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人人都能為國為民一點,若能人人少一點私一心,多一份良心,億兆漢人,又何懼區區數十萬建奴!
王泰輕輕點了點頭,也是心頭沉重至極。
這是曆史上道德淪喪最嚴重的時代,漢民族疲憊不堪,漢奸巨惡層出不窮,前仆後繼,吳三桂、洪承疇、孔有德、尚可喜們混的風生水起、風起雲湧,讓隻有百萬人不到的滿清占據了中原,奴役了漢家子民兩百多年!
咄咄怪事,聞所未聞,罄竹難書!
歸根結底,漢人打敗了漢人,漢人奴役了漢人!
“遼陽、盛京破城,凡可殺者,皆殺之!”
王泰看著遠處的遼陽城,目光冷厲。
誰知道,這遼陽城中,還有沒有漢人?
努爾哈赤在遼東屠殺漢人一百多萬,致使漢人數量急劇減少,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魔而已,喪心病狂,毫無人性。真不知道,那些喜歡捧清廷臭腳的所謂閻李專家臉皮為什麼那麼厚,如此厚顏無恥,非把一個特級戰犯吹捧為英雄?
真真正正是寡廉鮮恥、節操碎了一地!
“清廷統治者從努爾哈赤、皇太極到多爾袞,都以凶悍殘忍著稱於史冊。他們的做法通常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就是說一遇抵抗,破城得地之後不分軍民,不論參與抵抗或未參與抵抗,通通屠殺或掠取為奴婢。”
這是曆史學家顧城先生對努爾哈赤的評價。屠殺了一百多萬漢人的屠夫而已。
“在我國五十五個少數民族曆史人物的星海中,有兩顆最明亮的民族英雄之星——一顆是蒙古族的元太祖成吉思汗,另一顆是滿洲族的清太祖努爾哈赤。
”
這是某清史專家閻某人的評價。
一個無情殺戮漢人,隻知道破壞和掠奪的劊子手,竟然被漢族子孫如此頂禮膜拜,道德淪喪、寡廉鮮恥,可謂是驚世駭俗。
“自成吉思汗以來,四百多年中全世界從未出現過的軍事天才努爾哈赤。這個用兵如神的統帥,傳下了嚴密的軍事製度和紀律,使得他手下那批戰士,此後兩百年間在全世界所向無敵。”
這同樣是另一位所謂的武俠小說家查某人的畢恭畢敬。
1840年,第一次鴉片戰爭,清軍就屁滾尿流、狼狽不堪;1853年,一個太平天國的農民起義,就將滿清險些埋葬,若不是“曾剃頭”們前仆後繼的為奴為婢,天朝上國早已經壽終正寢,何來兩百年間的世界所向無敵?
睜著眼睛說瞎話,臉皮比城牆厚,妥妥的文化流氓而已。
青史寫來,字字皆是血淚,隻不過被筆墨塗黑,難辨真假而已。
清軍屢次入塞,屍積如山,他們縱橫的鐵騎之下,嬉笑戲謔之間,多少無辜漢人的斑斑血淚?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戎狄誌態,不與華同!
暴虐無道、嗜殺成性的劊子手們,何以稱中華子民,何以稱中華民族?
對這些殺人狂魔,王泰不介意用鐵和血,征服這些所謂的“滿萬不可敵”的殺人犯們,來一個血流成河,屍積如山。
既然他們喜歡屠城,他也不在乎追慕這些“先賢”的足跡,來一場“東施效顰”。
“大人放心就是!”
“謹遵大人軍令!”
李定國和張元平對望了一眼,都是眼神冷厲。
王泰這個徹頭徹尾的民族主義者,麵對異族的欺淩以牙還牙。他們這些堅定的追隨者們,自然也隻有去實施了。
“他們怎麼來了?”
目光轉向明軍大營,看到一群寬衣大袖者騎馬迤邐而來,似乎正是朝著自己的中軍大營,王泰不由得眉頭又是一皺。
鐵與血的沙場,這些書生怎麼也來湊熱鬨了!
“大人,這都是大明的名士,個個都是名動一方。他們前來,對大人有利無弊,還請大人見諒。”
張元平小心翼翼,觀察著王泰的反應。
“請他們過來吧,不要怠慢了。”
王泰叮囑了一聲,楊震打馬下了山坡,迎麵而去。
“北王殿下,來了一隊人,說是從盛京來的,是大清國的使者,他們想要見殿下!”
朝鮮軍前軍統領朱應旺打馬而來,到了跟前下馬,單膝下跪稟報。
“大清國的使者?”
眾人都是一愣,隨即李定國冷笑了一聲。
“兵臨城下,難道他們還想讓我們退兵嗎?”
“不是退兵就是裝孫子,沒什麼好事!”
張元平也是冷冷吐了一句。
這個時候,眾將都是有些擔心。萬一王泰心一軟,來個放虎歸山,弄個和談什麼的,這仗,豈不是沒得打了!
“帶他們到中軍大營。我倒是要聽聽,他們會說些什麼。”
王泰上了戰馬,麵不改色,隻有眼裡麵,冷氣森森。
“李定國、張元平,攻城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兩個了!”
“謹遵大人軍令!”
李定國和張元平麵露喜色,都是放下心來。
快意恩仇,況且是血海深仇、刻骨銘心,又焉有不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