力翻查,卻看到被褥上破了好幾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