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該不會是都市出了問題,讓二難度實力的人留在了一難度吧。”
其餘沒有目睹戰況的人,也從幸存者口中了解了一些情況,“就玉蟾表現出的戰力而言,我們根本想不出辦法戰勝她,這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都市並沒出問題。”軍師斷然說道,“我手中有玉蟾的情況,她是名經曆過多次曆練的老曆練者。
據我所知,她之前的表現都平平無奇,換種說法就是,都市對她的評價很低。
所以即便她實力猛增,在一兩個曆練中做出大事情,那也隻能提升她的評價,卻無法滿足晉升的條件。”
“至於,你們說玉蟾可怕。”軍師踱了幾步,隨後輕笑一聲,“我倒覺得,能讓玉蟾實力暴增,並自願跟隨的陸弈更為可怕。”
周圍曆練者默然。
“諸位不用擔心,這並不是不死不休的殺戮模式,他陸弈和玉蟾再厲害,也不過是兩個人,不可能將曦夜城護個周全。
而我們人手眾多,且地利人和,甚至在曦夜城中,特彆是陸弈附近安插了眼線,隻要避開他,便不會再有損失。
況且,那玉蟾也並非不可戰勝,即便是那陸弈,我也敢說能困住他。”軍師這話底氣十足,加上他之前的表現,眾人頓時安心了不少。
當能遙遙看到曦夜城大門時,幸存的七名士兵終於嚎啕大哭起來,“曦夜城到了,我們活下來了。”
“到了啊。”玉蟾嘟囔了一句,“終於可以好好吃早餐了。”
沈伊雪看了玉蟾一眼,想想玉蟾方才的表現,再想到上次曆練中,自己居然將玉蟾當做大號的驅蚊香囊,她的心臟不狂跳。
吩咐其餘士兵回到軍營,隨後,策馬馳援的幾名隊長,帶著陸弈三人以及幸存的士兵朝城主府趕去。
見到陸弈三人以及向導都完好無損地歸來,城主萊安頓時眼中一亮,他雙手輕拍,“好,真是英雄出少年。”
陸弈翻身下馬抱拳一禮,“幸不辱命。”
“見過城主。”幸存的士兵惴惴不安地垂下頭。
“好,好,好。”城主對著陸弈點了點頭,隨後看了眼那幾名士兵,“你們都隨我進來,為我講述下究竟發生了什麼。”
眾人走進城主府,幾名士兵當著眾人的麵將發生的事情一一講述了出來,當然是經過部分修改的。
聽完幾人的講述後,大廳霎時陷入一片寂靜。
隨後還是昆西率先開口,“沈伊雪姑娘,能在全力出手的同時,還從龔建偷襲中全身而退,真是難能可貴。”
沈伊雪淡淡一笑,算是回應了。
萊安城主揉了揉眉心,扭頭看著澤卡賴亞,“將軍,事情變得麻煩了。
頭狼居然襲擊村莊洗劫糧食,並數次出手襲殺護衛隊隊長,已然無法無天,若不儘快將他們繩之以法,隻會讓他們的氣焰更加囂張。”
澤卡賴亞輕歎一聲,“話雖如此,但是誰有能力,能保衛曦夜城外的安全呢?”
說完他看著地上那名護衛隊隊長的屍體,“而且,那龔建如今的能力才是心腹大患,得想個辦法除掉他。”
奈登攤了攤手,“可是,我們連他身在何處都不知道,這該如何下手?”
有人提議道,“城主大人,我們能否借夏貢的名義,請求其他城市甚至王室的幫助?”
“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看來城主並不想這麼做。
“哈。”玉蟾打了個哈欠,“隊長,什麼時候結束啊,我早飯都沒吃好呢。”
恰此時,城主也將視線移了過來,“陸弈,你有什麼對策。”
“沒有。”陸弈乾脆利落地答道。
城主和將軍臉上都露出一抹失望神情。
陸弈對此不意味著,並在心中暗道,“開玩笑,即便我有辦法也不可能在這個場合說出。那幽刃可是親口說的,他們等候多時,這要不是眼線傳遞消息,打死我也不信。”
城主搖了搖頭,“既然如此,各位隊長就先離開吧。
另外從即日起,所有隊長都在城內輪番巡邏,除特殊情況,不得擅自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