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麵積不算小,總共有十五六個平方的樣子。
可為什麼在房間裡的正中間會擺放著一張圓形的床?
圓床的右側是一個造型非常奇怪的椅子,椅子上方還懸掛著好幾根紅色的繩索。
圓床的左側是一個半圓形的大浴缸,足夠容納下三四個人同時在裡麵洗澡。
最讓謝沐風受不了的是,整個房屋裡就兩種色調,一種是粉紅色,另一種是紅色。
粉紅色是房屋的整體顏色,牆麵、地毯、屋頂以及那張大床都是粉紅色。浴缸椅子和那些繩索這些物品全是鮮豔的大紅色。
“這,這是咋回事?”謝沐風指著麵前的房間吞吞吐吐的問道。
見到謝沐風一臉疑惑的表情,劉奎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現在才知道,原來謝沐風並不知道海洋之心的特色。
劉奎清了清嗓子解釋道:“我們定的這個包房名叫粉色天堂,是海洋之星20種特色包房中的一種,那個什麼!如果客人有興致,需要滿足某些生理上的需求,就可以把包間裡的行政帶到這裡來解決!”
“臥槽!”謝沐風罵了一句後連忙朝後退了兩步,擔心自己不小心踩到上一位客人遺留下來的東西。
由於退的很匆忙,謝沐風和身後的劉奎撞在了一起,身體一歪,習慣性的伸手抵在了牆上。
等反應過來,他連忙將手掌在自己衣服上用力的擦著,嘴裡不斷的念叨著:“晦氣,晦氣!真他媽晦氣!”
“走走走,重新去開個普通的小包房,我一秒鐘都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說完,謝沐風逃似的拉開房門跑了出去。
第一次見到謝沐風這麼狼狽的樣子,劉奎哈哈大笑起來,他沒想到謝沐風居然還會有這樣的潔癖。
兩人重新開了一個小包房,謝沐風提著啤酒瓶和劉奎碰了一下,兩人對著瓶口喝了一大口。
“孔曉東的事兒怎麼沒事?詳細給我說說。”謝沐風問道。
“明天上午11點,在殯儀館舉辦孔曉東的祭奠儀式,到時候,社會上的三教九流都會派人參加,有不少幫派的話事人都會出席!”劉奎詳細的把有關孔曉東祭奠儀式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咱們有沒有收到邀請函?”
“我們並不是他們那個圈子的人,所以暫時沒有收到!”
“這樣啊!”謝沐風低頭沉思起來。
不一會兒,謝沐風抬起頭對著劉奎邪魅一笑,開口說道:“你不是說讓兄弟們陪我去撐撐場麵嗎?咱們到時候也去湊湊熱鬨,看看那個所謂的黑道皇帝僵屍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好啊,前段時間大家都各忙各的,沒多少時間聚得這麼齊,趁著這個機會咱們一起去湊湊熱鬨也不錯!哈哈哈!說不定還能找個機會活動活動筋骨。”劉奎摩拳擦掌的說道。
“既然是湊熱鬨,那咱們得準備充分一點,孔曉東和他那個混球手下飛龍都能弄到幾把劣質的手槍,咱們總不能空著手去吧?那多沒禮貌啊!你說對不對?”
聽了謝沐瘋的話,劉奎皺起了眉頭。
華夏對槍支的管控力度是全世界最嚴的國家,沒有之一,想要弄到幾把品質不錯的家夥非常困難,劉奎也沒有把握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搞到幾把槍。
“怎麼?有困難?”見到劉奎一臉為難的神色,謝沐風開口問道。
“強哥,乾架咱們不怕,就算那個什麼僵屍皇帝帶個百八十號人,在咱們20多個兄弟麵前也撐不過幾個回合。但要想搞到一些趁手的家夥確實不太容易!”劉奎如實說道。
“哈哈哈!”謝沐風大聲笑了起來。
他伸手拍了拍劉奎的肩膀,露出一副賤兮兮的表情湊到劉奎的耳邊,小聲說道:“上次咱們在文創體育館開過一次槍,想必這件事兒在他們道上已經傳開了,所以在他們的潛意識裡就會認為咱們是有槍的!隻要能找到一兩把真家夥,其他的就搞一點假貨充充場麵就行了!對了,我那裡還有一把上次從飛龍手裡繳獲的手槍,到時候交給你使使,那把槍老是老了一點,不過保養得還不錯能將就用用!”
“這能行嗎?拿著假槍去搞彆人的場子,這恐怕行不通吧?”劉奎猶猶豫豫的說道。
“嗨!這就是你不懂了。我是渤海市的代理人,座駕是1000多萬的邁巴赫,戴著20幾萬的江詩丹頓,然後穿著一件從地攤上花15塊買的白襯衣出席宴會活動,你覺得那些參加宴會的人會認為我穿的是地攤貨嗎?他們一定會認為我穿的是某個國際大師親自定製的限量版襯衣。這就是一個人的氣場,隻要氣場足夠了,其他東西是真是假其實也就無所謂了。”謝沐風舉了一個簡單的例子解釋道。
“你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以你的身份你的地位,到時候咱們帶著20幾個兄弟趕到祭奠現場,咱們一旦拿出家夥,沒人敢用自己的身家性命來賭那些家夥是假的,是這個意思吧?”劉奎很快就明白了謝沐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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