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沐風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連個老頭都乾不過,還在我麵前瞎咧咧個屁!給老子消停一點,再吵,我就讓鬼子收拾你。”
狗哥摸了摸自己紅腫的眼框,以及還在淌血的鼻子,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坐在謝沐風另外一邊的劉奎,嘴上不服氣的說道:“昨晚我玩了一個技校的小妹子,大戰了300回合,今天身子有點虛!等我好好養幾天,一定能乾過那小子。”
劉奎仿佛聽到了狗哥的話,有意無意的朝著他坐的方向看了一眼,嚇得狗哥連忙閉上了嘴,目不轉睛的盯著台上正在主持儀式的知賓。
看到狗哥一副乖寶寶的樣子,謝沐風不禁暗笑,看來這狗哥在劉奎的手下沒討到什麼好處,不然也不會被劉奎給治得服服帖帖的。
主持人花了近十分鐘的時間講述了劉曉東的生平事跡,接下來就是賓客悼念的流程。
“請各位來賓移步告彆廳,進入儀式的下一個流程!”
僵屍從座位上站著,其他賓客也紛紛站了起來,大家有條不紊的跟著主持人進入到了告彆廳。
沒有人刻意去指揮,各位賓客根據自己的社會地位自行在空曠的告彆廳裡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站定。
很快,五六十號人便排列成了一個長方形的隊伍。
幾個小弟穿梭在隊列中,將點燃的長香分發給了所有的賓客,每人手中握著三根冒著青煙的長香。
在主持人的主持下,大家對著前麵的靈堂拜了三拜,然後排著長長的隊伍,依次將香插到了香爐裡。
隻有吳非凡一個人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手臂上纏著一塊白色的孝布,跪在香爐前,不停的朝著靈堂所在的方向砰砰砰的磕著頭,嘴裡還發出陣陣悲切的嗚嗚聲。
“奏樂,誦祭文!”隨著主持人的大聲宣布,一段哀傷至極的哀樂聲在告彆廳裡響了起來,一個身穿土黃色道士服的老頭,對著話筒嘰嘰咕咕的念起了祭文。
在殯儀館聽到這種聲音,很多人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不自覺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還好,這個流程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在所有人都上完香時,音樂聲和祭文聲都同時停止了。
等所有賓客都走回到自己的位置後,主持人再次大聲宣布道:“下麵進入送靈儀式,請家屬護送逝者靈柩至公墓陵園。”
“等一下!”一直沒說話的陳永生突然開口製止道。
在場眾人一愣,不知道陳永生為什麼要打斷儀式!
“這位先生!如果趕不上吉時,對逝者和生者都不太好!還是請您按照儀式流程,讓逝者及時出殯落葬吧!”主持人開口勸說道。
“不急,耽誤不了多少時間!我不能讓冬瓜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走了!”陳永生霸氣的說道。
“這是打算秋後找我算賬嗎?”謝沐風站在人群裡饒有興趣的看著陳永生的表演。
在場的其他人全都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起來。
“僵屍哥這是打算乾什麼?他要準備人馬和害死孔曉東的人血拚嗎?”
“他們要血拚,把咱們叫過來乾什麼?難道是讓我們選擇站隊嗎?我靠,咱們這不是羊入虎口了嗎?”
“有僵屍哥的邀請你敢不來嗎?在道上,誰敢不給僵屍哥幾分麵子?”
“你們就彆在這裡瞎操心了,就你們手上的那點人馬,給僵屍幫塞牙縫都嫌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