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爺聽到謝沐風的話,隻能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每一個領域和行業都有自己的規則,有關黃賭毒的業務存在的時間可以追溯到幾百上千年以前,這一類的業務隻會出現新老更替,卻從未有過斷絕。僵屍他們搞黃賭毒這一攤子已經有二三十年的時間了,他們已經把這個市場做得非常健全了,況且,這個市場基本上是長期處於飽和狀態,外人根本就沒辦法插手。如果你對這個市場確實很感興趣,隻能想辦法把僵屍他們那一夥人全端掉,自己另請爐灶重新搭班子。”
聽到崔爺這麼說,謝沐風也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那就隻能再等幾年時間了,就像你之前對我說的那樣,等我們發展起來後,就能夠在不動搖我們根基的基礎上把他們從渤海市趕出去,到時候再來接手他們的黃賭毒這一攤子,想必應該不會太困難吧!”
“哈哈哈,這事你還記得啊!不過事情沒你想象的這麼簡單,那些混黑道的人手裡多多少少都有幾條人命案子,真要把他們給逼急了,我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再說了,搞黃賭毒這一套早晚有一天是不會得到善終的,如果把這些全部換算成成本和利潤的話,是一筆非常不劃算的買賣,這一筆賬你一定要學會自己算。”崔爺勸說道。
“知道啦,我就是隨口說一說,又沒有真的想要插手那一行的打算,我們現在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沒必要在狗嘴裡搶食。”謝沐風笑著說道。
聽到謝沐風這麼說,崔爺的心裡感到很欣慰,他從謝沐風的言語中感受到了他的眼界和思維正在不斷的升華,隱隱有了跳脫出普通人那個階層的趨勢。
“你明白這個道理就好。你不要嫌我煩,還是那句話,無論做任何事情,你都要首先保證自己的安全,隻要你不出事,無論遇到多大的挫折,我們都能夠再一次崛起。”崔爺苦口婆心的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謝沐風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自己的腕表,提議道:“崔爺,你看,這都到吃飯的點了,要不咱們找個地方喝點?今天從省會回來還沒吃到一頓正經飯,肚子現在已經在抗議了。”
“咱們不用找地方吃飯了,鐘小軍,也就是你叫的那個暴牙,他已經和我約好了去天友大酒店吃飯,待會咱們就坐車過去吧!”崔爺把和刀疤約好一起吃飯的事情告訴了謝沐風。
“也行,反正今天晚上我也沒啥事,咱們可以放開了喝!”謝沐風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笑著說道。
崔爺也笑著答道:“年輕就是好,喝醉了就睡,睡醒了就沒事了!不像我們這些老年人,一旦喝多了,要醉兩三天才緩得過勁來。”
兩人有說有笑,在彆墅裡閒聊了起來。
天友大酒店1號包房。
“今天晚上你約了崔爺嗎?他真的會過來嗎?”一個妖豔的女人開口問道。
“崔爺已經答應要過來了,放心吧,一定沒問題的!”一個中年男人笑著對身旁的妖豔女人說道。
聽到中年男子說得非常肯定,妖豔女子便挽起了中年男子的胳膊,將頭靠在男子的肩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包房裡的兩個人正是暴牙和漆光華。
看到他們現在難舍難分的樣子,兩人多半已經膩在一起好長一段時間了。
6點30分,包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率先走進包房的是一個青年,看到包房裡的兩人後,青年原本滿臉的笑容瞬間凝固,他的眼睛在暴牙和漆光華兩人的身上不停的來回看著。
隨後走進包房的是一位老人,當他看到暴牙和漆光華兩人時,也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恢複了神情。
走進包房的兩人正是謝沐風和崔爺。
崔爺在路過正在發呆的謝沐風身旁時,用手拍了拍謝沐風的後背,說道:“愣著乾什麼!趕快入席吧,你不是說早就餓了嗎!”
被崔爺拍過後背後,謝沐風才從震驚中恢複過來。
他有點尷尬的來到宴席的主位坐下。
“今天人挺多的呀!”謝沐風意有所指的說道。
可被愛情衝昏頭腦的暴牙卻沒有聽出來,他還以為謝沐風是想讓他介紹漆光華呢!
暴牙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開口向謝沐風和崔爺介紹道:“這位是東南省紅十字協會的理事、渤海市紅十字會副會長漆光華漆理事。”
還不等謝沐風和崔爺開口,漆光華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大大方方的伸出手,笑著對謝沐風說道:“王強小弟弟,我們又見麵了!”
麵對漆光華的主動招呼,謝沐風隻是微笑著伸出了一隻手和漆光華握了握,並沒有開口說話。
一旁的暴牙此刻才想起,謝沐風和漆光華在之前的聯係會上見過麵。暴牙撓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王代理、崔爺,我忘記了你們在聯係會上已經見過麵了。”
謝沐風意味深長的看了暴牙一眼,心裡想道:這暴牙怕是已經精蟲上腦了,哪裡還記得起聯係會上的事情!他倆如果這樣繼續發展下去,恐怕早晚會出事的,看來自己得想辦法對暴牙旁敲側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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