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毛老三走進來,再到他趴下,也就半分鐘的時間,毛爺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當他又聽到謝沐風讓他出1000塊錢買電動車的話。他徹底沒了脾氣,他能怎樣?和一個傻子講道理嗎?和一個二愣子談感情嗎?和一個不要命的人乾一架嗎?
他毛爺混了社會這麼多年,還真做不出這麼掉身份的事兒。
這時,又有一個又矮又瘦,一個又高又胖的兩個青年進了鋪麵,當他們看到蜷縮在地上的高老三,當場一愣,還是那個又矮又瘦的青年最先反應過來,他大喊了一聲:“大臉貓抄家夥,那小子把老三給廢了。”
謝沐風看到又進來兩個人,而且還是一副凶神地惡煞的樣子,於是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鋼管,就這麼一手拿鋼管一手拿鋼筋的站立在那裡,等著兩個青年靠近。
正當兩個青年一人拿著扳手,一人拿著榔頭衝向謝沐風的時候,老毛的聲音響了起來:“停手,彆打了。”
那兩個青年拿著榔頭和扳手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謝沐風始終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毛爺拿出皮夾子從裡麵數了十張百元大鈔,遞給了謝沐風,說道:“錢拿去,趕緊給我滾蛋。”謝沐風又當著三人的麵把接過的錢再次點了點,他清點得很慢,好像不太會數數的樣子,一連數了三次都沒有數清楚。
謝沐風對毛爺說道:“這是不是一千塊?”毛爺意以為謝沐風在戲弄他,於是說道:“你剛才不是已經數過了嗎!”
謝沐風沉默了幾秒,答道:“我數了幾遍,結果都不一樣。”
聽到謝沐風這麼說,把毛爺的下巴都快驚掉了,他這才弄明白,原來這小子是不識數,怕自己坑他。
毛爺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10張100的,一共一千塊,我毛爺做生意絕對的誠信,這個你可以放心。”
聽了毛爺的話,謝沐風又重新數了一遍,這一次他的數數的聲音念得有一點大聲,“1張,2張…10張”,在場的人聽他一張張的數著錢,表情十分古怪。
再次確定是10張後,謝沐風也沒有跟他們任何一個人說話,就朝大門外走去。
直到謝沐風離開後,那個又矮又瘦的青年才問道:“毛爺,這小子是誰啊,他怎麼敢在毛爺的地盤上打老三?你為什麼不讓我們廢了他?”
毛爺歎了口氣走到老三旁邊,慢慢的攙扶起老三,兩個青年也立馬走過去,從毛爺的手裡接過老三,一左一右將老三架在中間,這時的老三一臉慘白,頭上起了層密密的汗珠,看來剛才謝沐風那幾下,把毛老三給整慘了,疼得現在都還沒有回過神來。
毛爺說道:“老鼠啊,事情的經過是這麼回事。這小子是個生麵孔,今天看他在市場門口掛牌賣電動車,我看那車的鑰匙孔都變形了,看出來應該是那小子剛偷的車,都還沒有翻新過就拿來賣,我就覺得這裡麵有搞頭,於是就帶他進來了,想著探探他的底,沒問題的話就打算500塊把這車給收了,看成色還不錯,換個殼子和鎖,也就百來塊的事,弄好後,再整一套合格證和發票,這車可以賣到3000左右。”毛爺點燃了一支煙抽了起來。“可那小子腦袋有問題,我問什麼他都隻是說車一千塊錢,我要就給錢,不要他就騎車走人。我見過多少人啊,但這麼愣的卻是頭一回見到,所以讓老三叫你們來收拾他,把他治服帖後,就是我想怎麼談他就得怎麼談了,可他隻用了幾十秒的功夫,就把老三給放倒了。你們也知道,我家那小子以前的學體育的,身體素質很好,雖然畢業後一直在家待著,長胖了不少,可底子還有,他都堅持不到一份鐘,你們兩個早就被吃喝嫖賭掏空了身體,又能堅持幾個回合?”
看到老鼠和大臉貓一副認真聽教的樣子,毛爺就沒有繼續說他們了。
“況且就算你們把他廢了又能怎樣?剛才那會功夫。我算是看明白了,那小子就是腦袋裡少了一根弦,缺了一根筋。隻知道要一千元錢,我說啥他都聽不進去。還不如算了,大不了少掙幾百塊,又不缺這點兒。你們說對不對?”
聽著毛爺的分析,老鼠覺得確實是這樣,他就開口道:“毛爺說得是,生意人嘛,講究的就是一個和氣生財。”
大臉貓卻聽得雲裡霧裡的,他想得倒是簡單,知道老鼠比自己聰明很多,所以,老鼠說這是對的,他就認為是對的,老鼠說這是錯的,那他也會說是錯的。
老鼠說完,毛爺就就讓他們倆把老三扶回臥室休息一會。
出了二手市場,謝沐風就直奔最近的網吧而去,有錢就花是一個盜竊犯最基本的素養。
不過在去網吧的路上,那部手機第一次響了起來,接起電話放在耳邊,話筒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特勤1號,你好,我是指揮部的聯絡員的孟琳,專門負責和你對接聯係,在這次行動中,我就是你的唯一聯係人,有什麼情況或者遇到什麼問題請第一時間聯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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