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奎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認著錯,謝沐風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話說得有點重。
他並不責怪兄弟們來晚了,而是因為剛才被匡家兩兄弟欺負的太慘了,心裡的火氣不知道該往哪裡發,既然看到劉奎他們來了,也就順勢把火氣撒到他們身上了。
謝沐風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對著劉奎說道:“那個什麼,你們有帶多餘的衣服嗎?我身上這一套已經報廢,總不能讓我褲子裡揣著一屁股的屎走吧!”
“啊!”劉奎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才注意到謝沐風身上的衣服,鼻腔裡聞到了一股不可描述的味道。
剛才因為太著急了,根本就沒注意到謝沐風的尷尬。
看到謝沐風一身的狼狽,劉奎氣就不打一處來,跑到被扭斷胳膊的大漢身旁又狠狠踹了一腳,大漢痛呼一聲,緊接著便昏迷了過去。
莫西開口說道:“在審訊室裡麵有一個休息室,裡麵應該有換洗的衣物,我這就去給你拿。”說完,莫西就又朝著小黑屋外跑去。
“等、等一下!看看那裡有沒有洗澡的地兒,這一身也他媽太臭了!”謝沐風自己都忍不住抬起手在麵前扇了扇。
莫西應了一聲便走出了小黑屋。
審訊室幾乎就是匡家兩兄弟生活的全部,沒有特殊情況他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就算是謝沐風被下了藥以後,也是胡邦國安排人把謝沐風送到這裡來的。因此,這裡必要的生活用品樣樣俱全。
謝沐風在眾人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進衛生間,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找了一件也不知道是誰的衣服給換上。
謝沐風雖然被王家兩兄弟折磨了近兩個多小時,但大多都是受一些皮外傷,並沒有傷及內臟和骨骼,所以,除了感覺全身疼痛頭腦發暈以外,並不影響他的正常行動。
等謝沐風再次回到小黑屋時,整個人除了有些疲憊和虛弱外,和平時並沒有太大的差彆,當然,那一隻腫了一個大包的眼睛還是挺顯眼的。
“先給我弄醒一個!媽的,老子也來好好折磨一下你們兩個。”謝沐風指著地上那個被擰斷胳膊的大漢安排道。
大漢很快就被幾個年輕的徒弟五花大綁在了鐵椅上。
一瓢涼水直接潑在了大漢臉上,被冷水一激,大漢瞬時搖了搖頭緩緩睜開茫然的眼睛看向周圍的一切。
“你們,你們要乾什麼!”謝沐風都還沒開始審問,大漢就已經害怕得全身顫抖起來。
被綁在鐵椅上的這個大漢是匡老二,沒有他哥幫他撐腰,在看到眼前這些凶神惡煞的人時,他已經被嚇破了膽。
謝沐風二話不說,一個耳刮子就扇了過去,大漢的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了起來。
劉奎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見了謝沐風還有力氣打人,他們就徹底放下了心。
原本還想說些勸他先離開這裡,以後再從長計議的話,也被謝沐風這一巴掌給堵了回去。
大家都是年輕人,都能體諒謝沐風此時的心情,如果非要讓謝沐風忍下這口惡氣不發泄出來,那回去以後受傷的就會是劉奎他們了。
大漢被這一巴掌扇得天昏地轉,差一點就連著屁股下的鐵椅摔倒下去。
緩了好久他才緩過勁來,嘴裡吐出一口帶有鮮血的唾沫。
“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啊,我也是受人指使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大漢一邊無力的掙紮著,一邊開口求饒。
“你先彆忙著交代,等老子過完癮以後再問你話。”話還沒說完,謝沐風就抄起鐵桌上的一個長條形工具,朝著大漢受傷的胳膊猛然敲了下去。
又是一聲脆響,不知道那條已經斷掉的胳膊又多了幾塊碎骨。
大汗疼得額頭冒汗,渾身痙攣起來,嘴巴張得大大的,可喉嚨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人在疼到某種極限後就會出現這種失聲的反應。
等大漢稍微緩過一口氣來,謝沐風走到大漢身後,一把抓住他頭頂上的頭發用力一扯,頓時,大漢頭頂的頭發被謝沐風連根拔起,順帶著還掀起了一小塊頭皮,被撕裂的頭皮先是呈現出慘白的顏色,無數小血珠從白色的頭皮下慢慢滲透出來,漸漸形成一條血線,從大漢的額頭上緩緩流下。
劉奎他們幾人倒還無所謂,審訊曾經也是他們必修的科目之一,對眼前這一幕早就司空見慣,隻要受折磨的不是他們的親朋好友,他們的內心不會掀起半點波瀾。
可他們手裡帶出來的那些徒弟卻有點受不了了,他們隻是跟著劉奎等人學習了拳腳上的功夫,並沒有經曆過生離死彆,麵對眼前這殘忍的一幕,內心很是抵觸。
如果不是自己的師傅全都在這裡,他們或許早就要出手製止謝沐風的暴行了。
好幾次,大漢都被折磨得暈死了過去,可緊接著又是一瓢涼水給澆醒,就這麼反反複複折騰了近半個小時,擺放在鐵桌上的工具也幾乎全都用過了一遍,看到大漢已經開始出氣多進氣少了,謝沐風這才將手裡的工具丟在地上,伸手在大漢衣服上擦了擦被濺在手上的血水。
“好了,咱們開始吧!”
“說說吧,你們為什麼要綁我?折磨了我半天,到底有什麼目的?”謝沐風身體向後靠著,一半的屁股坐在鐵桌邊沿,承擔了一部分身體的重量。
在剛才的動手中,謝沐風也累得夠嗆。晚上光顧著喝酒去了,沒吃多少東西,接著又被匡家兩兄弟折磨了近兩個小時,到現在還沒倒下就已經算是很強悍了。
“大,大哥,我,我不知道啊!你是,你是被老板的人送過來的,我們,我們隻是負責拷問,拷問而已……。”大漢低垂著頭,嘴裡流著哈喇子,有氣無力的說道。
“拷問?拷問什麼?你他媽總得問些什麼吧!打了老子這麼久,老子就沒聽到你問過我什麼像樣的問題。”謝沐風想起這事兒心裡就來氣。
以前,在國外接受訓練或者被敵對勢力抓住後,隻有當他的身上有對方迫切知道的消息時,對方才會把他帶到專門的審訊室進行拷問,通過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讓對手供出對方想知道的信息。
可是匡家兩兄弟卻更像是兩個以折磨他人為樂的變態,除了謝沐風的一些基本情況外,就沒有再問過什麼像樣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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