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教訓的是誰,你知道嗎?”僵屍開口問道。
“剛開始我不知道,但現在知道。”刀疤如實說道。
“說來聽聽!”僵屍左手端起紅酒杯搖了搖,目光盯著酒杯裡那不斷翻滾的猩紅液體。
“之前,趙子翔叫我安排手下幫他教訓彆人時,並沒有告訴我對方是什麼身份。想來很少有趙子翔擺不平的人或事,所以我就答應了。後來是醫院給我打來電話,我才知道我的五個手下全部都被打進了醫院,這時候,我感覺到事情不太對勁,於是到處找人打聽消息,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後來才聽說趙子翔要對付的人是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劉國安的獨生女劉婷。”刀疤把自己知道劉婷的經過說了出來。
“刀疤,在道上沒混幾年,你這膽子倒長了不少!不錯不錯!”僵屍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咂了咂嘴,才緩緩的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刀疤。
聽到僵屍故意說著反話,刀疤立馬彎下腰磕頭,將頭重重的撞向了水泥地麵,連忙說道:“僵屍哥,這次是我做錯了,我應該先調查清楚對方是誰!有些事我們不該做,有些人我們不能惹。請僵屍哥再給我一次機會,不管麵對什麼懲罰我都願意接受。”說完,刀疤再次將頭向地上重重的磕了兩下,然後匍匐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不不,如果僅僅是因為得罪了一個公安局領導的女兒,我還不太怎麼放在心上,大不了找幾個替罪羊頂缸罷了,無非就是花點錢了事。我生氣的是你他媽的居然打輸了,道上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居然被一個無名之輩給乾翻了,你讓我的臉往哪裡擱?在道上混,最重要的就是麵子,沒了麵子,你啥玩意都不是,為了麵子,我可以把一切都豁出去。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嗎?”僵屍吸了一口煙,微微仰頭吐出一陣白色的煙霧。
“僵屍哥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儘快查清楚對方的底細,然後把這個場子找回來。”此刻的刀疤雖然還是弓著身子,但他的頭已經抬了起來,眼睛看向了僵屍,目光裡充滿了殘忍和嗜血,全身的殺氣慢慢散發出來,和之前的唯唯諾諾判若兩人,這才是刀疤的真實一麵。
見到刀疤的血性已經激發出來,僵屍的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弧度,他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刀疤走去。
來到刀疤的身邊,僵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話的語氣緩和了很多,“這個場子我們早晚要找回來,不過不要急於一時,你們先去摸摸那幫人的底,等時機成熟了再動手,現在動手太顯眼了。你要記住,想要在道上混得久走得遠,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為所欲為打打殺殺。”說完後,僵屍便朝房間的大門走去,在關上門的一瞬間他說道:“這五個兄弟的腳已經廢了,你給他們安排一個清閒點的工作吧,不要整天在社會上瞎混了。”交代完後便大步離去。
聽到僵屍的安排,跪在刀疤身後的五個男子臉上紛紛露出失望之色,他們知道,一旦離開現在的位置去其他清閒的崗位,自己的收入將會被腰斬甚至更少,彆說養活家人了,就算是要養活自己都很困難。想到這裡,五個男子便各自動起了不同的心思,為自己以後的生活做打算。
見到僵屍離開房間,隔了好一會兒,刀疤才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見到刀疤站了起來,其他五人也都墊著腳忍著疼站了起來,他們是被人從醫院裡直接帶來的,腳上的傷隻是經過了簡單的處理,並沒有開始進一步的醫治,因此,他們受傷的腳踝腫得像豬蹄一樣。
見到五人痛苦的表情,刀疤哥便走出房門,招呼了五個手下進來,帶他們去醫院繼續接受治療,並且讓從這個賭場裡支了五萬塊錢拿給他們,就算當做前期的醫療費用。
等五個受傷的兄弟離開後,刀疤來到賭場裡一個玩21點的賭桌,他在賭博的人群裡找到一個乾瘦的男子,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提溜到了之前的房間裡。
這一次,是刀疤坐在那張寬大的沙發上,而那個乾瘦的男子卻是戰戰兢兢的站在刀疤的麵前。
“刀疤哥,我欠你的賭債,我會還的,本來今天是拿了2000塊錢過來,準備還給你的,不過這一時手癢,剛才玩的時候又給輸了出去,明天,明天我一定搞點錢過來先把利息還上,刀疤哥你看行不行?”乾瘦男子一臉殷切的說道。
“猴子,聽說你消息挺靈通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刀疤哥點燃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將煙霧直接噴在了乾瘦男子的臉上。
猴子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反而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他又上前一小步,弓著身子點頭哈腰的說道:“刀疤哥,我可是道上的百曉生,隻要在渤海市地界上發生的事情沒有我查不到的,不知道刀疤哥裡有什麼事情要安排給小弟做,我一定全力以赴不遺餘力的去辦。”
聽了猴子的保證,刀疤眉心的陰霾稍稍淡了一點,於是他開口說道:“行,我就信你一回。昨天我有五個兄弟被人給打了,你動用你的關係幫我查一下對方的身份,查到後立刻告訴我,聽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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