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遊戲廳裡玩得不亦樂乎的謝沐風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是齙牙哥打過來的。
“齙牙哥,啥事兒?”謝沐風一邊敲著遊戲機的按鈕一邊大聲的問道。
聽到電話傳來的嘈雜聲,齙牙哥皺起眉頭說道:“你還在遊戲廳玩?那些都是騙人的東西,你好不容易掙點錢全陷到那裡麵去了。”
“嘿嘿,我覺得掙錢挺容易啊!沒錢了就找平哥去做幾單業務。大哥您不是就要給我分錢嘛!”謝沐風無所謂的說道。
聽了謝沐風的話,齙牙氣得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悶氣,才接著說:“你還年輕,多存點錢以後好買房子娶老婆,彆一天天的糟蹋錢。”
“哎呀,齙牙哥有事您就說事,我這還忙著呢。”謝沐風有點不耐煩的催促道。
一想到謝沐風那強的不得了的山炮性格,齙牙隻能把勸誡的話又咽回了肚子。繼續說道:“今天晚上的事平哥給你說了吧,現在已經5點多了,你早點去把飯吃了提前到渡口來,我們一起過去。”
“平哥讓我去昨天那個倉庫和你們碰麵,齙牙哥,你們叫我過去到底有什麼事啊?”謝沐風問道。
“聽說毛二哥要到省會去談一單生意,他們那個圈子的人談生意的方式和我們不同,這一次好像是找人打一場,誰贏了那單生意就是誰的,具體的你還是去問毛二哥吧,我隻是負責把你帶過去,成不成還要看你的本事。”齙牙解釋道。
謝沐風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才扭捏的說道:“齙牙哥,我不想去,毛二哥的生意關我什麼事兒啊,多耽誤事啊!”
一聽謝沐風這麼說,齙牙立刻就知道那想要乾什麼了。於是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什麼,毛二哥說了,如果這次你要是被他選中了,不管省會那筆單子拿不拿得下來,都要獎勵你5萬塊,如果你到省會那邊打贏了,單子也拿下來了,毛二哥再單獨獎勵你20萬。”
“哥,您是我的親哥,你現在在哪?我這就過去找你,我們還是早點過去,不能讓毛二哥等急了。”說完,謝沐風就穿上綁在腰上的外套,從座椅上跳了下來朝著遊戲廳大門外跑去。
“彆急啊,我們要到晚上9點才碰頭,去早了那裡也沒人。你先去吃點東西墊個肚子,等會我再給你打電話,記住等會不能吃的太飽,不然打著打著打吐了就他媽太丟人了。”說完齙牙就掛斷了電話。
謝沐風一臉的興奮,就在遊戲廳的門口蹦跳了起來,一副手舞足蹈的樣子,引來了遊戲廳保安的注意。
不過他們一看是謝沐風這個瘟神,都沒有上前去阻止,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不是他們膽小怕事,而是他們的保安隊長昨天就發過話,隻要這小子不主動惹事,平時就不要去招惹他。看來,謝沐風乾翻乾巴的事不隻是在他們那個圈子裡傳開了,在渤海這並不大的地方有點風吹草動很快就能傳到那些有心人的耳中,現在的謝沐風除了“山炮”的名聲外,現在又多了一個“瘋狗”的綽號,還彆說,這和他在國外當雇傭兵時使用的代號不謀而合。
謝沐風出去後隻是吃了幾張餅子,喝了瓶礦泉水就忙不迭的跑去渡口等著齙牙。
直到晚上8點時,齙牙一個人來到了渡口沒見到謝沐風,於是拿出了手機撥打了起來。叮叮叮,就在齙牙不遠處,一陣急促的鈴聲響了起來,齙牙就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從一個雜草堆裡慢慢爬了起來,看清楚後才知道原來是謝沐風,隻見謝沐風的頭上插著幾支雜草,身上的衣服更是一片狼藉,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我靠,強娃子你在這裡乾什麼?”齙牙出聲問道。
謝沐風揉了揉眼睛答道:“我在這裡等你啊,剛才太困了就在那邊睡著了,我草,什麼玩意兒鑽在我衣服裡麵來了。”
謝沐風一邊抖弄著衣服,一邊在在那裡不停的蹦著。
齙牙不自覺地就朝後麵退了幾步,他可不想謝沐風把自己新買的高級西服給弄臟了。
8點30分,一艘小渡船靠了過來,船上的人看到岸邊的齙牙和謝沐風後說道:“是去見毛二哥的人嗎?”
齙牙臉上掛起了笑容便朝渡口處走去,“兄弟,是毛二哥約我們去倉庫的。”
“你們上來吧!”
齙牙和謝沐風就一前一後的上了渡船。
現在的天已經全黑了,渡船上卻沒有電燈,他們三人隨著波浪的起伏漂浮的和麵上,齙牙的心裡還是挺不安的,任誰都對黑夜有著天然的懼怕。
可看謝沐風,他斜靠在渡船的邊沿,不到2分鐘便發出了鼾聲。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家夥。”齙牙在心裡念道。
由於坐的小船,行駛的速度比上一次要慢很多,差不多20幾分鐘,渡船才停靠到了對岸的渡口。
渡口處已經有人在等他們了,是一個熟人,正是老佛爺。
老佛爺笑嘻嘻的說道:“你們到了啊,毛二哥在裡麵等你們呢!跟我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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