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謝沐風上了擂台後好像在思考著什麼,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老頭心想,他是不是還在笑我是童子雞的事?是不是在心裡已經將我歸納到有身體缺陷的那一類人了?是不是……,他越想心越煩,越煩心裡就越亂想。
在羞憤情緒的支配下,老頭第一次主動開始進攻。
隻見他直奔謝沐風而來,左手成掌收於胸腔,右手握拳直直朝著謝沐風的麵門打去。
可由於兩人距離太遠,謝沐風有很充足的反應時間,他朝右一個翻滾,輕鬆躲過了老頭的進攻。
不過老頭卻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打算,接連使出了秋風掃落葉、黑虎掏心、力劈華山、穿心掌、鷹撲翅等招式,最後居然連猴子偷桃這種陰險的招式都用了出來。
嚇得謝沐風出了一頭的冷汗。
現在老頭的打法早就沒了前麵兩場的高人形象,仿佛變成了一個毫無底線的地痞流氓。
不過他的進攻很是伶利,謝沐風憑借著身體的本能才險之又險的化解掉老頭的攻擊,可這不是長久之計。
於是謝沐風的大腦立刻高速運轉起來。老頭使用的招式幾乎都屬於傳統武術之列,從他用後腳跟踢斷胖青年的手臂,用腳尖踢斷運動員的肌腱都能看出,他對人體的構造很熟悉,同時,他的運動能力、反應速度經過長期的訓練,都達到了一個很高的水平,唯一的缺點就是身材較為乾瘦矮小,純粹的力量有所不足,如果讓他和國王對抗,他幾乎沒有什麼勝算,兩人之間的量級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自己和這老頭比,又有什麼突出的優勢呢?
在老頭持續地進攻下,留給謝沐風思考的時間並不多了。
“對了,我的臉皮比他厚,我的陰招比他多,這些都是我的優勢啊!”謝沐風突然想到。
於是,謝沐風又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匕首,握在右手中,揮動了兩下。這把匕首和之前對戰國王的匕首不同,匕首通身漆黑,刀柄和刀刃都是相同的材質渾然一體,刀刃在燈光的照射下發著幽光,一看就是一把好刀。
同時,謝沐風又從褲兜裡拿出一個小紙包,當著老頭的麵打開包裝紙看了看裡麵的白色粉末。
之前就看了謝沐風和國王的戰鬥,知道這小子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混混,看見他又是拿刀、又是拿紙包,知道這些都不是什麼正經玩意兒,可是比賽規則規定,隻要不用現代的熱武器,其什麼武器都可以使用。
以防有詐,老頭停止了攻擊,做好了防禦準備。
謝沐風沒有理會老頭,自顧自地整理著自己身上的物品,有裝滿潤滑油的玻璃瓶、有紮輪胎用的四角釘、有迷人眼睛的石灰粉……,謝沐風一次性掏了7、8種小玩意出來。看得老頭目瞪口呆。
“他媽的,真是個人渣。”場下的觀眾也小聲地罵著。
謝沐風從中選出幾種自己認為有用的東西,分彆放在身上不同的口袋裡,剩餘的東西又一股腦的全部放進了褲兜。
首先,謝沐風給右手帶上了指箍,試著出了兩拳感覺還不錯;然後又拿出一塊刀片,將它安裝在自己的鞋頭處,踢出幾腳試了試;又給自己的雙腳套上了護膝,嘴裡帶上了牙套……。
等他弄完這一切後,老頭有點後悔了。他不該站在一旁傻啦吧唧的看著謝沐風武裝自己,而是應該提前出手繼續猛攻過去,憑借自己的實力拿下謝沐風隻是時間問題。
現在後悔也晚了,不用等他組織進攻,謝沐風已經朝著他衝了過來。
靠近老頭後,謝沐風就直接一個低鞭朝著老頭的左大腿踢去。
看到謝沐風腳尖上的寒光,老頭不敢硬接,向後撤出一步躲了過去。
謝沐風右腿落空後,扭轉身體,左腳一個後旋踢朝著老頭的肩部和頭部踢去。
老頭一個後仰,雙手撐地躲過回旋踢,腰部一發力,上半身又直立了起來。
謝沐風沒有任何停留,轉身後利用身體的旋轉慣性朝著剛起身老頭一拳頭轟了過去。
老頭反應很快,紮好馬步,雙手交叉向上頂去,架住了謝沐風的小臂,拳頭距離老頭隻有不到10公分,老頭正準備右腿發力,向著謝沐風的襠部來一個倒掛金鉤,
謝沐風鬆開了拳頭,手中白色的粉末順著拳勢繼續向前,一下就撲到了老頭的臉上,老頭眼睛被迷住,傳來火辣辣的燒灼感。
可他沒有慌亂,向著謝沐風襠部奔去的腳並沒有因為眼睛的疼痛而有所停滯。
謝沐風雙腿一夾,使出了類似詠春拳中的二字鉗羊馬的招式將老頭的腿給緊緊的夾住。
老頭左腳發力一蹬地麵,整個人向上彈起,以被夾的右腳為軸心,左腳在腰部扭力的帶動下朝著謝沐風的右臉掃去。
謝沐風向前一躬身,抽回被架住的右手,雙手去摟抱老頭被夾住的右腿。
老頭的一腳橫掃落空,右腳被謝沐風抱住,自己的雙眼又不能視物,老頭的心裡咯噔一下,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謝沐風又使出了鱷魚吃食時的動作,無敵風火輪,抱著老頭的小腿就迅速朝一旁翻滾過去,想借著翻滾時自身的重力,將老頭的右腿給擰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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