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伊雪帶著壞壞的笑容柔聲說道,“老板,你攤位上的東西那麼好,不怕彆人拿走嗎?”
那老板迷迷糊糊地說道,“沒,沒事。反正就是些玻璃或者邊角料,隻要美女你身邊的冤,冤大頭買下這手鐲,我就賺大了。”
“哦。原來是假的啊。”沈伊雪眯起眼故意將話音拖得老長。
那老板頓時打了個激靈,隨後一臉惶恐的看著沈伊雪,之前那種眼神已經蕩然無存。
沈伊雪冷哼一聲,拉了拉陸弈,陸弈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去。
那老板看著遠去的三人不住的擦拭額頭的汗水,“娘誒,真的紅顏禍水,這怕是個妖怪吧。真不知道那人有什麼本事讓這種女人跟著。”
老板說完趕緊坐回攤前物色下一個目標,另一邊,陸弈等人擺脫了賣手鐲老板的糾纏,卻被更多人纏上了。
“施主,今世你能有兩位佳人相伴,必然是前世積下了大量功德。我這有一張符可保你事業興旺,也希望。”一名身著道袍的男子正對著陸弈推銷符紙,可沒等他說完,就被擁擠的人擠開了。
一名身著的古裝留著胡子的人擠了過來,“施主,你雖受前世功德萌蔭,但人心難測,貧道算出已經有人欲要對施主不利,而貧道恰有一法可以破解。”
不光是陸弈正在遭受攻擊,沈伊雪也沒能幸免,一些人圍著她鼓吹一些奇怪動植物有美容養顏之效,一些人則向她推薦一些安宅讓家庭和睦的符紙,這些沈伊雪尚都能微笑應對。
然而,一個人突然拉了下沈伊雪,接著嘰哩哇啦地說了一堆,沈伊雪的臉色卻越來越精彩。
原來這人見彆人鼓吹符紙能使家庭和睦,沈伊雪都沒多大反應,於是靈機一動反其道而行,給沈伊雪推薦其可以勾住男人心,並不被原配發現的符紙。
沈伊雪看著那人吹得天花亂墜,真是要炸了啊,這是把她當作小三了啊!
此時最清閒的也就是玉蟾了,雖然這些人一擁而上的時候,也盯上了看起來友好隨和的玉蟾,可是在交流幾句後,眾人就發現了玉蟾呆萌的本質,許多人都認為是玉蟾走丟了,陸弈和沈伊雪帶著玉蟾過來找親人,所以才有那麼多人認為沈伊雪和陸弈是一對。
“各位,各位。”眼見沈伊雪要發飆,陸弈連忙揮了揮手,“各位聽我說幾句。”
見周圍稍稍平靜,陸弈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又指了指沈伊雪和玉蟾的衣服,“這些都是地攤貨。”
陸弈說完拿出手機調出一個頁麵,“這是我們過來時乘坐的交通工具。”
眾人看了看那張圖片隱隱有後退的意思,陸弈用視線掃過眾人,吐出一句更有殺傷性的話,“這輛車是租的。”
聽到這眾人頓時一哄而散,一些人更是在嘴裡暗罵說,沈伊雪真是瞎了眼居然跟著一個窮光蛋,甚至有人說陸弈能走狗屎運遲早會吃狗屎。
沈伊雪灌了口水看向陸弈,“陸弈,再這樣下去,沒等我們做完想做的事,玉蟾肚子就餓了。要不我在你臉上寫個窮吧,我覺得這樣比千言萬語都實在得多。”
陸弈翻了個白眼,“我覺得問題的根本不在我窮不窮。”
這邊話音剛落一群人就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名衣著光鮮帶著墨鏡看起來養尊處優的公子哥,“嗬嗬,我說這街今天也沒來多少人,怎麼就那麼熱鬨呢?原來是有鳳凰來了。”
公子哥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沈伊雪,“果然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他說著朝著沈伊雪臉蛋伸出手。
沈伊雪不悅的直接出手拍落,“喲。”公子哥輕笑一聲,隨後看向陸弈,“你還站這乾什麼?沒見我在和美女說話嗎?”
陸弈頓時愕然,隨即有些哭笑不得,這是遇到二世祖了啊。
見陸弈表情古怪卻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公子哥的跟班推了陸弈一把,“叫你滾,聽不懂人話嗎?也不看看你那熊樣,論風度你有我莊哥萬分之一嗎?論財力,信不信莊哥掏出一天的零花錢讓你從人間蒸發。”
另一人陰陽怪氣地說道,“小子,你要認清自己。這種美女哪是你配得上的,識相的早點放手,讓她奔個應有的前程,那樣說不定以後還能記你一點好,不然等到人財兩空的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