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隊長,不知我這樣東西你能否看出些門道?”拿出這樣東西的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見所未見,恐怕需要研究一下。”陸弈輕歎一聲,同時不著痕跡地掃視了山姆一眼,見對方並沒有談論自家來曆的意圖,陸弈也就不再管他。
“這樣啊,真是可惜了。”拿出那東西的人有些無奈,其餘對那物件頗感興趣的人也略顯失望,至於說質疑陸弈撒謊,他們想都不會往這邊想。
通過一番交談眾人已經認識到陸弈非一般人,如果他真想貪墨那本功法,眾人連那功法的價值都不可能知道。然而陸弈卻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並且在出現異狀後仗義提醒,麵對如此坦蕩的人,無憑無據誰會質疑他。
至此這件事情便結束了,雖然期間出現了一點狀況,但並沒影響到結果,如今各位商人已經得到了他們想要的結果,貝克臉上終於露出了如釋重負地笑,“陸隊長,這些東西需要我們送到你府上嗎?”
“不用。”陸弈擺了擺手,“玉蟾,用你的空間袋把這些東西裝起來。”
看著數箱東西被玉蟾裝進巴掌大小的袋子中,在場的商人眼睛都直了,貝克有些艱難地扭過頭,“陸,陸隊長,這是什麼寶物啊?”
“陸隊長,你還有這種寶物嗎?”“陸隊長,是否知道這寶物怎麼製作?”一時間眾多商人七嘴八舌地圍了上來,他們都看出了這東西的價值。
“很遺憾。”陸弈聳了聳肩,“這寶物是我從一處秘地獲得的,僅此一個,而且製作方法已經失傳。”
眾人麵露失望神情,不過貝克很快就調整好心態,“陸隊長果然非同一般。”
說完他看向在場所有人,“我已為諸位準備好晚宴,請諸位隨我來。”
打開房門,貝克對家仆吩咐了一句,隨即帶著眾人朝一處廳堂走去,等眾人到達時,裡麵已經有許多青年男女等在那裡。
看著陸續端上來的菜,貝克微微一笑,“我就不贅述了,諸位不用拘謹,隨意吃,吃得開心就好。”
“隨意吃嗎?”玉蟾雙眼頓時亮了,在得到貝克肯定的答複後,她頓時歡呼一聲跑了過去。
“弄得我好像虐待她了一樣。”陸弈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
眾人很快散開,一些青年男子看到站在陸弈身邊的沈伊雪,立刻端起酒杯準備走過去攀談,不過還沒等他們接近,便被他們父親攔住拉走,開玩笑,那女孩看起來就和陸弈關係匪淺,要是自家孩子嘴上把不住,讓陸弈以為他們是來挖牆腳,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沈伊雪笑顏如花地看著一個個被拉走的青年,就在這時一條手臂摟住了她的腰,沈伊雪非但不惱臉上的笑容反而越發燦爛。
很快,陸弈的聲音就在沈伊雪耳邊響起,“我這隊長好像被你當作擋箭牌了啊,難怪剛才你什麼都不說。”
沈伊雪輕笑一聲,很不正經地說道,“多謝隊長為小女子排憂解難,小女子無以回報,唯有先乾為敬。”
“你呀。”陸弈搖了搖頭,端起酒杯和沈伊雪碰了一下,隨後才說道,“看你笑得這麼開心,應該收集到不少人氣了吧。”
沈伊雪笑而不語算是承認了。
“陸隊長。”就在這時,一名商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其後還跟著兩男兩女,在一番恭維後,商人直奔正題,他介紹了下身邊四人隨後說道,“犬子和小女可是對陸隊長崇敬無比……”
看到遠處的商人對子女叮囑好注意事項,隨後一波波朝這邊趕來,陸弈隻得撐起笑容應付,默默期盼著夜宴快點結束。
就在陸弈被團團圍住,應付得有些煩躁時,一隊人卻悄然聚集在貝克府邸附近。
“我哥怎麼還沒過來。”巴澤爾扯了扯身上沾染血跡的衣服,一臉急切地朝街道上張望著,終於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最後停在了眾人不遠處。
“哥,你終於來了。”巴澤爾被兩名仆人攙扶著走了過去。
看到自己弟弟那副淒慘的模樣,柯勒律治臉上浮現出一抹怒容,他翻身下馬用嚴厲地目光掃視著周圍的家仆,“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弄成這樣子?”
一名家仆哆哆嗦嗦地看了柯勒律治一眼,然後快速低下頭,“回,回少爺,事情的起因是巴澤爾少爺追捕逃跑的小妾。
我們一路跟隨那小妾,不知怎麼兜兜轉轉地就跑到了平民區,少爺在那遇到了一群惡霸,他們在少爺講清事情緣由依舊悍然動手,小的沒用,沒能保護好少爺。”
那家仆說著接連扇了自己幾巴掌,“那惡霸將少爺打成這番模樣,並強行奪走了少爺身上的文書。”
“哥,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巴澤爾乘機哭嚎道。
柯勒律治也知道自己弟弟的稟性,在瞥了眼貝克的府邸後冷聲說道,“事情真如你所說,不是你主動招惹彆人?”
巴澤爾可憐兮兮地看著柯勒律治,“哥,雖說我有時犯渾,但這次真不是我招惹的。”
“少爺,這次真的是對方狠插一腳,巴澤爾少爺並沒做什麼。”另一名家仆也硬著頭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