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三個穿著長袖襯衣外麵套了一件分辨不清楚顏色的外套的青年男子正圍坐在一張小木桌前,其中一人的手裡拿著一支一次性的針筒往自己胳膊上注射著淺白色的液體。
建娃子見到這個情況心裡又是一驚,他沒想到這剛一進屋就看到了眼前這驚悚的一幕,嚇得他差點把手裡的打包袋給丟開了。
“你就是建娃子吧!找我有什麼事啊。”正在給自己注射的青年扭過頭看了建娃子一眼。
建娃子咽了口唾沫,立刻走了過去。
“您就是紮巴大哥吧,你好你好,我叫顧建明,他們都叫我建娃子。”顧建明將手裡的打包袋放在了三人麵前的木桌上,拆開包裝,將裡麵的酒水和吃食一樣樣的拿了出來。
“久聞紮巴大哥的威名啊,今天能得一見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我在過來的時候順路買了點東西,你們應該還沒吃飯吧,嗬嗬!大家趁熱都來嘗嘗味道。”
看到眼前幾瓶白酒,三人的眼睛頓時亮了一下。
“彆說那些我們聽不懂的場麵話了,有事就說事,沒事就滾蛋,彆打擾我們睡覺。”紮巴才不會給顧建明留什麼麵子呢,如果不是看對方提著東西來了,可能當場就翻臉把顧建明趕出去了。
平時偶爾也會有不少混混聯係他們,為的是想在他們這裡買到物美價廉的賊貨,比如手機、平板電腦什麼的,有時運氣好的話還能搞到一些名貴手表。
紮巴以為顧建明今天過來也是為了這個事兒,正好他手裡有一些好東西,所以才會答應和顧建明見個麵,如果對方給的價格比二手市場高一些,紮巴很樂意把那些貨賣給對方,對他來說,隻要能賺到錢,賣給誰不是賣啊!
“嗬嗬!有事有事!”顧建明連忙說道,他還真怕對方一不高興就把自己給趕了出去,否則自己這剛花出去的1000多塊錢又要打水漂了。
紮巴也沒有乾等著,伸手拿起桌上的白酒,直接擰開瓶蓋對著瓶嘴就咚咚咚的灌了一大口,看得一旁的顧建明臉都綠了。
他是知道吃了那玩意兒的人是不能喝酒的,很可能會導致心臟驟停。
另外一個青年將紮巴用過的針管拿了起來,將針頭插進了一個沒有蓋子的礦泉水瓶裡,瓶子裡麵隻有淺淺一層液體,液體的顏色和紮巴之前注射的一模一樣。
抽動針筒,液體順著針管進入到了針筒裡麵,緊接著,那個青年做出了和紮巴之前一樣的動作。
他先是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胳膊,直到皮膚微微發紅,他才將針管對準胳膊上的一條血管插了進去,然後推動針筒,那淺白色的液體順著推力緩緩進入到了血管裡,整個過程看上去十分恐怖,嚇得顧建明一時間居然忘了自己要說什麼了。
“你到底有沒有要說的?彆杵在這裡礙我的眼。”紮巴連手都沒洗,抓起一隻鹵豬腳就啃了起來。
“紮巴大哥,我今天過來打擾你們,其實,其實就是想找一個人。如果,大哥紮巴你知道的話,還請告訴我一聲,要是有什麼不方便的,那就,那就算了。”被眼前的場景嚇得有些語無倫次的顧建明斷斷續續的說道。
他其實已經有了想要趕緊離開的想法,每在這裡多待一秒,他都感覺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你要打聽什麼人?”紮巴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舔了舔滿是油漬的嘴,斜著眼看向顧建明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種審視的意味。
自從走進這個房間以後,顧建明就一直是站著的,這時聽到紮巴略帶嘶啞的聲音,同時還看到他那雙讓人瘮得慌的眼睛,心臟都快跳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我,我,我想問問,你們知不知道一個叫王石剛的人!”連著吞咽了好幾口唾沫,顧建明才鼓起勇氣顫顫巍巍的問了出來。
“你說那人叫什麼?”紮巴皺了皺眉頭,似乎是對這個王石剛的名字很陌生。
“王石剛。”剛剛把藥注射進自己胳膊裡的青年又重複了一遍王石剛這個名字。
“你認識這個人?”紮巴看向了說話的青年。
青年點了點頭,神情有些飄飄然的說道:“王石剛就是王麻子嘛!”
青年這麼一說,紮巴立刻露出一種恍然大悟的表情,想必他已經知道王石剛是誰了。
“你怎麼知道他名字的,我們不都是都叫他王麻子嗎?”紮巴好奇的問了一句。
“哦,上次他找我去辦了一個人,在給我錢的時候我恰巧看到他錢包裡的身份證了,我記得很清楚,就是叫王石剛這個名字。”
“你又出去接私活了?捅人這事可大可小,萬一弄出了人命我們幾個誰都跑不了,你可不能把大家給害了。”紮巴又朝嘴裡灌了一口酒,用手抹了一把嘴上的酒漬說道。
“誰讓咱們前段時間沒搞到什麼好東西啊!如果有錢,我也不想去接這種活兒了。”青年人辯解道。
紮巴一聽,沒有再多說什麼。
吃了一口肉,他頭也不回的問道:“你找王麻子有什麼事?”,不用說也知道,他這話是在問顧建明。
“紮巴大哥我也不想瞞你!我聽兄弟們說王石剛委托張子雄去辦了一件事兒,結果張子雄因為那件事現在已經被關進了精神病醫院。張子雄是我一個關係非常要好的兄弟,他現在被關進了精神病醫院,單位這邊已經停發了他的工資,就連治療費也是找政府給的補貼。你說,為了兄弟我是不是該找王石剛談談這件事。”顧建明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感覺張子雄就是他的親生兄弟一樣。
少數民族的人非常重視兄弟情誼,有時候為了能讓兄弟吃飽飯,他們可以不管自己的老婆和子女。
所以在聽到顧建民的解釋後,紮巴對他肅然起敬,在他們的印象裡,兄弟有難,能夠為了兄弟而兩肋插刀的人就是他們認可的兄弟。
“那個王麻子就是賣藥給我們的一個小頭目,如果你確實有需要的話,我可以把他的家庭住址和聯係電話都給你,就連他情婦的家庭住址我都可以幫你搞到。”紮巴語氣誠懇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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