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瞥了一眼囂張至極的胡永勝,隨即眼珠子往上一翻,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兒。
“他們這是動真格的了,你、你真能接得住?”坐在一旁的崔建華在聽清楚那幫人打電話時所說的內容以後,十分擔憂的問道。
“他們都是一些歪瓜裂棗上不了台麵的東西,想要衝到我們天宏大廈來搶人,哪有那麼簡單。”謝沐風依舊是那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一邊吐著煙霧一邊悠哉的說道,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慌張。
站在不遠處的胡永勝在看到謝沐風一臉的淡定後,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
他不相信像謝沐風這樣的年輕人真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猛虎趨於後而心不驚的程度。
就連沉浮商界幾十年的胡永勝也做不到這種程度,他真的很難想象謝沐風的前半輩子到底都經曆過什麼。
不過,現在還不是他想那些的時候。
胡永勝把眾人都組織在一起,相互溝通起來,他明白,如果讓這些老板叫來的幫手各自為政,很可能會被謝沐風個個擊破,隻有把大家的力量整合在一起才能形成一把利劍,才能直搗黃龍將他們從天宏大廈救出去。
在胡永勝的組織下,大家約定好了碰頭地點和行進路線,為了防止出現意外,胡永勝還專門製定了好幾套方案,為的就是能讓他們從省會叫過來的人順利到達天宏大廈,隻要他們的人能來到天宏大廈,想要把他們解救出來那就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等他們的人都到了這裡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在咱們天宏大廈上演一場群戰嗎?這會對我們天宏集團的聲譽造成十分惡劣的影響,往後想要在渤海發展起來可就難了。”崔建華無不擔心的說道。
“嗬嗬!那也得讓他們到得了這裡再說吧!”
“你有辦法?”
“當然了崔爺,我可不是一個莽撞的愣頭青,既然安排上了今天這麼一出,那麼我自然就有控製局麵的能力,你就安安心心的坐在這裡看好戲吧。”說完,謝沐風又掏出了電話打了起來。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謝沐風才掛斷電話,他揉著肚子對崔建華說道:“崔爺,這都下午了,今天的揭牌儀式上你就沒安排個宴會什麼的,我肚子都餓了!”
“啊!”崔建華愣了一下,然後才苦笑著說:“現在這樣的情況你還吃得下飯?”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就算是天塌下來了,那也得吃飯吧!”
“那他們那些人怎麼辦?”
“大家都是參加揭牌儀式的賓客,當然是好生招待了。不過出去吃飯不太現實,就讓人把東西全都送到小禮堂來吧!”
崔建華搖了搖頭,最後還是起身安排去了。
省會。
今天不是周末,大多數人都還有午休的習慣。
不過今天有件很奇怪的事,在高速路收費站上班的工作人員發現,有不少省會牌照的車輛陸陸續續的駛入了高速公路,車流量比起平常多了很多。
“麻子哥,咱們去渤海乾什麼啊!那裡又什麼好玩的地兒。要不咱們去廣平市吧,聽說那裡的小姐服務很周到的。”一個嘴角不停抽動的青年問道。
“滾你媽的蛋,還想著小姐呢,咱們的大金主都快被彆人給噶了!”一個滿臉麻子身上紋龍畫虎的青年罵了一句。
“啊!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啊!連咱們的金主都敢得罪?”
“聽說是渤海市的一個叫王強的小屁孩把咱們得金主給關起來。咱們現在去渤海就是去救他的。”
“臥槽!那小子他媽的不想要命啦!等老子到了渤海非得敢死他丫的。”
“嘿嘿嘿!待會下手的時候你利索一點,彆讓那小子太痛苦了!”
“咋的?麻子哥你認識那小子?”
“放屁,我認識個屁。”
“那你為什麼要讓我下手利落一點呢!老子還想看看他垂死掙紮的模樣呢!桀桀桀。”男子陰惻惻的笑了起來。
“老實告訴你吧,金主今個給我們的報酬可不少,足足是以前的3倍,如果不是那個小子,咱們哪能有這個好事。所以說,得人恩情得千年記,咱們今天雖然不能放過那小子,但是讓他少點痛苦的離開人世還是能辦到的。”
“麻子哥你可真仗義啊!”
“哈哈哈!那是,不然為什麼隻有我是哥你不是呢!”
……。
類似的對話出現在了在不同的轎車裡。
“大中午的,隊長怎麼突然想起要設卡查車了?”一個年輕的交警正從一輛交警車的後備箱搬下來一摞紅藍相間的錐形桶。
“我咋知道,不過我們這個月的查處任務可還沒完成呢!趁這個機會多查幾輛,也好給隊裡一個交代。”另外一個年近40歲的中年交警正在一旁驗槍,驗完以後隨手就把92式手槍插進了槍套裡。
“咱們設卡查車也就行了,局裡麵怎麼連治安、刑偵、特警的人都叫來了,不會是有什麼大行動吧。”看了一眼站在另外一邊正在檢查裝備的警察,年輕的交警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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