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了電話,齙牙還坐在家裡的沙發上抽煙。他正在思考下一步該怎麼辦?
是先做好相關的準備,隨時應對乾巴那幫人的報複。還是繼續等待毛二哥的回複,請他從中調解周旋。
沉默了一會兒後,齙牙覺得自己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主動出擊,先找到乾巴談一談這件事的處理結果,畢竟是他們的人先動手打了我的人,自己這邊占著理,至於後來他們六個人被王強乾翻,那也是因為他們自己實力太弱打不過我的人。就算要賠償自己也隻會賠償一些湯藥費,如果乾巴那邊要獅子大開口,導致雙方談不下來。就看毛二爺這個中間人怎麼裁判呢?要是他乾巴連毛二爺的麵子也不給,那麼自己這邊就有借口動手收拾掉他乾巴了。
收拾掉乾巴並不是說他齙牙想進軍入室盜竊的行當,而是通過這件事向扁嘴、大莽這些人露一露自己的牙齒,為下一步在兩車盜竊這一行占據更多的地盤和資源打下基礎,這也是他齙牙哥聽到謝沐風把乾巴他們那些人乾翻時,最初就萌生出的計劃。
看樣子,齙牙這個老大也不是白乾的。
說乾就乾,齙牙打電話給平哥和鬼子,讓他們把手裡的人全部撒出去,全城尋找乾巴的下落,找到後不要輕舉妄動,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
他覺得自己呆在家裡處理這些事被父母和老婆看到了不好,於是就換了身衣服去了拆遷區的總部等消息去了。
平哥沒有打電話叫謝沐風出來一起找,怕他見到乾巴幾人後又發出現意外。此時此刻,除了齙牙和謝沐風,齙牙團夥的所有人,包括四大金剛一共12個人全部在外麵找乾巴幾人。
乾巴是少數民族,長相很好辨認,而且他們一個個身上還帶傷,更容易打聽到他們的行蹤。
差不多2個小時的時間,鬼子的手下就問到了有關乾巴的情況。他立刻給齙牙打了電話。
“齙牙哥,剛才聽到剛子說他在德勝路那一帶問道了乾巴的情況,有人看到他們一共5個人帶了很多的貨在德勝路那邊的店鋪去出售,好像是急著把手裡的東西變現,可能有什麼大動作。”鬼子擔憂的說道。
齙牙一聽,情況有點複雜,看來接下的事不太好辦啊。
他想了一會才說道:“能打聽到他們現在在哪嗎?”
“我得去問問,等會給你回話。”鬼子掛掉了電話,轉身對身邊的剛子說,“去打聽一下乾巴他們現在在哪?”
剛子聽了鬼子的安排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平哥這邊也不是一無所獲,他們打聽到乾巴一行人中午吃飯的地方了,聽老板說,他們有兩人各背了一個大背包,包裡麵不時發出哐啷哐啷的響聲,感覺是一些鐵器什麼的東西。
平哥聽完,背後就開始冒起了冷汗。於是馬上打電話將事情告訴了齙牙。
齙牙一聽,心裡麵就更著急了,原本按照他的計劃,需要一步一步的慢慢談,等到乾巴凶相畢露,等到自己有了道義的借口,一定會得到毛二哥那些人的支持,有了毛二哥的支持,扁嘴、莽哥那些人就不敢在他背後搞小動作,然後自己再下狠手把乾巴這夥人除掉。
可是乾巴這夥人好像是沒腦子似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今天上午就開始準備東西要拚命了,現在毛二哥不在渤海,光靠他電話溝通的話很難起到太大的作用。
果不其然,齙牙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起來一看是毛二哥打來的電話。
齙牙緊忙急忙接了起來說道:“毛二哥,我是齙牙,您說。”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很凝重,“我剛才通過朋友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和你說的差不多,確實是乾巴那夥人不對在先。我又通過其他朋友聯係到了乾巴,那是個渾人啊,不管我怎麼說,他都一直嚷嚷著要報仇,我叫了幾個朋友把他給看住,可是他們也攔不住乾巴太久的時間。對於這種蠻子,我的麵子不太夠用啊!”說道最後,毛二哥的聲音已經變得冰冷起來了。
看來毛二哥已經動氣了,江湖上混的人,可以沒有女人、可以沒有票子,但要是連麵子都沒有了的話,那就是動了他們的逆鱗,不死不休。
齙牙討好的說道:“毛二哥,你彆生氣,為了幾個蠻子生氣不值當,你看這麼行不行。”齙牙斟酌的語氣說道:“我先私下找乾巴談談,如果能談話那當然最好,說明他還是給你二哥你的麵子。如果他胡攪蠻纏的話,我就替你教育教育他,讓他懂點事兒。您看……。”
毛二哥是什麼人?哪裡不知道齙牙是在拉虎皮做大旗,借他的麵兒去收拾乾巴。不過齙牙也說得不錯,自己在渤海市的灰色產業鏈裡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被一個蠻子摔了麵子,確實得教教他怎麼做人。
於是毛二哥就說:“行,你們先好好談,彆大動肝火的。如果確實有必要,你再考慮用其他的方法。對了,你等會去找老佛爺,他會給你說乾巴在哪,同時他還會給你已給防身的家夥。記得,彆弄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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