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見傾心絕色戰王妃!
瑪瑙聽到君寒燁出來,眼睛一瞪,假裝才知道是太子,趕緊跪了下去,邊哭邊抖,“太、太子殿下,奴婢、奴婢以後一定好好服侍您,奴婢以後一定會像昨晚一樣好好服侍您!”
此話一出,剛剛已經看出是怎麼一回事的人和尚未反應過來的人,便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臨幸了一個宮女麼,彆說是君寒燁了,放在任何一個王公貴胄身上都是正常的,哪怕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看上自家婢女,也是常有的事。
不過君寒燁向來德名在外,背地裡卻做出睡宮女的事,就有點徒有虛名了。
君寒燁暫時管不了五皇子帶來的是什麼人,他臉色烏黑,開口就要喝斥瑪瑙胡說八道,讓下人把瑪瑙拖走。
然而五皇子卻比他先開口道“這……這不是楚侯府楚大小姐的貼身婢女嗎?怎會在此?”
隨後又恍然大悟,“哦,不對,我現在不能叫楚大小姐了,我要叫皇嫂!太子皇兄昨夜娶楚大小姐入東宮了,瑪瑙在此是正常的。”
啥?
他們的太子殿下昨夜娶親了?
太子殿下娶親這麼大的事,他們怎麼不知道,怎麼還在夜裡?
剛疑惑不解,就聽五皇子再次恍然大悟,“啊,也不對,太子皇兄昨夜隻是納楚大小姐為良媛,良媛隻是個妾,半個奴婢,我不能叫她皇嫂,我要是叫她皇嫂,把太子皇兄的身份也貶低了!”
啥?
名滿京城的第一美人楚樂瑤隻是嫁給太子當良媛?
楚樂瑤不是皇帝親賜給太子的太子妃嗎?怎麼變成良媛了?
夙衛營的那些將領麵麵相覷。
然而還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剛剛還恍然大悟的五皇子,突然變成一臉頓悟,“太子皇兄,你也太節儉了,你要替父皇省錢,要替天啟百姓省錢,你也不能連新房都不置辦,委屈楚良媛在書房洞房呀!”
“太子皇兄之所以能成為太子皇兄,果然是有道理的,事事都為父皇為天啟百姓著想,臣弟就做不到,所以臣弟我成不了太子!”
五皇子長著一張天真的臉,說的話就跟真的一樣。
何況,有哪位皇子敢把“我成不了太子”這種話掛在嘴邊,這不表明自己也想成為太子嗎?五皇子連這種有爭儲嫌疑的話都能隨便說出來,剛剛那句話肯定也不是故意說的,絕對是發自真心。
而他越是“發自真心”,彆人就越覺得好笑,那些北齊國商人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君寒燁現在最討厭的事,就是他跟楚樂瑤的婚事被人提起,他臉色黑得跟墨一樣,“閉嘴!本宮自然事事為父皇為天啟百姓著想……”所以納個妾而已,無需鋪張布置什麼新房。
隻是後麵的話還沒說,五皇子已經天真地眨了眨眼,特彆不解道“是啊,太子皇兄事事為父皇為天啟百姓著想,臣弟沒說錯啊,太子皇兄怎麼看起來好像生氣了?難道太子皇兄有給楚良媛置辦新房的?那太子皇兄你怎麼在書房睡覺,沒去跟楚良媛洞房呀?”
五皇子說到這裡,眼睛在君寒燁和瑪瑙身上一掃,才好像突然發現什麼大不了的事一樣,趕緊捂住嘴巴。
捂住嘴巴還不夠,還像是要補救自己說出的錯話一樣,趕緊道“太子皇兄怎麼可能沒去洞房呢,太子皇兄剛剛就在洞房……啊!不是!太子皇兄肯定是去過洞房再來書房的……啊!也不是!太子皇兄肯定隻是讓瑪瑙伺候他跟楚良媛洞房……”
五皇子越說越錯,越說越小聲。
可再怎麼小聲,所有人也都能聽到。
這話就搞笑了,洞房還需要人伺候,到底是太子不行,需要兩個女人才能讓他洞得了房,還是太子體力太好一夜禦二女?
君寒燁臉色黑得能滴墨,一時之間竟不知該怎麼有力地反駁,下意識脫口就道“沒有,不是這樣的!”
五皇子也下意識脫口就道“啊!太子皇兄真沒去洞過房?難道……難道外麵傳言是真的,太子皇兄你不舉?”
“本宮是說本宮沒有不舉,也沒有一夜禦二女!”君寒燁被氣得臉色鐵青,心裡的想法再次脫口就說了出來。
五皇子一臉無辜,“一夜禦二女是什麼?臣弟不懂,也沒說啊!不舉也是外麵傳言的,不是臣弟說的呀!”
五皇子特無辜,君寒燁隻覺得被氣到心臟發痛,這個話題繞下去,隻會越繞越難聽,立即轉移話題,怒道“本宮的事不用你管,你怎會在此?”
“夙衛營的事來向皇兄彙報啊。”五皇子更無辜了,“太子皇兄你不是說夙衛營的事無論大小都必需事事稟報到你這裡來嗎?臣弟不敢不聽皇兄你的話,所以一早帶人來向你稟報啊。”
君寒燁被氣到心臟更痛了,五皇子那麼無辜,說話還那麼可憐巴巴,倒像是自己欺負他一樣,而且是自己叫他夙衛營的事得事事來向自己稟報的,現在質問起他來,倒像是自己很不講理一樣。
君寒燁有火都發不出來了,隻得在心裡拚命壓著、忍著。
夙衛營將領這時才紛紛給他行禮。
君寒燁臉色冰冷,掃過那些將領,目光停留在那些商人身上,終於找到發怒點,質問“你來向本宮稟報夙衛營事務,本宮自然不會怪你?可這些人呢?你以為東宮是菜市場,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隨便往東宮裡帶?平頭百姓尚且知道阿貓阿狗不能隨便入皇宮,你一個皇子,連個平頭百姓都不如!”
“皇兄你誤會了,這可不是平常人,這是北齊國商人。這事棘手,臣弟不敢私自處理,更不敢拖延,要不然可是會影響兩國邦交的。這些北齊國商人,在咱們京城遇盜,貨物被劫,至今找不到。”五皇子趕緊連連解釋。
君寒燁頓時尷尬。
這些北齊人,不穿他們北齊的衣服,穿一身天啟便服乾嘛,害他看不出他們是北齊人,出口失了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