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後,謝沐風就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機,查看專案組以及胡文琪那邊有沒有給自己發什麼留言。
正翻著手機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敲門聲不大且富有節奏。
謝沐風微微一笑,心想:嘿,魚兒這麼快就上鉤了!
他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裝模作樣的大聲問道:“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門外的人沒有回應,看來謝沐風的猜測很可能是真的了。
走到房門前,謝沐風將頭湊到貓眼處往外看去,卻看到了一個他萬萬沒想到的一個人。
“臥草,她怎麼來了!”謝沐風本能的朝後退了一步。
敲門的人聽到房間裡突然就沒了動靜也不著急,就這麼安靜的站在門口等著。
謝沐風躊躇了好久,才開口問道:“大半夜的,你怎麼跑到這來了。”
“怎麼?小弟弟不歡迎姐姐嗎!”門外站著的女人媚聲媚氣的說道。
要是楚遠航那種老色胚在這兒,也許早就忍不住一個餓虎撲食朝著這個女人撲了過去。
不過,這個女人卻讓謝沐風感到很頭疼,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寧願端起槍和強敵在戰場上廝殺,也不願意和這個女人在同一個房間獨處。
“這個,現在這個點了,你來敲我的門不太方便吧,要不,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約時間聊。”謝沐風搪塞道。
“哎喲小弟弟,有些事兒就得晚上談,要是白天的話,姐姐我可是不敢和你見麵的,萬一被彆人看見咱們在一起,會被人誤會的。”原本很正常的話,通過女人的口說出來,卻總給人一種撩騷的感覺,要是一些意誌不堅定的男人,或許早就打開門繳械投降了。
“漆理事,今天確實太晚了,不方便啊!要不,明天你約個時間選一個地方,我保證準時趕到。”謝沐風還是不願意開門放女人進來。
敲門的女人正是東南省紅十字協會的理事、渤海市紅十字協會副會長漆光華。
今天她的打扮還算普通,身上穿著一件米白色的長款羽絨服,脖子上圍了一圈淺棕色的圍脖,頭上帶著一頂淺粉色的針織帽,手裡提著一個咖啡色的手提包,臉上畫了些許淡妝,耳垂上戴著一對銀色的耳釘,耳釘上兩顆酒紅色的寶石十分亮眼。
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真實情況,任誰看到她的這副打扮,一定會認為她頂多不過30出頭的年紀,誰能想到,她居然是一個快到50歲的婦人了。
“你確定今天晚上不和我見麵了?我這裡可有你想知道的很隱秘的事哦!”漆光華極儘誘惑的說道。
“啊,是什麼事啊!要不你先說說看。”謝沐風還是不想就這麼輕易的被漆光華把門給騙開了。
鬼知道外麵是不是隻有她一個人,謝沐風不怕被人綁架,可他怕被人拍到和漆光華的不雅照片,萬一被人發布到了網上去,那就不好收場了。
其實在他的內心裡,對漆光華的認識充滿了矛盾。
既可憐、同情漆光華以往那些不堪回首的遭遇,又抵觸、反感她現在用姿色獲取資本的行徑。
所以,在對待漆光華這方麵,謝沐風始終都保持著謹慎小心的態度。
“上次你不是說想知道,以前辜負過我的那個男人是誰嗎?”,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漆光華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
之前在和漆光華接觸的時候,謝沐風確實有過把那個盤踞在政府部門的大蛀蟲逮出來的想法,可現在是破曉行動的關鍵時期,他哪裡還有心思去為彆人申冤報仇。
等把自己的任務完成以後,就可以去一個空閒的部門,輕輕鬆鬆的去享受幸福美滿的生活。
“那個,那天我喝了不少酒,說了很多胡話,到底說了些什麼我自己都記不清楚了。要不你還是先回去,一會我約了人要過來,你在這不太方便。”謝沐風再次下了逐客令,不打算和漆光華繼續糾纏下去。
“如果,我說那個男人就在凱旋集團,你還有興趣知道嗎?”漆光華篤定的說道。
“什麼?你不是說他是政府的高官嗎?怎麼會又在凱旋集團任職?”謝沐風好奇的問道。
看來,漆光華的這個消息確實讓謝沐風產生了些許興趣。
“你就打算讓我一個女人,大半夜的站在門口和你聊天嗎?”漆光華弱弱的說道。
沒辦法,謝沐風隻能伸手將房門打開,側過身讓漆光華進來。
“小弟弟,好久不見你又變大了不少啊!”在與謝沐風擦肩而過的時候,漆光華一雙媚眼從謝沐風的胸膛掃過。
這時,謝沐風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洗完澡,全身上下隻披了一件白色的睡袍,裡麵什麼都沒穿。
謝沐風連忙抬手又把睡袍緊了緊,漆光華看到他的窘迫,又掩著嘴笑了起來。
“你要喝點什麼?”見到漆光華在會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謝沐風開口問道。
“紅酒吧!和你這麼一個年輕的帥小夥獨處,不喝點紅酒就太對不起今晚的情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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