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見傾心絕色戰王妃!
百裡渠明知道南耀帝是要他坦白自己暗中培植的勢力,卻還是不得不再次領命。
他雖然防備著徹王,來的時候帶了不少手下來。
皇帝也沒有對他的手下怎樣,還讓手下跟他一起進來。
可就算這樣,他帶來的人跟皇帝帶來的人相比,十分之一都不夠。
他要是敢不從,皇帝馬上就可以殺了他!
百裡渠不得不跟著拖行百裡徹、百裡明的禦林軍到最近的院子,禦林軍也不怕他們跑了,將他們扔進一間屋子後,就全都到院子外麵守著,留足了空間給百裡渠。
百裡明腿上、胸口各中了一箭,又被拖行了兩次,已經快要不行。
百裡徹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雖然還有半條命在,但渾身是血,慘不忍睹。
百裡渠可不管他們有多慘,盯著他們怒問“你們真的派人去刺殺帝姬,被抓到之後說你們派去的人手是本王給你們的?”
在百裡渠看來,要不是這兩個蠢貨派人去刺殺楚傾言,他今日就不會被牽連被騙到這裡來送死。
百裡徹直接承認,“沒錯,為你研製絲蠱的毒師其實早已被我暗中收買,本王也有一批死士是用絲蠱控製的,但是咱們的皇帝根本不知道這一回事,我派去刺殺他女兒的人全都是這批死士,所以我說這些人全都是你派給我的,他一定會相信。”
百裡渠氣得撲上去,就去掐百裡徹的脖子,“你自己想找死,你拖本王下水做什麼?!”
“十五叔,皇帝他已經認定你也想殺他女兒,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百裡徹嘴角掛著血,笑得很奸詐,“他除掉我們之後,下一個就是你了。所以十五叔,你要是真交出你暗中培植的勢力,就等著過幾天到下麵去陪我們吧!”
百裡渠怎麼會不知道,百裡徹是想利用他現在去對抗皇帝。
他要是對抗贏了皇帝,百裡徹他們可能還有生路,要不然他們現在隻有死路一條。
可百裡渠哪有那麼蠢,皇帝的人將這個彆苑圍了個水泄不通,自己和自己的人根本沒辦法出去,現在去對抗皇帝,那就是自己去找死。
百裡渠才不會傻到陪百裡徹、百裡明一起去死,先保住命再說,於是提筆就寫出自己暗中培植的所有勢力和他所知道的那些暗中效忠百裡徹、百裡明的人。
皇帝到底知道了他多少,他根本不知道,所以半點都不敢隱瞞。
當他將寫好的名單呈給南耀帝時,心裡在瑟瑟發抖,南耀帝不會得到名單後就把他殺了吧?
南耀帝看完名單後,不但沒有殺他,還給了他一份光榮的差事,“咱們南耀百裡皇族的人,向來不死在比自己身份低微的人手裡,朕給徹王明王最後的體麵,由渠王你來了結他們的性命。”
南耀帝話落,百裡徹、百裡明就被人重新拖了回來。
百裡渠料到百裡徹、百裡明今天難逃一死,卻料不到皇帝會讓自己去殺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南耀帝又說“都是自家血脈,手段利落一點,彆讓他們太痛苦。”
這話是在催促。
百裡渠哪敢猶豫,本身也殘暴,殺一兩個人不算什麼,拔出隨身攜帶的佩劍上前就給了百裡徹百裡明一人一劍,穿透胸膛,正中要害。
百裡徹、百裡明當場就掛了。
南耀帝心情不是很好,好在楚傾言沒有受到任何損傷,這才讓他心裡多少有些安慰。
他沒有繼續在彆苑呆下去,帶著楚傾言秘密回了宮中,並把玄鶯也提了回去。
彆苑裡的殘局交給渠王和禦林軍統領去收拾。
渠王暗暗鬆了口氣,雖然知道南耀帝並不是真的把收拾彆苑殘局的事交給他,他的一舉一動都在禦林軍的監視中,但命總算是保住了,不會像徹王明王一樣被殺。
隻要命在,就還有機會。
等他收拾完彆苑殘局回到帝都,明王府徹王府已經被抄,皇帝速度特彆快,相關人員和自己培植的勢力也已經全部被剪除。
而且皇帝還下了一道旨意,說明王徹王在彆苑密謀造反,好在渠王暗中得到消息,及時告發到禦前,並親自帶領兵馬去剿滅,親手殺了徹王、明王。
皇帝還很用心地給他升了親王品級,加了俸祿,賞了大批金銀珠寶。
看似沒死,還得了天大功勞,但沒過幾天,渠王就知道自己得的不是什麼天大功勞,而是當了楚傾言的替死鬼。
徹王、明王剩下的那些不為人知的爪牙,見渠王加官進爵,徹王明王傷口又是渠王的劍刺死的無疑,不分場地、不分日夜地輪番來刺殺他為死去的主子報仇。
渠王白天出門,街上隨時就能冒出個人來想殺他。
晚上睡覺,不知什麼時候,床頭就出現個黑衣人舉刀對著他要刺下去。
不到幾天時間,渠王就差點被搞到精神崩潰,稱病不敢出門。
而他不知道的是,騙他去彆苑,讓他用自己的劍殺徹王、明王,再公布消息說是他告發徹王明王謀反,最後給他加官進爵等等,都是君禦讓南耀帝做的。
目的就是怕明王徹王剩下那些爪牙,知道他們的主子的死跟楚傾言有關,找楚傾言報仇。
現在所有人都認為徹王、明王的死是因為渠王告發他們謀反造成的,而楚傾言被秘密接回宮裡,如果她真是帝姬,過段時間再公布天下,沒有人會將徹王明王的死和她這個剛被找回來的帝姬聯係到一起。
南耀帝這邊,當日秘密帶楚傾言等人回宮後,一邊命人快速去查抄明王府、徹王府,剪除相關人員和渠王暗中培植的勢力,一邊就在想著該怎樣跟楚傾言建立父女感情。
楚傾言君禦二人被安排住在絳紫宮,南耀皇宮中最大最奢華的一座宮殿。
南耀帝想跟楚傾言單獨說說話,可君禦不願意,守在楚傾言身邊沒有離開。
楚傾言也說“他是我夫君,和我是一體的,你想跟我說什麼,他都可以聽。”
他是我夫君,這句話聽起來很悅耳。
和我是一體的,這句話聽起來,就更悅耳了。
君禦心情不錯。
南耀帝就有些受傷了,他剛找回女兒,想單獨跟親女兒相處一下說一下體己話都不行,這個年輕人能不能彆這麼討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