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寧倉木一看寧慕雲這副樣子,灰暗的記憶再次浮現在眼前,臉上曾經出現的過傷痕再次引起了陣陣痛楚,忍不住向後倒退!
“寧慕雲!”
寧思潔見寧慕雲臉色驟然冷了下來,也怕寧慕雲再給寧倉木來一頓,連忙攔在了寧倉木麵前。
“寧慕雲,爸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這麼激動!”
寧慕雲輕蔑地睨了一眼寧倉木,轉而視線冰冷地看向寧思潔。
寧倉木被寧慕雲那輕蔑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在看不起我嗎?
我身為他的父親,他竟然敢這麼看我!
真是豈有此理!
寧倉木驟然感覺自己心裡就像堵了一大口氣,那股輕蔑的眼神看下來,寧倉木恨不得給寧慕雲兩拳。
可是他不敢!
不僅僅是寧慕雲手裡捏著他的把柄,就單論寧慕雲那一身的功夫,寧倉木就不敢上去挑釁。
生怕寧慕雲打得他遍體鱗傷!
每到這個時候,寧倉木心裡就愈發覺得當年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
這種不孝逆子,早點死了才好呢!
自己有季博這個兒子就夠了!
寧倉木在一旁浮想聯翩,寧慕雲卻根本懶得理會他!
如果寧慕雲想弄死寧倉木,早在重生那天婚禮上,寧慕雲就能打電話報警,讓警察把寧倉木逮捕,判他一個死刑!
之所以不讓他進監獄,是寧慕雲想讓他親眼看一看他會有什麼下場!
寧慕雲瞥了一眼寧倉木,轉而看向一臉複雜的寧思潔,眼中寒光閃閃。
“寧思潔,是你想辦法把這個野種從裡麵撈出來的吧?”
“我”
一提起這件事情,寧思潔心裡就有些發虛。
尤其是已經知道劉依婷真的是寧季博害死的事情後,寧思潔都不敢看著眼前的寧慕雲。
再三思量之後,寧思潔隻能顧左右而言他。
“寧慕雲,你聽我說,季博他現在還病著,我們不能讓他一直待在那裡麵!”
“我隻是想讓他出來好好休養,我”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啊?”
寧思潔愣了一下,隻見對麵的寧慕雲一臉冷酷,眼中的寒氣更是冰冷刺骨!
“寧思潔!這野種本來就不應該存在!”
“這野種乾出那些出生事情,他就應該去死!”
“你現在想方設法幫他脫罪,想要把他撈出來!”
“寧思潔,你也不怕遭報應?”
“還是說你也想早點去死?”
被戳中痛腳的寧思潔臉上有些掛不住,臉色也變得有些陰沉!
“寧慕雲!你這是什麼話?”
“我隻不過是想讓季博出來好好養傷而已!你為什麼要這麼說?”
“你已經對我們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難道還不夠嗎?”
“你非要把我們一家都趕儘殺絕嗎?”
“要趕儘殺絕的是你們!”
寧慕雲毫不示弱地盯著寧思潔。
“從我出生開始,你們這一群出生就處心積慮地想要害我!”
“把我扔到遊樂園!又讓我被人拐賣走!”
“還讓我在孤兒院生活了十三年!”
“我回到寧家之後,你們這群畜生更是費儘心思的折磨我!虐待我!”
“我和你們斷絕關係之後,你們這些賤人一個兩個的都在網上和那些媒體麵前每天詆毀我,給我潑臟水!”
“對我趕儘殺絕的是你們!”
“這是你們欠我的!”
“在你們還完你們拖欠我的東西之前,我跟你們永遠沒完!”
寧思潔一聽寧慕雲這些話就覺得頭疼無比!
過去那些年做下的那些錯事,終究是觸及了寧慕雲的底線。