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等待了幾分鐘,那名男子才開口說道:“古科長,好了,您可以開始問了。”
古明月對著謝沐風又問出了之前那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謝沐風雙眼緊閉,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眼球在眼皮下飛快的轉動著。
看到謝沐風是這副樣子,古明月轉過頭,小聲對著之前那個男子問道:“這樣的情況正常嗎?之前那些人的反應沒這麼激烈啊!”
男子再次檢查一下儀器,才回答道:“應該是正常的反應,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所以用藥後的表現也不同,這個人的意識要比其他人更強大一些,所以他的反應也就會更激烈一點。”
謝沐風的呼吸慢慢平緩下來,眼球的轉動也停止了。
又十幾秒鐘,古明月才又第三次對著謝沐風大聲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謝沐風的嘴唇微微顫抖了兩下,緩緩說出兩個字:“王強。”
“你今年多大?”
“23歲。”
“你是哪裡人?”
“我是渤海市人。”
“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明麵上,我在渤海市開了一家再生資源回收公司,實際上,我是集團公司設立在渤海市的運作人之一,負責再生資源渠道的打通和運營。”
“你的親人有誰?”
“我是孤兒,不知道父母是誰,從小我就跟著一個收荒貨的老大爺生活,後來被送進了福利院,所以我沒有親人。”
“你有沒有女朋友?”
“沒有女朋友,不過,我倒是經常找小姐。”
聽到謝沐風的回答,古明月忍不住捂著嘴輕笑了幾聲。每次對這些候選人開展審查的時候,她都喜歡探聽一下彆人的隱私,以滿足自己某些特殊的癖好。
“你有多少錢?”古明月繼續問道。
“公司賬麵上有500多萬的固定資金,我自己身上隻有十幾20萬了,媽的,本來昨天還有50萬的,結果那些酒囊飯袋一頓飯就吃了我20幾萬,臥槽!”說到這件事,原本平靜的謝沐風突然激動了起來。
這讓古明月不得不立刻問出了下一個問題,來轉移他的的注意力:“你有沒有什麼不曾告訴過彆人的秘密?”
謝沐風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是眉頭緊鎖起來,仿佛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過了大概十秒鐘,謝沐風才開口說道:“之前打群架時,我的小弟弟受了傷,現在硬起來時候有點疼,乾那事時,持續時間變短了很多,這事兒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彆人。”
謝沐風的回答讓古明月目瞪口呆,她想起自己剛才指尖觸碰謝沐風下體的時候,一直表現還不錯的謝沐風突然就服軟了,現在想來,應該跟他這個秘密有關。
看來,通過藥物催眠還能得到一些意外的收獲。
“你的上頭領導是誰?你的靠山是誰?”古經理開口問道。
“我光棍一條,沒有靠山。我現在的上頭領導是毛文倩,不過那小子好像快要下台了,今天聽朱鵬凱說,準備推薦我成為下一屆代理候選人,如果我能當上這個代理人,那麼我的上頭領導就變成了楚遠航了。”
謝沐風一到省會,他的一舉一動就已經進入了古明月他們的視線,當然也包括今天謝沐風和誰見了麵吃了飯,他們都是一清二楚的。
從這方麵可以印證,謝沐風說的基本都能對得上。
陸陸續續的,古明月又問了一些比較隱私的問題。
就這樣大概持續了有半個小時,正當古明月問得興起的時候,一旁的男子便走到她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古科長,時間快到了。”
“嗯,我知道了!”古明月興致缺缺的回答道。
原來,藥物催眠是有時間限製的,持續時間差不多也就半個多小時,半個小時以後,被催眠的人便會慢慢蘇醒過來,蘇醒過來的人不會有被催眠時的任何記憶,這是一種特情機構經常使用的催眠藥物,很多人會叫它真話水。
站在一旁的古明月,回想起剛才謝沐風所回答的問題,嘴角忍不住的上翹,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
她沒想到,看上去一臉壞水的謝沐風,內心裡居然住著一個大男孩,對待很多事和人都是直來直去的,沒有成年人的圓滑和狡詐。
他追求的人生目標很明確,就是搞錢,搞很多很多的錢,對於權利,他似乎並沒有太大的欲望,現在拚命爭奪代理人的位置,也僅僅是為了有更多的機會賺更多的錢而已。
經過半個小時的詢問,古明月對謝沐風的所有情況基本已經掌握,現在就隻是在等,派去渤海市的那一組人能不能查到點什麼有趣的東西!
根據集團公司的安排,由人事部的古明月也就是古科長全權負責,對所有市州競爭代理人的候選人進行背景審查。
她使用藥物催眠的方法對當事人直接進行審查。同時安排另外一組工作人員到當事人所在的市州進行調查,隨著調查的深入,將候選人的社會關係、人員背景等相關情況,全部收集整理上報集團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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