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見傾心絕色戰王妃!
“我不就是被賜婚給北狂王,你就非得讓我死或是讓我身敗名裂嗎?”楚傾言自然不讓她打到,後退一步問。
楚樂瑩被阻攔,打不到楚傾言,氣得大叫“我就是要你死,要你身敗名裂怎麼啦?你這殘花敗柳根本就配不上北狂王,你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就算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那也是陛下的意思。自從我母親死後,侯府就是你母親衛氏說了算,這些年我從未跟你們爭過什麼,我住的是最破的院子,穿的是最舊最小的衣裳,吃的也是最差的飯食,府裡的奴才都過得比我好,就連我和太子的婚約都給了大姐。賜婚都是陛下的意思,我能有什麼辦法,你誣蔑我不清不白也就算了,不要胡亂攀扯五皇子!”楚傾言假裝無奈地大聲說道。
“那才不是陛下的意思,太子和大姐本來就兩情相悅,就算陛下不把你改配給北狂王,太子殿下也一定會找理由退了你的婚,娶大姐姐的!”楚樂瑩完全口無遮攔。
“原來楚樂瑤一開始就想謀奪我未來太子妃的位置。”楚傾言假裝生氣地拔高聲音。
眾人一聽,都驚訝又不恥太子和楚樂瑤的行為。
偏生楚樂瑩還完全不自知,趁阻攔她的衙門捕快驚訝愣神,又衝上前要去打楚傾言,“那是自然,因為你根本就配不上太子,更加配不上北狂王,就算陛下把你賜婚給北狂王,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北狂王娶你這麼一個殘花敗柳的廢物。”
楚傾言繼續後退,躲到白狼後麵,大叫“你說我配不上北狂王,那我就配不上北狂王好了,你要怎麼誣蔑我,我都讓你誣蔑,但你不要再攀扯五皇子,誣蔑當朝皇子,我們整個侯府都會獲罪!”
“有種不要躲到白狼後麵!我才沒有誣蔑你!我才沒有攀扯五皇子!彆以為拿侯府獲罪嚇唬我,我就不敢揭露你們的奸情!”楚樂瑩見楚傾言躲到白狼後麵,雖衝了出去,卻打不到楚傾言,氣得指著楚傾言命令。
“我又不傻,你要打我,我自然要躲小白後麵,難不成出去跟你狗咬狗!”楚傾言道。
“你什麼意思?你居然罵我是狗?!”楚樂瑩更生氣了,“你可是姐姐,姐姐就應該愛護妹妹才對,可你現在不但不乖乖站出來給我打,居然還叫一頭狼來咬我,你是怎麼當姐姐的?!”
楚傾言冷笑,“你也知道我是姐姐,那當妹妹的,就有打姐姐的道理?”
“是你先讓你的狼咬我的!”楚樂瑩大聲道,“你是姐姐,你先讓你的狼咬我,你現在就得站出來給我打!”
“我的狼可沒有咬你,我的狼是見不得你這個妹妹想扯我這個姐姐的衣裳,才把你拖進草叢裡。你說我讓狼咬你,那你可有受傷?”楚傾言已經看過楚樂瑩的手臂,白狼隻是把她拖進來,並沒有咬傷她。
“沒有受傷就不叫咬了嗎?你的狼就是咬了我了,還把我丟到這些屍體上……”一想到剛剛趴在屍體上,楚樂瑩就惡心得想吐,更加凶狠地指著楚傾言,“反正我不管,你就是得必需、馬上出來讓我打,不想讓我打也可以,馬上承認你跟五皇子偷情!”
“我跟五皇子清清白白的!”楚傾言依然站在白狼後麵不動。
“廢物,你居然還不承認!”楚樂瑩怎麼都氣不過,有白狼在前,她不敢靠近楚傾言,侯府家奴也是一群酒囊飯袋,她想了想,立即命令剛剛攔她的衙門捕快,“你們,上去,給我把這頭狼打死,快去!”
一開口就要將狼打死。
也不知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心腸怎麼這麼歹毒。
因楚傾言原本是太子未婚妻的緣故,楚傾言以前過著什麼樣的日子,京城裡頭的人或多或少都是聽說過一些的。
但聽說總歸隻是聽說,可今日親耳聽到楚傾言自己說在府裡過得連個奴才都不如,孟大人和衙門捕快都還是震驚了。
加上楚樂瑩的囂張不可一世,更是證實了楚傾言所言非虛。
眾人表麵沒說什麼,心裡都同情起了楚傾言,對惡毒的楚樂瑩很是不待見。
所以當楚樂瑩命令他們打死白狼時,沒有人動手。
見無人聽她的,楚樂瑩氣得瞪著這些人,“叫你們呢,都聾了嗎?還不快上去給我把那隻該死的白狼打死,快點啊!”
“楚四小姐,我們不是你的家奴,我們隻聽孟大人的吩咐。”李捕快很是不悅,耳朵好好的,卻被罵聾了,換誰都不高興。
“就是,你要叫,叫你自己的人,在我們麵前耍大小姐脾氣沒用。”王捕快也不高興了。
“你說什麼?你居然敢說我耍大小姐脾氣!我警告你,我以後可是要當北狂王妃的人,你現在敢不聽我的命令,我以後殺了你!”楚樂瑩揚手就給了那王捕快一巴掌。
這下所有捕快都被激怒了,孟大人也火了,“四小姐,誣蔑當朝皇子,那是要下獄的!我京兆府的捕快,也不是你想打,就能隨便打的,望你彆再阻礙本官查案辦事!”
“我就打了怎麼著?我那是誣蔑嗎?我現在就是在查案辦事,查楚傾言的案,你敢阻攔我,小心我把你也一起打!”楚樂瑩指著孟大人的鼻子罵。
孟大人真是氣到牙齒都在顫抖。
李捕快怒道“孟大人可是朝廷命官,你休在大人麵前猖狂!”
“我就猖狂了怎麼啦?你敢打我嗎?”楚樂瑩轉頭就瞪李捕快。
陳捕快也怒道“這侯府到底什麼家風,怎麼養出這麼一個惡毒女兒,大家閨秀不是都知書達禮的嗎?這侯府小姐怎麼連市井潑婦都不如?”
“大家閨秀那都是高門嫡女,再不濟也是個庶出的小姐,她連庶出都不算,母親不過是楚侯以前一個外室罷了,自然沒什麼教養。”林捕快也說道。
“對,聽說是楚侯未娶妻之前的一個外室,如果連祖譜都沒上,那充其量隻能算是一個野種。”楚樂瑩的行為實在是引起公憤,另一名姓楊的捕快也毫不客氣地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